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唯昕的身體愈發滾燙,面紅潮紅呼吸粗重。食肉獸似乎意識到自己闖禍了,爪子箍爪著她的胸前衣襟,想將珠子箍出來,誰知剛幾爪子下子,便在她雪白柔女敕的肌膚留下數道痕跡。
它不敢再伸爪子了,暴躁的不停地用爪子箍腦袋,一臉的糾結懊惱,在地上打滾撒潑。吟!!!它是有意滴,卻不是故意的,都怪她太廢了,廢柴廢柴廢柴一萬遍!!!!
一哭二鬧三上吊之後,食肉獸餃著她消失在幽幽森林中……
三天後,凌晨天微亮
西院的冰窖處,發出一陣陣的驚叫聲,一道人影跌跌撞撞爬了出來,發瘋了跑起來,似乎身後有惡鬼在追。
彼時天亮微吐白,天地上朦朧一片,西院荒涼僻靜,零散的有幾棟屋子,多為堆放柴火及儲物之物。
半刻鐘後,寂靜的西院響起亮光,數只燈籠伴著匆匆的腳步聲而來。來人以舞遙勝為首,身後跟著兩位夫人及數名**,舞遙利亦緊跟其後,由一名神神慌張的僕人帶著,趕向西院山腳處的冰窖。
冰窖是並非人工集冰,而是天然存在的,一年四季寒冰不隨時節而變,後來青晟派先輩鑿開地面建成冰窖用于儲存食物或降暑之用。時至炎熱之季,冰窖之內堆滿了各種肉類及食物,廚工每天都會來取食物,誰知今早打開冰窖一看,除了零散的箱子之外,冰窖空空如也……不,還有具冰尸。
尸體放在冰窖深處,四周散落著幾只麻包袋。
「啊……」盡管尸體寒冰凍裹著,可待蕭翠煙看清尸體大概的長相之時,激動的驚叫一聲,跌跌撞撞地撲了過來,失聲痛哭,「唯昕,是我的唯昕……」
沒錯,尸體正是青晟派失蹤四天的舞唯昕。青晟派遍尋無果,誰知卻在冰窖發現她的尸體。
眾人震愕,舞遙勝不由倒退一步,差點沒摔倒。靜謐的冰窖,唯有蕭翠煙撕心裂肺的哭聲,久久回蕩著。
舞縴縴目不轉盯地盯著不遠處的尸體,錯愕之後,眼眸是一閃而過的笑意。上次大難不死,這次可沒這麼走運了。不過,到底是誰跟她有如此深仇大恨,殺死之後還要藏尸冰窖。她悄然瞅了眼身旁失神悲痛的吳萬峰,一股濃烈的恨意涌上心頭。果然,他並沒有對這個賤人忘情,只可惜她已經死了。
「大姐,別哭了。」程媚音哽咽著上前,欲扶起蕭翠煙,「起初我還以為她下山去玩了,想不到會遭此劫難。你放心,老爺一定會為你做主,將殺害唯昕的凶手找出來繩之以法的。」
蕭翠煙死死抱住舞唯昕僵硬如石的身體,哭得肝腸寸斷。
「縴縴,你找人將唯昕的尸體帶回去。萬峰,這幾天派內有何異常?」
吳萬峰搖頭,「師傅,沒有。」
舞遙勝神情嚴峻道︰「二弟,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
舞唯昕的尸體被抬雅軒居,蕭翠煙被程媚音攙扶著離開,冰窖只剩下舞家兄弟二人。
舞遙勝打量著空蕩蕩的冰窖,眼眸閃過悲痛之色,「二弟覺得,是誰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