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暈乎乎睡到天亮,舞唯昕被肚子隱約抽搐弄醒,有團毛茸茸的物體不斷拱著她的月復部。睜開眼楮一看,只見食肉獸兩眼放著光,嘴里不出吱吱的聲音,不斷用犄角頂她的肚子。
舞唯昕坐了起來,拎著它的脖子扔到一旁。真該死,姨媽來了,這個鳥地方連姨媽巾都沒有。她打量著四周,最後將目光落在自己的衣服上。取過鐮刀將衣服下擺割下來疊成塊,剛要解下褲子只見食肉獸擠了過來往它腿上湊。
這家伙,大抵是聞著血腥味了,
暴走的食肉獸,直撲舞唯昕兩腿間,眼疾腳快的她用力一夾,將它緊緊夾在腳脖子上。
「小家伙,給姐安靜點。」舞唯昕拎著它的脖子提了起來,抓起旁邊的藥簍將食肉獸反扣在里面,還壓了塊石塊。
「吟……吟……」食肉獸在藥簍內掙扎,石頭晃動不已。
「……」舞唯昕滿臉黑線,它就是聞著血腥,還是聞著肉腥?
背過去,舞唯昕再將解開褲子將疊好的布條放了進來。剛系好褲子,食肉獸便再次撲了過來,鋒利的爪子愣生生將她她褲子扎出爪印,刺痛肌膚。
跟食肉獸相處一段時間,它雖頑劣搗蛋可野獸的凶殘性卻逐漸磨滅,儼然都成了她的衣服父母。舞唯昕對它的防御之心漸去,可如今它突然獸性大發,著實將她嚇了一跳。
黑臉的舞唯昕往後退了一步,斥喝道︰「再放肆,我可就不客氣了。」
閃著寒光的鐮刀在手,肚子抽搐的舞唯昕坐在地上,緊盯著匍匐在地做出攻擊姿勢的食肉獸。
一人一獸對峙半個時辰左右,肚子痛的舞唯昕率先舉白旗,她倒在地上勾著身體,手難受的捂著月復部。尼瑪,每次姨媽來都痛得死去活來。
「獸獸,你吃了我算了。」舞唯昕痛得只差沒打滾,額頭冷汗連連。
食肉獸豎起耳朵,朝著舞唯昕躥了過去,不停用犄角拱她的肚子,嘴巴不停嗅來嗅去。舞唯昕痛得沒力氣搭理它,任由它在自己身上胡作非為。
食肉獸不停在她身上爬來爬來,用犄角鑽,用爪子摳,嘴里不停發出低吟之聲,見舞唯昕一直沒鳥它,這才逐漸安靜下來,溫順地趴在她懷中。
舞唯昕意識迷糊,下意識緊抱著食肉獸,暈乎乎睡了過去。
食肉獸從她懷中鑽了出來,不時用爪子撥弄著她的肢體。見她一動不動的,豌豆眼甚是疑惑,半晌後它飛奔出山洞,約模過半個時辰,它跑回山洞張嘴吐出十幾顆野果,咬住一顆用力往她嘴里塞……
吃點好就了!
「唔……」病怏怏的申吟聲響起,舞唯昕揮手將它從身上打落,緊緊縮成一團哆嗦著。
食肉獸再次跑了出來,沒一半會渾身濕漉漉的回來,剛要張嘴喂她喝點水,卻覺得鼻子發癢,忍不住打了個噴嚏,「嘩啦啦」猛噴了一團水。
「啊……」食肉獸的身體不大,卻足足噴出半桶水之多,將舞唯昕劈頭蓋臉渾了個透心涼,水嘩嘩從她身上往下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