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月色分外皎潔,夜空萬里無雲,繁星如碎寶石瓖在無際的蒼穹,舞唯昕盤腿坐在月華之下,靜靜地修煉內力。微不可聞的腳步聲,越來越近,不禁讓人毛骨悚然。
柔軟而溫熱的物體,爬上舞唯昕的膝獸,濡濕的舌頭不停舌忝著她的手腕……
「啊……」早有心里準備,卻仍是害怕它的鋒利的牙齒。
半個時辰後,失血的某人身體一軟倒在地上沒了意識,糯米團般的身影在詭異的月色之下,不停拉長變大……
頎長的身影不著絲縷,深邃如寶石黑色眼眸落在舞唯昕蒼白的容顏上,久久移不開。
「唔……」強忍的申吟自薄薄的性感嘴唇發出,男子痛苦地捂頭,俊美的容顏扭曲而茫然,一股毀天滅地的力量不停在身體沖撞,似要破體而出。
壯碩的身體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滾申吟,「啊……我……我吃了你,我吃了你……」殘破的記憶,猶如鋒利的碎片,不停撕扯著腦海,豆大的汗珠從身體涌了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體內的暴走的氣息終是平靜下來,男人癱軟在地上,粗重的喘息聲響起,雙眸一片迷離。抽搐的手在地上模索,半晌才握住一片柔軟,不停地箍緊,如戰鼓般的心髒,逐漸平息。
傲人的身軀袒露在月華之下,墨俞景彎腰將暈厥的舞唯昕緊抱在懷中,往山洞而去。將她放在床上,蓋好被褥,找出之前藏好的衣物穿戴好,墨俞景靜靜坐在床邊,黑絲垂落兩鬢,眼眸的憂郁揮之不去。
修長的手,輕輕擱在舞唯昕蒼白的臉頰,她的容顏在他腦海中不停交錯,與那張模糊的臉融合在一起。他低眸,靜靜打量著她,目光再也移不開。
洞外,陽光旖旎,遠處時不時傳來悅耳的鳥鳴聲。
舞唯昕睜開沉重的眼皮,頭重腳輕的她盯著寂靜的山洞,半晌才緩過神來。身上裹著厚厚的被褥,卻仍抵不住刺骨的寒冷。
不遠處,生了堆火,火架上的鐵壺正冒著熱氣騰騰的水霧。舞唯昕聞到空氣中彌漫著股淡淡的氣息,臉色「刷」一下如臘紙般蒼白無血色。某人真真是冤魂不散,在漫長在的沉睡之後,蘇醒後只做兩件事,吃了除,就是**她。
「你怎麼又來了?」舞唯昕渾身癱軟在床上,嗓子沙啞。
墨俞景從火堆邊站起來走到床邊,手里端著碗湯,豬肝湯。
「……」舞唯昕想死的心都有了。
墨俞景將她扶了起來,碗遞了過去,「不想讓我灌你喝,最好你就自己就乖乖喝了。」
不想遭罪,舞唯昕將碗端了過來,勉強喝了口,在嘴里回味了半晌,「好像,你的手藝有進步。」
「當然,你以為我像你這麼蠢。」開口三句話不到,他已經習慣性打擊她。
舞唯昕不服氣的嘀咕,「你沒事老來找我這麼蠢的人,能聰明到哪里去。」
墨俞景蹙眉,手伸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