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是什麼?」舞唯昕眉頭擰成一條線。十二家族之一,連張圖都畫不好,忒讓人無語了。
不提還好,一提舞遙勝更是氣不打一處來,「唐門欺人太甚,隨意勾畫幾筆說是青晟派的人騎著怪物偷盜天葵草。想欺負青晟派,也該找個正常點的理由。」青晟派僅有兩名女**,皆是他的親骨肉,舞縴縴縱然長得難看,可也沒丑陋成這鬼模樣。
書房外,傳來匆匆的腳步聲,敲門聲緊接著響起,「掌門不好了,唐門的人闖進百軒堂,說縴縴是凶手。」
「……」舞唯昕相當無語,她長得有那麼丑嗎?唐門那些人的眼楮,都被毒氣燻瞎了?
舞遙勝氣得臉色發青,推開門往百軒堂走去。舞唯昕二話不說,忙跟了上去。老爺子逞強起身,誰料一口血再次嘔了出來,渾身如蛇蟲撕咬,痛不欲生。
兩父女趕到百軒堂時,程媚音正在跟唐門**打得不可開膠,舞縴縴則被幾名唐門**擰住胳膊架到一名三十多歲的男子面前,披頭散發的她猶如瘋子,不停掙扎謾罵。
「住手。」舞遙勝怒喝道。
唐九長得不高,身材卻相當魁梧,一臉的胡扎子。見青晟派掌門,傲慢的揮手,唐門**方才停手。程媚門一生高傲,可遇到使毒高手,卻也是手忙腳亂狼狽不堪。
「不知唐公子何故為難賤內?」舞遙勝明知故問。
唐九的笑容,帶著股邪氣,「舞掌門誤會了,並非我要為了貴夫人,而是她阻止我們抓凶手。」
「這完全是一場誤會,小女從未出過遠門,根本不可能去唐門偷天葵草。」技不如人,舞遙勝一忍再忍,打落牙齒和血吞。
唐九從一名**中接過牛皮紙,攤開頭像對著舞縴縴好一番打量。一名**向前,掀開舞縴縴遮臉的頭發,用力一扯……
舞縴縴被火大燒得慘不忍睹的臉,暴露在眾目睽睽之下,那是張燒焦流膿的臉。眾人嘩唏,紛紛往後退,唐九更是反胃,下意識捂了捂鼻子,連退了幾步,眼中的嫌棄無法掩飾,「听聞舞掌門有兩名千金,該不會兩名都踫巧被燒傷了吧?」
「小女是前幾天火災燒傷的。」欲加之罪,何患無辭,唐門分明是睜眼說瞎話,想利用天葵草失竊之事對付青晟派。是不是真有此事,還不知道呢!
「這事有這麼巧啊?」唐九皮笑肉不笑,陰陽怪氣道︰「唐門的天葵草剛被偷,舞小姐就被毀容了。真是可憐啊,一張臉燒得面目全非,完全認不出樣啊。」
「啊……放開我,我要殺了你,殺了你……」舞縴縴發瘋般掙扎,面目相當猙獰恐怖。
「听聞唐家九公子聰明絕頂,如今看來也不過如此,真是見面不如聞名。」一道冷冷的聲音響起。
唐九臉色一怔,怒道︰「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