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鏡兄,你出來的時間剛剛好。
一看這眼鏡兄就知道經常來光顧這條街,問他一定能夠問出有用的信息。
露易絲一手捉住眼鏡兄的領帶,勾唇妖媚一笑,「不如你先告訴我這里發生了什麼事情,說不定我一個高興就會好好的滿足你也說不定。」
幸好這眼鏡兄醉得不輕,在他的眼里,露易絲如此妖媚的模樣簡直就是煎好的牛排一樣擺放在面前,等著開餐。
「我也不清楚這條街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只直到某一天有一群人過來將這里所有人給趕走,就連最里面屋子里的人也被帶走。」眼鏡兄打著飽嗝,手不斷想要貼向露易絲的身體卻被她給擋了下來。
「你知不知道那群人是什麼人呢?有什麼明確的標志,或者坐什麼車子。」露易絲盡量去問最清楚的資料。
不過可以看得出,那群人之所以來這條街完完全全是因為她跟雲清良來過的原因。也就是說,那群人也是沖著他們來的。
「不清楚啊!」眼鏡兄沉思好一陣子直接回答,「來來來,快點來陪我開心一下。」
「你知道被趕走的人現在在哪里嗎?」露易絲繼續追問,不斷擋住眼鏡兄的手,眼底有著深深的厭惡。
如果不是只有你剛好出現在這里,她怎麼可能會忍受著極其難為的酒臭味呢?
露易絲的目光不斷落在遠處的雲清良,看著他沒有意思想要來英雄救美,心頭的怒火更是猛烈得燃燒起來。
小雲雲,你這個家伙竟然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別的男人上下其手你還不來英雄救美?你這是想要看自己被調戲是不是?
雲清良之所以沒有上去只不過是因為,他看出那個眼鏡兄壓根沒醉。
要是真的醉了怎麼可能還這麼好耐心回答露易絲的話呢?他專心玩著自己的手機游戲,等著某個時間段的來臨。
眼鏡兄稍微有些不悅的甩了甩手,搖搖晃晃的走著,「你這biao子給你三分顏色就上大紅,這些人被趕去哪里,我怎麼可能會知道?我又不是他們,說不定他們這些人被人偷偷干掉也不一定。」
露易絲心中一陣激靈,被干掉?
這樣的事情有可能會發生嗎?
下一秒,眼鏡兄便捂著肚子跪在地上哀嚎,雲清良手里玩弄著小匕首,吹著口哨輕輕松松看著那有著凶狠目光的眼鏡兄。
「我說,你的戲真不錯,就是少了那麼點真實感。」雲清輕輕的說,猛然抬腳狠狠踢了眼鏡兄。他看著眼鏡兄的身子向後翻滾了好幾回。
眼鏡兄憤恨咬著牙,滿是凌厲瞪著雲清良,「我還以為你是個二愣子,沒有想到竟然是你看穿了我。我真不知道,我哪里不真實。」為了裝成喝醉的樣子,他還特意喝了半瓶酒來讓自己滿身酒氣。
雲清良冷冷一笑,大手隨意的玩弄著手中的小刀,「只喝半瓶酒就像醉,你以為我是瞎子啊。」
要是真正的醉漢怎麼可能臉不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