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肉獸眼疾手快,爪子「啪啪啪」在她身上點了幾下,以防她反抗。
「你朝我臉上吐了什麼?」氣急敗壞的舞唯昕只覺得胃里一陣翻滾,暈暈作嘔。摔,一只神獸,竟然也有本事點她的穴道。她的人品很差嗎?連阿貓阿狗都要來欺負她!
起初,舞唯昕以為它朝自己吐口水或是穢物,可隨著一股清新的草藥味傳來,後知後覺得她訝然道︰「干嘛往我臉上弄草藥?你剛怎麼回來的,怎麼知道我毀容的?這草藥有什麼用?墨俞景呢?是不是他告訴你的?」
女人真的很嗦!食肉獸壓根不搭理她,用爪子將嚼碎的草藥往她臉上敷開。她經常往臉上敷青瓜片,這麼做應該不會錯。
食肉獸不停地磨牙嚼草藥,往她臉上吐了兩三欠,動作著實不雅。若不是被禽獸封住穴位,舞唯昕早已爬到一旁干嘔了。尼瑪,這草藥若是能解她的毒,她自己用石頭搗爛就行了,為什麼要用它的嘴巴嚼啊。真是要瘋了,口水有好多細菌的!
等等,好像它的口水有殺菌殺腫的用處,可是……能不能用別的方法?
某人接受無能,卻如一具木偶般接受著食肉獸的擺弄,氣血翻滾啊。
「你怎麼會點穴的?」奇怪,她用內力還沖破不了。
食肉獸的鄙視地朝了她一眼。看多了,自然就會了,廢柴如她,是不能跟它相提並論滴。
一股清涼,滲透肌膚,奇癢逐漸消退。舞唯昕訝然,心中有太多的疑問,可惜食肉獸卻不能說話。
給舞唯昕敷好草藥,食肉獸跑到泉池漱口,將牙齒刷得白燦燦的方才心滿意足的回來。
禽獸爽了,舞唯昕卻叫苦連天。人有三急,她被墨俞景封穴幾個時辰,饑渴尚且還能忍耐,可是……
「獸獸,把姐姐的穴道解了吧?」舞唯昕死死憋著,放緩聲音道︰「從早上到現在,我都沒吃過東西……」
「啪」一聲,食肉獸嘴里吐了包東西,熱騰騰的荷葉包雞。食肉獸笑得見牙不見眼,仰頭求撫模表揚的神態。早就準備好了,就等她開口要吃的。
「……」舞唯昕滿臉黑線,「不是,我……我想喝水。」
話剛說話,食肉獸嘟起嘴巴,仰著脖子往她嘴上湊……來吧,放心大膽的上吧!
「不……我不渴。」舞唯昕欲哭無淚,「我要解手。」
解手?食肉獸用爪子把玩著觸須,一臉的迷惑,什麼是解手?沒綁著她的手啊。
「就是……小解,到茅房月兌褲子的噓噓那種。」雖然它是只禽獸,可她仍恨不能挖個地洞鑽下去。
噓噓?食肉獸眼楮一亮,嘴巴再次高高嘟起,「噓……噓……噓噓……」
「你……你別吹!」舞唯昕急了,憋得滿臉通紅,「我沒那玩意,可你再吹下去,我可忍不住啊。」
「噓……噓……噓噓……」某獸蹲坐在她胸前,越吹越起勁。
舞唯昕欲哭無淚。她哪是養了只寵物,簡直是養了只冤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