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課後月沁寒走出教學樓就看到Leo的車子,拉開車門上了車。
Leo發動了車子,"我們先去吃飯吧。"
"好。"月沁寒點點頭,靠進座椅里。
"你是不是又燒了?"Leo看月沁寒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將手探過來搭在月沁寒的額頭上。
"開好你的車。"月沁寒別過頭,她不喜歡別人的觸踫。
"真的有點兒燙呢。"Leo自言自語。
"嗯。"月沁寒當然知道自己還在發燒,否則以她對醫院的討厭程度,怎麼肯再去掛水。
"你怎麼這麼倔呢,少上兩堂課又不會死,用得著這麼玩命麼?"Leo搖搖頭,在沒逃過課就算沒上過大學的今天,居然還有這種生病了也硬撐著上課的姑娘,她算是稀有物種吧。
"無論做什麼我習慣盡力而為。"這麼多年來,月沁寒在學校從來都是乖乖牌好學生,簡直可以稱為風紀模範。
"你該不會是處`女座吧?"Leo笑笑。
"想黑處`女座?"月沁寒撇撇嘴,"不好意思,讓你失望了我是天蠍座。"
"嗯,確實像高冷的天蠍。"Leo將車子停到一座小院子前面,走進去才看得出是一間餐館。
Leo拿著餐單跟服務生指了幾個菜,不一會兒清粥小菜擺上桌,確實像是給月沁寒這個病號吃的東西。這間餐廳的餐點不但精致而且味道確實好,比許多申城有名的餐廳酒店做的都要好。尤其是素炸春卷和山楂糯米糕,讓病號都吃得津津有味。
"你是怎麼發現這麼好的館子的?"月沁寒自認為是土生土長的申城人,也不知道隱匿在這小巷子里的餐館。
"我這個人就喜歡不務正業,到了一個地方,先找好吃的好玩兒的地方。"Leo幫月沁寒盛了一碗湯,"人生短短數十載,唯愛與美食不可辜負。"
"哈哈哈……你還挺文藝的。"月沁寒差點兒嗆著。
"我本來就是一文藝青年好麼?"Leo翻了個白眼。
"哦哦……我忘記你是作家了。"
兩個人吃完午餐,又去了醫院。月沁寒換了病號服,坐在那里看護`士把吊針掛好,然後端著托盤過來,"打哪只手?"
月沁寒伸出自己的左手,看護士在手背上涂了碘伏再月兌碘,然後拿起針頭。
Leo忽然走過來問月沁寒,"你說猴子不喜歡什麼線?"
"什麼?"月沁寒明顯沒明白Leo的意思。
"當然是平行線嘍。"Leo笑著說。
"什麼跟什麼呀?"月沁寒跟不上Leo跳躍的思維。
"因為平行線不會有相交(香蕉)嘛。"
"你可以再冷一點兒麼?"月沁寒聳聳肩,好好的猜什麼腦筋急轉彎呢。
護`士扎好針,幫月沁寒調整好點滴的速度,"月小姐,你男朋友是怕你太緊張,在分散你的注意力呢。"
呃……月沁寒抬頭看著Leo,Leo也剛好看著她,午後的陽光烘托出美麗的光影,這個畫面像是柔光處理過的照片。敖朗逸透過走廊上的窗,剛好看到這一幕,俊男美女的組合看起來真相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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