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于行天一直走私逃稅,怪不得他會這麼緊張害怕。
走私逃稅雖不是特大的事,可也不是特小的事,可是會判坐牢的。
于行天心里早就慌了,表面依舊鎮定如常,「你不要用這種事情來耍著我,就算你跟皇甫澤熙跟記者到處我走私,也未必有人相信。凡是講求證據,你有證據嗎?你有嗎?」
一張紙輕輕放在桌面,露易絲笑著看著于行天那張鐵青的臉,嘴邊笑意更深。
「你現在是要乖乖取消婚約呢?還是要繼續僵持下去呢?」
于行天猛然將那張紙給撕碎,扔進垃圾桶里,氣憤得連雙肩都在不停的顫抖,鼻孔噴發著熱氣,雙瞳睜大滿是血絲。
「撕了也沒用,你的資料早已經放在很隱秘的地方。」
露易絲怎麼可能會帶那麼重要的東西出門呢?
那張紙不過就是將他的事情給打印出來,給于行天瞧瞧而已,根本沒用任何用途。
「你到底是誰?」
「我是露易絲。」
一扇門緩緩敞開,皇甫澤熙跟露易絲精神氣爽走出來,而于行天則是頹廢陰沉坐在沙發上,那杯尚未喝完的紅酒隱約有些褪色。
這下子,藤井涼跟初初不用擔心會出狀況。
皇甫澤熙跟露易絲回去小旅館想將這個消息告訴給藤井涼跟初初時,他們卻告訴自己一個特好的消息,好到他想要揍人。
「倉皇帶走了蘇艾艾。」
這消息真好!真好啊!
「你們就眼睜睜看著倉皇帶走蘇艾艾?什麼都不做?」這種節骨眼,雲清良到底去了哪里?
倉皇突然之間冒出來帶走了艾艾究竟要做什麼?
藤井涼撇頭,「我打不過他。」自己學得不過是防身術,那麼幾招,就算力道再怎麼強也被倉皇一手給擋下來,甚至被狠狠壓在喉嚨,幾乎喘不過氣。
可雲清良的情況比自己更加糟糕。
皇甫澤熙一打開門便看見雲清良被吊在半空的樣子。
被放下來後,他顫巍巍說了一句話,「倉皇說他要帶蘇艾艾去醫院,要找他就去問初初,醫院在哪里。」
從初初的口中知道醫院的正確位置,皇甫澤熙便一個勁的跑過去。
艾艾,你可不要出事啊。
艾艾現在還在發燒,也不知道燒到什麼程度,有沒有退燒,就算是退燒也會渾身乏力,要是倉皇亂來,她可是什麼都做不到的呀。
真該死!
早知道就等艾艾好了再去找于行天,他這個壞掉的腦殼,真心該換了。
倉皇看著蒼白的蘇艾艾滿是心疼,她吊著點滴,有些虛弱的睡著。
艾艾都生病發燒,皇甫澤熙這個男人不在她身邊候著她去做什麼事情?
果然,皇甫澤熙不可靠。
「艾艾,我絕對不會將你讓給皇甫澤熙那種男人的。」倉皇輕輕握著蘇艾艾的手,堅定不移的說。
蘇艾艾感受一陣溫暖後微微睜開眼楮,落入眸中的模糊樣子從皇甫澤熙漸漸變化成倉皇,「倉皇哥哥,你怎麼在這里?我這是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