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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歷元年,遼東遼陽總兵府︰
巍峨的參將府門口,兩名身材高大魁梧的士卒,身披重甲,在寒冷的冬日中如兩道門神一般,一動不動的站在大門口。
前來拜訪的官員絡繹不絕,有遼東的武將,也有文官,但在這兩名士卒眼里這些人仿佛不存在一般。他們緊握著手中的長矛,安安靜靜的筆直的站在那里,目視前方期盼的等候著什麼︰
「駕!駕!」就在這時,遠處的街道上出現了五匹戰馬,當下的騎士身穿赤紅色甲冑,身披赤紅色戰袍,胯下火炭馬,整個人宛若一團烈火一般席卷而來。身後四名黑盔黑甲的騎士,沉默的緊隨其後,雖然只有五騎,但爆發出的氣勢卻猶如千軍萬馬一般。
「這是什麼人啊?居然敢在李將軍的將軍府附近縱馬,李將軍治軍極嚴,門口的鐵衛可是眼里不揉沙子的狠角色,這些人這次有麻煩了」
「誰說不是啊?上次有個參將自持朝中有後台,在將軍府門口不下馬,結果被鐵衛硬揪下馬,拖到軍營打了五十軍棍,人都廢了。這李將軍下手夠狠啊!」
「嘿!我看是罪有應得,那王仁則不就是拜了個太監當干爹嘛,看到韃子跑的比兔子還快,欺負老百姓殺良冒功那叫個身先士卒,這樣的狗雜種死了才好」
一旁的路人看著這支馬隊,一邊竊竊私語著,但很快讓他們目瞪口呆的一幕出現了︰
曾經就算是薊遼總督來視察,都這是單膝跪地行禮的鐵衛,居然主動走上前去,為當先那位騎士簽馬。
「末將孫三霸!劉黑闥!參見少將軍!」只見這兩名鐵衛待騎士下馬,毫不猶豫的雙膝跪地磕頭大聲說道,語氣里充滿了激動、喜悅與崇拜。
「 !」周圍的路人听到這話,一個個頓時驚訝的目瞪口呆,旋即看著那名身穿赤紅色甲冑的騎士,滿眼的崇拜和敬佩︰
「這位就是咱們老百姓的遼東守護神,李如松少將軍啊!」
「少將軍,多謝你去年大敗女真韃子于河東,俺老張一家人的性命才能保住,請受我一拜」
「少將軍,年少便有如此雄才偉略,他日定能保我遼東安穩啊!」……
無數的百姓激動的圍攏上前,不顧滿地寒冷刺骨的積雪,雙膝跪地朝李如松磕頭,發自內心的感謝著他,感謝這位無數次擊敗韃子保護他們家園安全的遼東大英雄。
李如松微微一笑,將百姓一個個扶起,安慰了百姓幾句之後,揮了揮手帶著隨從朝將軍府走去,身後無數百姓懷著喜悅和激動的心情目送著他一步步消失在視野中。
「這就是民心所向啊!」心里默默的念叨著,李如松大步走進了總兵府,一個約莫三十多歲的男子正端坐在帥椅上等候著他。
「末將險山參將李如松,拜見總兵大人」眼楮里閃過一抹激動,李如松單膝跪地,一絲不苟的行禮說道。
「小兔崽子,跟你老爹來虛頭巴腦的這一套干啥,快快起來,你娘和知心、秀兒她們等你很久了」男子眼楮里閃過一抹欣慰,疾步走上前來,扶起李如松,拍著他的肩膀說道。
「嘿嘿,老爹幾個月沒見,你這肚子可大了,還能不能跟著你兒子上戰場,砍韃子玩啊?」聞言李如松嘿嘿一笑,一副沒有正形的樣子。
「小兔崽子!跟你爹我還敢咋呼?找打啊你!」李成梁佯怒舉起手來了說道,眼楮里卻全是笑意。
「嘿嘿老爹饒命,孩兒這次前來有點事情還得跟您商量一下」一縮脖子,李如松急忙道歉,自家老爹的武功可不是自己能扛得住的。
「怎麼了?」收回拳頭,李成梁看著兒子有些凝重的臉色問道。
「阿台回來了,帶回來五千蒙古鐵騎,最近他在不斷的收攏王杲的殘部。而且這家伙在努力說服清佳?等遼東女真人部落酋長,在古勒寨附近的昆塔一帶鑄城,看起來所圖甚大啊!」眼楮里殺機一現,李如松沉聲說道。
「而且根據陳誠的情報,去年年初圖們汗和董狐狸聯合蒙古科爾沁諸部擊敗俺答,收復了被俺答奪走的草場,厲兵秣馬對我遼東虎視眈眈。我估計這次阿台忽然冒出來,背後肯定是這兩個家伙在指使」說到這里,李如松閉上了嘴巴,等候父親的命令。
「這件事我也有所耳聞,阿台最近還攻打了古勒寨,那個叫張杰的小子還算有點本事,守住了寨子。但周圍七八個屯堡被阿台夷為平地,數千百姓被擄走。看來咱們父子蟄伏太久了,有些家伙已經忘記了遼東鐵騎的恐怖了」李成梁咧嘴一笑,殺氣騰騰的說道。
「目前,我在險山已經訓練騎兵一萬五千人,這已經是朝廷忍耐的極限了。赤焰軍圖大部分人都已經送到菲律賓和壕鏡澳躲藏,一時半會朝廷很難發現。我看是不是該趁著冬季,給狗韃子們上一課了?老爹」李如松笑眯眯的說道,按照他的計劃,此時遼東軍應該趁機動手了。
此時萬歷年幼,張居正尚未成為首輔,不過李如松很清楚過不來多久,張居正這樣的鐵腕人物上台,遼東肯定會面臨他強勢的控制。
在這之前李如松必須向張居正展示自己的肌肉,同時適當的表示臣服之意。現在可不是明末,整個大明兵強馬壯,中央對于地方的控制能力很強,文官的地位要遠遠高于武官。
這個時期如果稍微表現出一點野心,或者被中央看不順眼,李家必定死無葬身之地,自己到時候也只能攜帶家眷逃往菲律賓,數年的幸苦努力必將付諸東流。
現在就是最後的機會,擊敗阿台,同時引動圖門汗等人攻擊遼東,讓朝廷看到他父子還是有用的,而且還是對朝廷忠心耿耿的。
「唔,這件事你來安排,為夫就不動手,我在遼陽替你應付那些人冠**。這遼東一安定,那些滿口仁義道德,背地里男盜女娼的家伙一個個都跑過來想要分一杯羹了。真當我李成梁是泥捏的不成?」拍了拍兒子的肩膀,李成梁輕松的說道。
「呵呵,這些鳥人嗎?老爹放心,我已經找好了對付他們的辦法,他們不是說一心為民,為民請命嗎?我倒要看看,若是清流不收、百姓不愛,這些鳥人該如何自處」李如松嘿嘿一笑,陰森的說道。
這些所謂的清流官員,之前因為遼東混亂,一個個窩在關內,不敢越雷池一步。隨著險山軍連戰連捷,遼東逐漸變得越來越穩定,這些家伙就想聞到血腥味的蒼蠅一般,滿嘴的為國捐軀、濟世救民蜂擁而來。
隨著這些人的涌入,與遼東本地勢力發生了劇烈的沖突,霸佔民田、欺壓百姓,甚至有些不知死活的家伙開始打險山軍土地的主意。
偏偏這些貪官污吏還一個個道貌岸然,人前一副濟世救民的忠臣模樣,人後一副饑不擇食的貪得無厭。隨著這些家伙不知底線的瘋狂行為,李如松對這些人已經動了殺心。
「你可以貪,但你必須知道誰才是遼東的主人。既然你們不知道什麼是主僕,這次老子就要給你們留下一個終生難忘的‘美好記憶’!」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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