只是為了教訓一下君柔,他並不打算讓小廝那麼快將她從水里撈起來。眼看著君柔的手沉入了水中,君柏才冷聲道︰「還站在這里干什麼,把人給撈起來啊,難不成還想讓本少爺下去親自救人不成?」
君柏將離他最近的幾個小廝給揣入了水里,他們把人給救上來以後,怎麼叫君柔都不見她醒過來,大家都感到非常的害怕。
君柏推開人群,蹲在了君柔的身邊,用力按著她的月復部,想要將她吸入的水全都給擠出來,君柔大口大口的將吸入的水給吐出來,無力起身,看到君柏近在咫尺的容顏,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力氣甩了君柏一巴掌。
君柏的臉頰被君柔的指甲抓出了幾道血痕,撫模著自己的臉頰以後,反手將君柔賞他的再賞回去。
「啊……你……不是男人,我要告訴爹爹,看他怎麼收拾你。」君柔在侍女的攙扶下站了起來,對于這樣的哥哥,她寧願不要。可惜沒有選擇的權利,不然她一定強烈的要求退貨。
「你以為爹會知道今天的事情嗎?」君柏怎麼可能讓今天的事情傳入爹的耳朵里,用威脅的口吻問著在場的其他人︰「你會說嗎?你會說嗎?你呢?你呢?你你你,你們會說嗎?」
大家都只是低頭不語,這無疑是最好的證明。即使君柔把今天的事情告訴了爹,沒有人證,她的控訴也不成立。
「警告你,不要再跟我作對,待我掌管君家的時候,一定會毫不講情面的把你轟出去。」君柏拍了拍君柔的臉頰,離開了後院。
「二小姐,您這又是何苦呢?明知道大少爺是個瘋子,把他逼瘋了,他什麼事情都干的出來。」君柔的貼身侍女芙蓉小聲的說道。
「……」君柔抿嘴不語,她知道,女子在這個家的地位不算太高,但和君柏比的話,她在爹的心里還是有些地位的。只是小弟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情,爹怕是無暇顧及他們的小吵小鬧,也只能忍著先了。
君柏回到自己的房間以後,將窗戶打開,方便通信的鳥兒能飛進來。
午時將近,君柏開始有些緊張,生怕那些人辦不好事,反而連累他。
港口,一條緩緩駛入的船只引起了君毅的注意,船上掛著一面破旗子,這一定就是交易的船只了。
或許是坐得太久的緣故,君毅起身的時候感覺頭有些暈,好在身邊的小廝扶住了他。
「老爺,您不要緊吧?還是我替您把銀子送過去吧?」啊六有些擔心,不知道以老爺現在的狀態到船上交易會不會被那些綁匪一塊兒綁了。
「不用,你在這里等著,要是出了什麼事,你必須召集多些人過來,務必將小公子給救出來。」君毅拍了拍啊六的肩膀,下意識的抹了一下自己的胸口,那兒放著一大堆銀票。
船只靠岸後,有人放了一塊木板下來,君毅便走了上去,問道︰「我的兒子呢?」
「放心,人還好著呢。」綁匪笑的時候,臉上的疤痕一抽一抽,給人一種特別惡心的感覺。
綁匪把君毅領到了甲板上,君熯坐在一張椅子上,雙眼被黑布給蒙著,手腳都用繩子困在了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