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瑾笑心里既焦急又害怕,心里又是暗自懊惱,她怎麼惹上了這個難纏的混蛋。
很久以後玉瑾笑才知道,在江城市,胡謙烈是有名的**,家里資金雄厚,而他又是獨生子,長得又是一副正經人的樣子。
暗地里,不知道有多少無知少女毀在了他的手中。玉瑾笑說︰
「你想怎麼玩?」
胡謙烈朝站在那的一干小姐擺擺手,聶雲夏跟著陳莎曼一起走出了包間,臨走前還不忘給她一個好自為之的眼神。
玉瑾笑心里焦急,唯一能幫助她的女人也走了。
胡謙烈向身後的人招招手說︰
「先來個溫柔點的,三杯深水炸彈。」
不一會,早就準備好的酒就被端了上來。
玉瑾笑此時心里才覺得害怕,深水炸彈,三杯必倒。不過轉瞬,她又想到聶雲夏之前在她耳邊說的話。
說不定她已經喝過聶雲夏那杯所謂的有分散酒精的酒以後,三杯深水炸彈下肚應該也沒問題。
這種時候,誰都幫不了她,那就信聶雲夏一次。
這時,胡謙烈雙手一推,把上桌的三杯深水炸彈推到了她面前說︰
「開胃酒,喝吧。」
開胃酒?
玉瑾笑心里直冒冷汗,暗自罵胡謙烈個大賤人!開胃酒他怎麼不喝!
玉瑾笑看了看酒,抬起頭與胡謙烈對視說︰
「我知道你今晚上這樣對我的原因,可是我現在真的有事,所以,這酒我可以喝,你想讓我給你道歉也是可以的。但是,這三杯酒喝完,我必須要離開,否則你別妄想再讓我喝下去一滴酒。」
話音剛落,玉瑾笑抄起手邊的一瓶威士忌酒砸在了桌角。
啪的一聲,漂亮的酒瓶應聲而碎。
在場的人都被她這突然的舉動嚇了一大跳,胡謙烈更是眉頭一挑,連忙伸出手攔著身邊條件反應要出手的幫手。
胡謙烈看著玉瑾笑,臉上嬉皮笑臉的笑容不變的問︰
「你想干什麼?」
她握著瓶脖比對著自己脖子上的動脈,厲聲說︰
「我知道我這小胳膊小腿肯定打不過你們,但是,我殺了自己最起碼還是有把握的。今天,如果你要是非逼我,那我就只好把命都交給你了。」
胡謙烈笑容有些僵硬的說︰
「都不是****,你有本事就割一個試試。」
這零點美色是什麼地方玉瑾笑不是不知道,胡謙烈今天給她灌酒的意圖她更是知道,雖然喝了聶雲夏酒,但是也不確保就真的解酒了。
當務之急,就是月兌身。
這個時候受點小傷又算得了什麼,抱住命抱住清白才是最主要的。
听完胡謙烈的話,玉瑾笑握著碎酒瓶的手朝脖子里進了一下,剛用一點點的力氣,她白須稚女敕的脖頸皮膚上就冒出了紅色的血珠。
胡謙烈笑著的臉一僵,半晌,他說︰
「好,就听你的。三杯深水炸彈,你離開。」
玉瑾笑看著他僵著的臉歉意的說︰
「謝謝你,我為早上的事情道歉。」
說完,她握緊碎酒瓶的手沒放松,用空出來的一只手端起桌子上的酒喝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