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老前輩,晚輩冷千帆,舍妹冷千碧,祝您福如東海壽比南海。」少年頭束玉冠,手執紙扇,風度翩翩,聲音更是溫潤如玉,「這位是舞掌門吧?見久仰大名,今日相見真是幸會。」
舞遙勝忙拱手還禮,「舞公子少年功成,真是聞名不如見面。來,我介紹一下,這是小女……唯昕……唯昕……」
舞唯昕只得硬從頭皮,從人群後走了出來。
舞遙勝嘴角抽搐,笑容卻甚是老道,「這是我的大女兒舞唯昕,這位是二女兒縴縴。」
「見過三公子,五小姐。」舞唯昕彬彬有禮。
冷千帆禮貌的笑,目光在舞唯昕身上留停片刻,再移到縴縴身上。
「里面請。」老爺子熱情道。
冷千帆兄妹在老爺子跟舞遙勝的陪伴下往殿內走去。怕引人注意,舞唯昕習慣性走在最後,衣袖中的食肉獸動了兩下。
縴縴停下腳步,低聲嘲諷道︰「恭喜你,成功引起他的注意了。」
舞唯昕淡笑,「你給他的驚喜,似乎比我還多。」還好冷千帆是見過世面,且修養極好,總算沒被她嚇著。
縴縴怒,緊握的雙手發出骨節聲。
殿內熱鬧非凡,冷家兄位當仁不讓的坐上貴賓席。對面的台上,演著八仙過壽的戲。賓客台,時不時叫好聲連天。
衣袖之內某獸聞著香味兒,動的愈發頻繁。舞唯昕不禁叫苦連天,早知道該它將五花大綁藏起來的。可一般的雕蟲小技難不倒它,它若單獨出事**,愈發不可收拾。
趁著別人不注意,舞唯昕連抓了把花生瓜果往衣袖送……
「三哥,她長得是挺漂亮的,不過可惜太能吃了。」冷千碧饒有興趣的打量了眼舞唯昕的背景,「從進門到現在,她的手沒停過,似乎一直往嘴里送東西。」
冷千帆搖著扇子,專注地盯著舞台,「人家能不能吃,與你何關?」
冷千碧雙眸流轉,「本來是與我無關,不過誰讓她對了你的胃口。」
冷千帆拿扇子輕敲她的腦袋,「休得胡說。」
「你已經偷瞧了她好幾次了。」冷千碧打趣道︰「誰不知我三哥眼光極為挑剔,多少姑娘都看不上眼。不過,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哪怕你對她有意思,爹也不會同意這門婚事的。」
「為何?」冷千帆不解。
冷千碧得意洋洋道︰「出門前我可特意打听過了,舞家大小姐美得如出水芙蓉,可惜天生愚笨沒有根骨,無法習武。」
「你想多了。」冷千帆打擊道︰「我對她可沒那意思。」
「不過舞家二小姐,听說根骨不錯,或許三哥可以試試?」
「……」冷千帆冷汗,「我長得,如此饑不擇食?」
冷千碧捂嘴笑,突然驚訝道︰「哇,還真能吃,一只燒雞……」
「……」某人滿臉黑線,「別人的家事,你別太驚小怪失了分寸。」
壽宴至,老爺子特意將冷千帆兄妹安排在主位桌,破天荒讓舞唯昕亦入桌。席宴之上,一番道賀敬酒,足足吃了一個多時辰才結束。舞唯昕悄然打量了冷家兄妹,不愧是十二家族出身,行為舉止相當得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