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肉獸疼得嗷嗷叫,晶瑩的淚珠不停在豌豆眼眶內打轉,憤怒的它想噴火燒死她,到嘴邊又吞了下來,一**蹲坐在她胸前委屈地吟吟叫。
欺軟怕硬的家伙!
舞唯昕吐出嘴里的毛,冷哼道︰「給你三分顏色,就想開染房了?」
食肉獸不停地哭,眼淚跟水晶豆似的,將舞唯昕的衣衫染濕。
「……」演,繼續演!小赤佬,她軟了它就來硬了,她硬了它就來軟的,扮豬吃老虎的游戲玩多了也不膩。
某獸一直哭,哭得某人從怒火中燒到于心不忍,于是將它摟過來安慰了老半天,拖著麻木的身體潛到廚房偷了一麻袋吃的,才堵住它的嘴。
有了吃的,食肉獸自然消停了,摟著她的骷髏腳滿足入睡。
鬼化符般的文字,舞唯昕翻過好些時日,卻始終破解不了。魔鬼般的訓練越來越嚴格,舞唯昕的武功提升的相當驚人,已能跟老爺子過五六十招。老爺子甚是欣慰,嘴里時常嚷著是祖上積德,殊不知舞唯昕幾番生死幾番奇跡,歷經生死粹煉才將爆走的內力化為己用。
食肉獸鬧得越來越凶,舞唯昕偷了些吃的帶著它在後山散心。她帶了幾只火折子,想再去一次禁地,或許有新的收獲。
舉著火把進了禁地,舞唯昕卻發現自己鬼打牆了,不停在禁地兜圈子,怎麼也走不進去。連問了幾次食肉獸,愛記仇的家伙壓根不搭理她,甚至騎到她脖子上作威作福,身體得瑟地抖著。
「你要是敢撒尿,我就咬死你。」它有亂撒尿的前科,對付它就不能手軟。
某獸身體一怔,爪子緊摟著她的脖子,稍微安分了些。笨女人有咬獸的習慣,太壞了。
舞唯昕只得離開禁地,誰知剛出了禁地食肉獸的身體頓時緊崩,兩只耳朵緊豎了起來,綠幽幽的豌豆眼閃閃發亮。它從舞唯昕脖子上一躍而下,消失在黑暗中。
怕它又出啥夭蛾子,舞唯昕趕緊跟了上去。路坑坑窪窪難走,而食肉獸早沒了影蹤,舞唯昕只得一步步模索著往前走。
跟食肉獸處久了,舞唯昕已習慣它的味道。它的身上的味兒,不似一般的獸野帶著難以忍受的刺鼻臭味,而是若有若無的清香味,似極了龍涎香。
它沒了影,她尋中在空氣中殘留的香氣,跌跌撞撞前行。
果不其然,擁有順風耳的食肉獸又搞事了,它趴在樹冠上探出半顆腦袋似乎正在**什麼,兩只眼楮閃得跟燈泡似的。
舞唯昕忙熄了火把湊過去,黑暗中隱隱傳喘息之聲,黑暗中什麼也看不清。
咳,沒辦過真事,可是片片還是偷看過的。舞唯昕放松腳步,循著聲音悄然往前,約模走了五十米左右,伴著劇烈的申吟聲,一對人影在月色下糾纏,衣衫散落一地……
舞唯昕怔怔站在樹後面,腦海一片空白,刺骨的痛讓她呼吸不過來。她以為自己早就不愛了,可為何還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