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唯昕道謝,往傷口上抹藥,「不瞞大哥,我的家人前幾日就到山上了,我是有事耽擱了。五年一次的比賽,誰不想一睹為快啊,全天下的人都往華澆上而來,連我們平頭百姓都來,更何況是山下的大夫。天下能人異地齊集于此,到了山上還怕找不到大夫。」
「那倒是。」男人附和,遞了一壺酒過來。
舞唯昕平時滴酒不沾,如果寒氣入體,而酒能抗寒。她接過灑,喝了兩大口,辛辣入喉,連心窩都熱了起來,寒意頓時驅散不少。
離火堆太近,舞唯昕渾身冒出白騰騰的水蒸氣,兩名男子甚是驚訝,「妹子,你不熱嗎?」
「不熱。」舞唯昕打了個哈欠,「就是有點困了。」死里逃生一天一夜,重傷的她再也支撐不住,意識跟著渙散,眼前的景物不停晃動。
「離山頂還有段距離,估計要天明才能走到。走夜路不安全,我們在這過夜吧。」
出門在外,財不露白,在陌生人面前警惕,這些道理舞唯昕都懂,可是她實在太困了,守在溫暖的火堆前,沉重在眼楮再也睜不開,身體一歪倒在地上,沉沉睡了過去。
「妹子……妹子……」男子起身,站在她面前換了幾聲,眼楮打量著她凹凸起伏的身影,暗中吞了吞口水,「這妞的姿色真不錯,不如我們……」
另一名同伴警告道︰「不想死的話,別打她的主意。」
「我在跌打藥跟酒中都下了**,這里又沒有外人,我們兄弟快活完了,找個地方把她埋了,誰也不知道。」男人有些迫不及待,「這麼漂亮的女人,我活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見。」
「幫主讓我們找兩名處女,如今我們如今才找到一個,回去怎麼交代?」同伴取了只麻袋扔了過去,「剛好她送上門來,況且尚未婚嫁,肯定是處女,正好湊數。」華澆山附近雲英未嫁的姑娘太少,加之許多上了山觀武,想找到幾個實在太難了。這個,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
男人妥協,兩人抬著舞唯昕往麻袋里裝,「奇怪,她的身體好冰。」
「管她冰不冰,交差要緊。」同伴有些著急,催促道︰「沒多少時辰了,我們得趕緊回去,否則幫主責問起來就慘了。」
夜色深沉,兩個男人扛著兩只麻袋,在寂靜的山道急行,沒一會便消失在迂回的山路中。
不知睡了多久,舞唯昕被凍醒,她睜開沉重的眼皮,微弱的光透了過來。
「唔……唔……」身體一陣掙扎,舞唯昕跟著晃動,半晌才緩過神來,她跟另外一名姑娘背對背綁著,嘴里塞著團破布。背面的姑娘拼命掙扎,嘴里出來吐字不清的申吟聲,不停拱著舞唯昕的身體。
舞唯昕打量著暈暗的山洞,遠處生著堆火,兩名男人正圍著火堆聊天,兩只麻袋扔在一旁。
人倒霉的時候,連喝口水都塞牙,舞唯昕沒有想到,剛從死門關走了一遭,又掉到陷阱被綁架了。是劫財,還是才劫色?
獸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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