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連城低頭,揚手揮衣衫沾的酒,半晌才道︰「它為何一直粘著你,而不粘著別人?」
舞唯昕甚是無辜道︰「估計是我好欺負吧,它就吃定我了。」
「欺負你了?」
「……」舞唯昕頭痛,不想說多錯多的她,甚是含糊道︰「嗯哼。」
「除了它,還有誰?」
「誰?」舞唯昕不解道。
「在你身邊的,除了它還有誰?」
「沒誰了啊。」話剛說話,舞唯昕突然間拍了拍腦袋,「還有一個。」
「誰!」段連城的聲音冷了下來。
舞喻昕笑道︰「你啊。」笑話,她才不會告訴他,還有個墨俞景跟他一樣**。
段連城不再說話,起身付錢離開酒樓。舞唯昕躊躇,跟還是不跟?
仍是猶豫間,段連城的腳步停下,舞唯昕只得硬著頭皮跟了上去。
出了酒樓,段連城去了裁縫鋪,朝店主遞了張宣紙,「照上面的模樣做一套,量她的尺寸。」
站在某人身後的舞唯昕悄然踮起腳尖,僅僅是一眼,宣紙上畫著名女子,著一套淡紫色的長裙。隔得有些遠,她並未看清女子的長相,只是身材姣好,該是位美貌的姑娘。
一錠金子,份量十足。
老板笑容滿面的給舞唯昕量尺寸,召集數名徒弟齊開工,花了半個時辰便將衣裙做好,交到舞唯昕手上。
「你什麼意思?」舞唯昕突然間有些尷尬。
段連城冷然道︰「給你就收著,這麼多廢話。」
「……」說句話,他會死啊!她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混蛋!
接了衣服,舞唯昕很是無語地離開裁縫鋪,見某人依舊一路玩深沉,終于忍無可忍了,「我的額頭要露出來,酒樓點菜來試我,你送的衣服也要穿,到底是什麼意思?你是喜歡我想追我,還是覺得我跟你心中的那個人,很相似?」尼瑪,坑聲會死啊。
「不喜歡你。」段連城的話,甚是無情,「你長得跟她一點也不像。」
或許,她總是沒臉沒皮,可心底的自尊的卻從不比別人少。他的話,似根根深深扎進她的心。
「那你玩什麼花招?」有那麼一瞬間,她以前眼前的他,是那個世界的他。以前,他也會那麼霸道的對她。
「我把她弄丟了,找不到了。」段連城打量著她,半晌才道︰「是你,或許是別人。」
舞唯昕揚手,將手中的衣服砸在地上,轉身走了。搞了半天,她是個身份不明的實驗品,他還不屑與她多說一句。
或許,長得太像,明知他不是,她仍是無法拒絕,甚是想時刻見到他,才會委曲求全,熱臉貼冷**。而他,卻是誰都可以,誰都有可能是。
舞唯昕走了,心里刺痛的難受,拐進巷子蹲在角落里哭。在心里埋得太深,她不知該如何將他忘記。
段連城的出現,無時無刻不要提著她,那段美好的過去。曾經綻放的多璀璨,如今便有多寂寞,誰家女子不奢望愛,只是她除了他,眼里再也容不下別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