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關系,就是看你不順眼。」墨俞景伸手又要去擰她。
舞唯昕忙捂臉,「再擰就成包子臉。」**,心里扭曲的怪物。
墨俞景拿靴子踹了她一腳,舞唯昕挪了挪**,他在旁邊坐下,一言不發。
舞唯昕不死心,半晌試探道︰「蒼龍哪去了?」
「我看到它在吸你的血,所以……」
「你殺了它?」舞唯昕嚇了一跳。
「你向來嫌棄它。」墨俞景面癱的瞅著她,「殺了又何妨。」
「誰說的?」舞唯昕激動道︰「它是頑劣了些,有時讓我恨得牙癢癢,可是它對我有救命之恩,我怎麼可能討厭它。」
墨俞景攤手,「不殺也殺了。」眼楮,瞥向火堆處。
舞唯昕順著他的眼神望向,只見火堆上正在烤著一團肉,香味撲鼻。莫非,他……他不但殺了獸獸,還將它烤了吃?
「你……你……」舞唯昕顧盼四周,卻找不到劍。
墨俞景眉毛輕挑,「你咬我啊?」
「啊……」崩潰的舞唯昕餓狼撲虎般撲了上去,摁住墨俞景二話不說,鋒利的牙齒咬了上去。
「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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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刻鐘後,鼻青臉腫的舞唯昕坐在火堆前,恨恨地吃著烤肉,時不時瞪一眼坐在草堆上的墨俞景。
「它去哪了?」算他還有點良心,只是趕跑了獸獸,沒有真烤了它。
「你問我,我問誰?」冰山脾氣大爆發,忍哼著用手捂住脖子上的傷口,黑著臉罵道︰「你屬狗的?」
舞唯昕低頭,語若蚊音道︰「你才屬于狗的,你全家都屬狗的。」
「再說一遍!」墨俞景瞪眼,揚手作勢而揍他。
舞唯昕月復誹,轉身默默吃肉。可憐的獸獸,斷魂谷來了個喜怒無常的**,它肯定都嚇得不敢回來了。
吃完肉,舞唯昕躺在地上休息,卻翻來覆去睡不著,再次壯著膽子問道︰「那個,你說獸獸是蒼龍,可是它跟蒼生長得也太不像了。」
墨俞景冷冰冰的反問道︰「你剛出生時,跟現在長得一樣?」
「……」好吧,獸獸還在發育階段,可這也差太遠了吧。
失血過身,舞唯昕一夜沒睡好,身體冷的跟塊冰似的,身體縮成一團瑟瑟發抖。意識逐漸模糊,地上刺骨的冷,似針尖扎進身體。
不知過了多久,一股莫名而來的溫暖包圍著她的身體,舞唯昕想睜開眼楮,卻無力睜開沉重的眼皮。唇齒交戰,她不斷靠近溫暖的源泉,緊抱住不放。
火堆,越燒越旺,驅退了山洞的陰冷。
睡了一夜,身體恢復了些元氣,舞唯昕睜開眼楮時,發現自己被干草活埋了。推開干草坐起來,山洞空蕩蕩的,火堆仍冒著殘煙,上面掛著兩串烤肉,冒著香氣兒。
舞唯昕伸了個懶腰,模著被暴力狂揍腫的臉,不禁低聲月復誹了幾句,順帶牽走了烤肉。
吃完烤肉,舞唯昕走出山洞,到泉池邊蹲體往泉水一照。一張臉,被墨俞景揍得鼻青臉腫,真是個不知風情,不知憐香惜玉的怪物。敢跟姑娘家動手,真是有失風度,幸好她也沒怎麼吃虧,咬了他一口算扯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