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皇父親就是抱著這樣的心思,欲想跟于行天成為親家。
有了于行天幫忙,想要將自己的貨物送出去也不需要給昂貴的費用,而且初初的父親不止做這一行。
于行天眉宇間緊皺著,從未有過半分的舒展,「純一,人都帶回來了嗎?」低沉而沉穩的聲音在偌大的房間響起。
「老爺,小姐跟她的客人都帶回來了。」
「嗯!」于行天點了點頭,拿起眼前的紅茶輕輕喝了一口,「涼,你過來。」
藤井涼慢慢上前毫不猶豫跪下來,沒有半點的遲疑。
「涼,你跪下來則代表你犯了錯,說說看,你究竟犯了什麼錯。」于行天只是抬眸看了藤井涼一眼,繼續看著手中的報紙漫不經心的說。
房屋里卻充斥著滿滿的寂靜,寧靜得讓人有些莫名的慌張。
藤井涼微微張開嘴巴,想說點話卻被初初搶先一步,阻止了。
「爸爸,這根本不關涼的事。」初初不忍心看見藤井涼受罰,快步上前大喊一聲。
可她忘記了于行天的性子,她越是出言幫口,藤井涼就非得受到懲罰。
要是初初不說,說不定藤井涼就不用受皮肉之苦。
「純一,家法伺候吧。」
于行天不喜歡廢話,眼看著藤井涼的父親藤井純一拿著藤條出來,所謂的家法伺候就是用藤條鞭打,好讓犯了錯的人能夠知道,自己究竟要有怎樣的覺悟。
「爸爸!」
「把小姐拉開!」
其他人將初初給拉開,眼看著藤條即將重重落在藤井涼身上,她便心痛如絞。
藤井純一眼睜睜看著手中的藤條硬生生被弄斷,蘇艾艾向他投以無辜的表情。
于行天放下報紙看了無害的蘇艾艾一眼,「這是我家的事,外人別隨隨便便插手。」
「我這只手呢,早就插了你的家事。你要是不喜歡呢,可以繼續看著你的報紙學人不問世事,你要是喜歡呢,我就多****家事幾把討討你的歡心。都這麼大歲數動不動就動粗,你以為你還在稱帝的時代嗎?」
皇甫澤熙愣了,就是沒想到蘇艾艾會這般跟于行天說話。
「好一個伶牙俐齒的女孩兒。」
「伶牙俐齒倒是算不算,唯獨就是看不慣動不動就動鞭子的人。藤井涼什麼都沒做錯,搶親帶走初初的人是我,你要是不喜歡就打我,前提是你得有這個本事。沒這個本事就別頂著炭塊在臉上,煞著別人黑了自己,又何必呢?」
「……」
皇甫澤熙開始懷疑,眼前的蘇艾艾到底是不是真的。難道自己跟她出去玩時拉錯人回來了嗎?
「那我問你,為什麼要破壞初初的訂婚宴?」
蘇艾艾冷哼一聲,撇頭有些生氣,「你問我就得說了嗎?瞧你這張自以為是的臉,看著就倒我的胃口,要是你好好的,說不定我一高興就會告訴你。」
「你!」
「你你你,連句話都說不清楚,估計是老人痴呆癥了吧。好歹我也是個護士,給你瞧瞧也沒所謂,不保證能不能將你治好,絕對保證能讓掛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