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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東西,你就是島津家的使者?滾過來,跪下報上名來!」
和毛海峰一起端坐在一搜巨艦上,李如松冷眼看著不遠處走來的島津家使者道。
「在下島津家家老喜入季久,奉家主島津義弘之命前來解釋我家與五峰船隊的誤會」喜入季久邁著平穩的步子,竭力想要維護島津家的臉面,冷聲說道。
「呵呵誤會?誤會b!來人啊!把這個孫子拖下去砍了!人頭送給島津義弘,讓他派一個聰明人過來!」李如松冷冷一笑,旋即下令!
「你們要干什麼!兩國交戰不斬來使!」還不等喜入季久說什麼,僧格林沁直接走了過去,一刀砍掉了他的腦袋。
「呵呵,島津義弘以為咱們是傻子嗎?想要殺光我平戶數百五峰船隊老弱婦孺,僅憑區區一句誤會就像解決?」毛海峰同樣臉露寒霜,這次要不是他們及時趕到,平戶的數百五峰船隊百姓可就要死在島津義弘的屠刀之下了,毛海峰身為五峰船隊的掌舵人對此可是惱怒異常。
不遠處島津家本陣︰
「什麼!喜入季久被殺了!」看著腳下的首級,島津義弘頓時全身冷汗,明國人如此咄咄逼人的態度,難道真的要滅了自己島津家?
「報!」這時候一名忍者跑了進來,跪倒在島津義弘面前,滿臉蒼白的報告道︰
「一千多明國人將我島津家在平戶附近的所有居民,包括幾位家老的領地,全部屠戮一空!目前已經殺死將近兩百名百姓,所有人都被割下了首級!」
「這!這!這讓我如何是好啊!」听到這個報告島津義弘頓時如墮冰窖,顫抖著不知道該說什麼,他的內心此時已經徹底被恐懼所代替!
島津義弘很清楚這次的戰爭根本是自己垂涎五峰船隊的富庶,而挑起的戰爭,于情于理自己都不佔。而且五峰船隊此次展現出的強大力量,會很快的傳遍整個泥轟。
泥轟人個個都是以強者為尊,除了少數瘋子以外,他們從來不憐惜弱者。而且五峰船隊又不是泥轟本地人,即使自己調集大軍跟他們拼命,人家大不了把平戶付之一炬乘船撤退,有的是大名願意割出土地接納。
最最可怕的是,這場戰爭是自己力排眾議下令挑起的,如果最後領地里的百姓死傷過重,而且最後也沒有獲得任何實際利益,家族中的各個家老重臣勢必聯合在一起,瘋狂反對自己。
「到了那個時候,我估計除了切月復或者出家為僧,沒有別的出路了」心里思索了一番,島津義弘無奈的決定親自前去負荊請罪,來保住自己的地位和權勢。
安排了一批心月復,來掌管軍務,整頓和收攏殘兵敗將,島津義弘身穿白色和服,騎著一匹雜色矮**,腦袋上纏著白布條朝著五峰船隊的巨艦走去。
「妹夫你看,此人便是泥轟九州島津家當代家主島津義弘,真沒有想到他居然親自前來請罪啊!咱們該怎麼辦?」透過望遠鏡,身處巨艦之上的毛海峰和李如松,很快就發現了島津義弘。
「嘿嘿,這個老鬼子已經被逼上絕路了。大舅哥放心,這次咱們肯定要結結實實的從島津家身上咬下幾塊肉下來!」李如松微微一笑,自己下令屠殺附近的泥轟百姓,果然取得了效果,只要島津義弘敢來,就不愁撈不到好處!
「僧王傳令下去,把所有在平戶殺掉的倭寇首級收集起來,在港口堆京觀!」說著李如松扭頭對僧格林沁說道,先嚇一嚇島津義弘這個老烏龜再說。
隨著李如松一聲令下,頓時八百多顆倭寇的首級,還滴答著鮮血被堆放在李如松坐艦的船頭位置,猙獰的場面宛若十八層地獄一般。
「這些人到底是不是明國人啊?」在遼東鐵騎的帶領下,來到港口的島津義弘看到這場面,差點嚇得尿了褲子,在心里喃喃自語道。
雖然平時沒少干燒殺搶掠的事情,見慣了死人,但這麼血腥的場面島津義弘可是第一次見到。這個時候的泥轟大多數人信奉佛教,打仗即使殺了人也會埋葬死者,讓死者可以投胎給自己積累公德。
在泥轟人的信仰中,如果人死了被割掉首級,那就沒辦法在冥府轉世投胎。即使是信長,也不會輕易做出如此殘暴的事情。所以島津義弘見到這種場面,內心先生了膽怯。
老老實實的擺出一副請罪的架勢,島津義弘在港口下馬,恭敬的低著頭跟隨著遼東鐵騎的士兵,一步一步的來到李如松的坐艦前。
「這是船?還是可怕的怪獸啊!」當近距離看到如此龐大恐怖的戰船之時,島津義弘在此發出了感嘆,同時內心對五峰船隊的恐懼又大大加深。
「怪不得剛才能夠發動那麼厲害的炮擊,裝備了如此多的國崩大筒,五峰船隊果然深藏不露啊!」看著船身兩側黑洞洞的炮口,和密密麻麻的炮口,島津義弘暗自慶幸自己沒有一根筋的繼續與五峰船隊作戰,否則以五峰船隊可怕的財力,足以讓自己死無葬身之地。
「這些武士一個個彪悍異常,還穿著制造精良的鋼鐵半身甲,個個裝備可怕的鐵炮,這得花多少錢啊?唉……短期內萬萬不可與五峰船隊為敵啊!」一路上偷偷大量著周圍的明國人,島津義弘越看越害怕,暗自在內心發誓,雖然自己都不會相信的誓言。
跟著領路的遼東鐵騎士兵,走過舢舨,島津義弘看到面前端坐的兩人︰
左邊是**著上半身,正襟危坐,膝蓋上平放著一把大刀,滿臉凶相的毛海峰。
右邊李如松一身甲冑,帶著血紅色的惡鬼面具,翹著二郎腿,正死死的盯著島津義弘,即使隔著面具島津義弘也能夠感覺到,對方眼神中猙獰可怕的殺意。
「島津家家主島津義弘拜見五峰船隊船主!」勉強忍住內心的恐懼,島津義弘疾步走上前來,跪倒在地磕頭行禮。
「唔,這家伙夠能忍的啊!」看到對方居然如此卑躬屈膝,李如松倒是多少有點吃驚,要知道上輩子看歷史書他可沒有見到過有哪個泥轟的諸侯大名,給敵人下跪磕頭的事情。
孰不知泥轟人都是一群虛偽的家伙,好的事情他們竭力歌功頌德,把自己的人說的好像聖人般偉大;對于不好的事情,他們也要竭力歪曲篡改,美化自己做的缺德事,或者干脆毀掉所有痕跡。
「之前攻擊五峰船隊平戶駐地的事情,實是喜入季久等家族家老脅迫吾等家主,擅作主張做下的喪心病狂的事情。還好蒼天有眼,五峰船隊船主率領大軍及時趕到,剿滅叛黨,殺掉了作亂的家老。在下也趁機拜托亂臣賊子的控制,撥亂反正」還不等李如松感嘆鬼子果然能屈能伸,島津義弘話鋒一轉,頓時把自己摘了個干淨。
「呵呵,合著叫你這麼說,現在殘余的鬼子都是無辜的?老子還得給你賠禮道歉,送禮壓驚?你把爺當成傻子了?」直接打斷了島津義弘的話頭,李如松冷笑著反問道。
「這次雖然是亂臣的行為,但是因為給五峰船隊造成了巨大的損失。島津家願意出七百貫錢,彌補五峰船隊的損失」來之前的路上島津義弘已經想過了,這次估計得出點血,否則對方很難善罷甘休。
「果然是窮鬼」要不是對泥轟的歷史多少有點了解,知道這個國家窮的要命,李如松早就一巴掌扇過去了,區區七百貫錢在明國就算是剿滅白蓮教當賞錢都不夠。
「哼!島津家此次將我平戶港口幾乎燒成了白地,區區七百貫錢就想了事?」李如松忽然話鋒一轉,帶著商人的油腔滑調說道。
「咳咳,為了彌補你們島津家對我五峰船隊造成的巨大損失,以及我五峰船隊百姓心靈上無可彌補的創傷!從今以後,我五峰船隊的商人和船員,在島津家族的領地上必須享有貴族除封底以外的一切特權」清了清嗓子,李如松嘴角掛著一絲邪惡的笑容說道。
「同時,我五峰船隊的所有買賣島津家不得收取任何賦稅,同時派遣部隊進行保護。每年島津家需從五峰船隊購買150支鐵炮,三萬斤糧食,價格按照泥轟平均價格,同時我們也會優先收購島津家領地內的各種土特產,這些條件你們必須無條件的服從!否則?嘿嘿,我還不信如果我五峰船隊出錢、出糧、出武器,還不能雇幾個大名滅了你!」李如松的最後一句話,可是把趴在地上的島津義弘嚇得全身直冒冷汗。
這麼一來雖然表面上看,島津家佔了大便宜,五峰船隊不過是撈了一大筆買賣而已。但實際上大量的五峰船隊商人的涌入,將徹底摧毀島津家地盤內的本土經濟體系,使其成為李如松的殖民地︰
大量廉價的糧食的涌入,島津家將獲得更加充足的補給,可以隨時發動戰爭。但這樣勢必減少島津家種田的農民數量,萬一有一天五峰船隊停止糧食的供給,島津家的百姓就有因為大範圍的饑荒,大量餓死導致百姓數量銳減。文字首發。
大量的不需要繳納賦稅的五峰船隊商人,則會在泥轟大量傾銷物美價廉的明國商品,使島津家本地的商人迅速的破產或者被吞並。
同時五峰船隊的商人也會大量的收購島津家領地內,農民的各種土特產,這些東西將會在加工之後,重新賣給島津家,根本就是不需要任何花費的買賣。
總之表面上看島津家依舊強大無比,實際上不過是五峰船隊的傀儡罷了,這就是李如松對島津家族領地,甚至逐步向整個泥轟輻射的殖民計劃!
「這家伙到底是不是明國人啊?」島津義弘倒沒有明白其中的彎彎繞繞,但是一想到購買這些物資所需的巨大費用,不禁在心里感嘆道。
在島津義弘的認知中,即使是之前的五峰船主汪直,待人也是彬彬有禮、和和氣氣,並且處處忍讓的——汪直是背地里坑人,不像李如松直接明搶。
不管怎麼樣,為了自己能夠繼續坐穩家主的位置,同時感覺能夠從明國人手里買到糧食這種軍事物資,對于自己制霸天下也是有好處的,島津義弘沒有多做什麼猶豫的全部答應了下來。
而早有準備的李如松當場命令五峰船隊的書生,現場起草了文書讓島津義弘在上面簽字畫押
可憐的島津義弘作為一個優秀的善于權謀的武將,跟李如松這樣的萬年老妖精比起來實在是差太多了,他還不知道自己被人賣了,還得幫人家數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