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師父,肯定是上次的賊人干的。」吳萬峰站了出來,附和道︰「此事絕不會是縴縴跟唯昕干的。」
「咳……」舞遙勝清楚,所有的證據都指明不是舞唯昕縱火。
「老爺,唯昕真的沒有放火,你可不能讓她受委屈。」蕭翠煙六神無主,在旁邊哽咽的哀求著,「她可是你的親生女兒啊。」
程媚音暗中瞪了她一眼,怒火暗涌。賤人,除了有張狐媚子的臉,她還有什麼!
「以後沒有證據,不得胡亂猜測。」不管是哪個女兒縱火,舞遙勝臉上都掛不住,再者以她們的膽子倒也不敢做出縱火之事,多半是舞縴縴中了他人之計,繼而想賴給舞唯昕。舞遙勝臉色緊繃,對著跪在地上的兩個不爭氣的徒弟道︰「平時不勤于習武,如今被人火燒**,師門的臉都被你們丟盡了。回去好好給我反省,到校練場去扎十二個時辰的馬步。」
「爹……」舞縴縴不服,剛要據理力爭,卻被程媚音用眼神打斷,只得將滿肚子的不快咽下,怏怏退下。
「你先下去吧。」舞遙勝不耐煩地揮手,繼續跟同門商量如何防範神龍見首見不尾的賊人。青晟派接二連三受到挑釁,可幾百雙眼楮卻連人影都沒發現半只,若傳出去顏面何存?眾人商量,決定組織弟子巡邏,誓要將挑事之人找出來嚴罰。
踏出議事廳,舞唯昕探手進衣袖撫模著一團毛茸茸的柔軟物體。手被咬住,用力吸吮起來,舞唯昕直搖頭,一只唯恐天下不亂的小東西,不過今日算是挫了舞縴縴囂張的氣焰。它是誤打誤著了,也功德一件!
「站住!」舞縴縴的怒喝聲在身後響起,她一個箭步躥到舞唯昕面前,滿臉凶光道︰「你栽贓陷害我!」遇事只會哭哭啼啼的廢柴,幾曾何時嘴巴跟張刀子似的。
舞唯昕轉身,淡然道︰「如果你有證據,直接跟爹說就行了。」
「你別太囂張了。」舞縴縴揚手指著她,「你恨我搶了大師兄,所以才設計報復我。」
「是誰囂張?」舞唯昕無所畏懼道︰「你做過什麼,自己心里清楚。」她死過一次,還有啥可怕的。
「我做過什麼?」舞縴縴反問道︰「是你自己沒本事,留不住人!」
「九師妹。」吳萬峰從議事廳追了出來,推開舞縴縴的說,「大小姐不會放火的,你別再胡思亂想了。若是被師父知道了,就不止扎馬步這麼簡單。」
吳萬峰內疚的眼神,悄然望向舞唯昕,夾帶著難以言明的復雜。
舞唯昕對他視而不見,倒是對妹妹露出意味分明的笑容,「是我的,誰也搶不走;不是我的,強留也沒用。妹妹,到手的東西可得千萬要用心,否則你會跟我落得一樣的下場。」
吳萬峰的臉,青紅皂白,尷尬不語。
「你……」舞縴縴極怒而笑,挽住吳萬峰的手,「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舞唯昕忍不住噴笑,「你好像忘了,這是我吃剩的,才輪得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