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唯昕的招式不像樣,只因沒有對敵經驗,老爺子點名指了吳萬峰當陪練。吳萬峰自然求之不得,兩人持劍對打,動作放得慢,一一拆招。
體格跟內力上去了,舞唯昕的領悟能力今夕非比,舞唯昕短短一天便學會了兩套劍法,回到雅軒居時暮色已至。折騰了一天,她非但沒覺得累,反而是精力充沛。武林大會將至,白天得去校練場,得空去後山的機會甚少,不死心的她打算吃碗飯填肚子再去後山找找,或許有墨俞景的行蹤。
剛進門,舞唯昕便覺得氣氛不對,蕭翠煙焦躁地在客廳踱步,見她進來欲言又止,似乎難言之隱。
「娘,有事發生?」舞縴縴剛受了教訓,暫時沒空來找碴吧?
「你……」蕭翠煙將她拉到一旁,低聲道︰「娘問你件事,你可得如實回答。」
「什麼事?」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天塌下來了。
「你在後山受傷那天,是不是……」蕭翠煙吞吞吐吐半天才道︰「是不是讓人給欺負了。」
「是啊。」舞唯昕點頭道︰「打了我一掌,手臂也傷了。」
「我說的是,他……有沒有佔你便宜。」蕭翠煙急了,支吾道。
「是不是又有人在嚼舌根了?」舞唯昕頭痛,「她們說了什麼?」
蕭翠煙著急道︰「現在都傳開了,什麼難听的都有。」
「嘴巴長在她們身上,愛說什麼隨便。」舞唯昕往飯廳走去,「開飯沒,我餓了。」只要有人,口舌是非永遠層出不窮,當真你就輸了。
見她大大咧咧沒往心里去,蕭翠煙更急了,「她們說你遭人**了,你還說心情吃飯?」
舞唯昕停住腳步,半晌才茫然道︰「不對啊,打傷我的那個人,明明是女的。」早料會有人做文章,當初才編了個莫須有的,想不到仍然不放過她。
「現在傳得沸沸揚揚,說傷你之人是男的。」
「是二娘那邊傳出來的吧?」舞唯昕並不驚訝,冷笑道︰「真是笑話,憑什麼她們說風,就得下雨?」早知道,今早就該一劍戳死她得了。
蕭翠煙六神無主道︰「你在冰窖被找到的時候,全身只著里衣,身上多處抓傷,連胸口都……唉,總之我們很難解釋的清。」
古代女子,名節重于大,女子若是沒了清白,便是破鞋,一生都抬不起頭來。
生于現代的舞唯昕,沒嘗過H,卻也不為那層膜所困。她無所謂的聳肩,淡然道︰「她們愛信不信,有本事就來驗。」
蕭翠胸心急如焚,奈何舞唯昕愣是不為所動,反倒比平時多吃了兩碗飯。
舞唯昕失貞之事,很快便傳到了舞遙勝的耳朵里。管教森嚴的他,當即喚來管家徹查,命人掌刮數名以訛傳訛的奴才。深夜,他親自到雅軒居走了趟,黑著臉問蕭翠煙,「你問問唯昕,可仍是清白之身?」舞家的名聲,容不得任何人糟蹋。
「老爺,你可得相信唯昕,這事絕對有人背後在中傷她。她真的是清白的,打傷她的神秘人是女的,她身上的傷也並非受羞辱時留下的,而是被動物抓傷的。你若不相信,可以去問問二叔,他還給唯昕治過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