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的說什麼呢,原來誣蔑人就是爵傾的作風啊。」真是不文靜的千金,髒話都爆出來了。
「是是,這是我自然相信是有人無中生有,只是不論是誰吧,我都覺得太過分了,連保安都看得上,大小姐你說這是什麼人啊,會這麼饑渴啊,是不是啊?」我無視寒水依越來越黑的臉,依舊笑臉盈盈的說。
在場的人都是聰明人,自然明白我講的是實話,都向寒水依投向鄙視的目光,而且在場大多千金少爺,平時就因寒水依仗著家世好隨意侮辱別人,而且擺這些破架子,能鄙視到寒水依自是什麼高興的。
「你個狐媚子說什麼呢!」寒水依揚起手想要打我,我自是不屑,就這麼一些三腳貓的功夫想打我啊,做夢吧,我隨意抓住寒水依的手,反手一揚一個巴掌便揮到寒水依的臉上。
「你,你敢打我?」寒水依不敢置信的盯著我,我反倒是不以為然,揚唇便道︰
「在場的人都看到了,是寒小姐主動想要打我,我迫于無奈,想要自衛才無意中打倒寒小姐的。」沒錯,我是故意的,我故意激怒寒水依讓她打我,然後再無辜的出于「自衛」不小心打倒她,這樣就絕對不會有人來找我的麻煩了。
「爵小姐,我們都看見了,是寒小姐想要打您,您出于自衛才不小心打倒寒小姐的,這並不怪您。」在場一位先生率先發言。大伙們看有人發言也個個贊同,畢竟誰也不喜歡這個刁蠻千金,不知道做了多少壞事呢。
「你們這麼顛倒黑白,我一定會告訴我爹地的。」寒水依右臉依舊腫著,妝也花了,看上去無比滑稽。
「公道自在人心!」我貌似大義凜然的說著,自己內心暗叫虛偽。
這一站寒水依就敗給我了,其實一切盡在我的掌握之中,向寒水依這種胸大無腦的女人太好對付了,隨意兩句激將法便原形畢露了,真是不配讓我修理呢。一點都沒有意思——
霸氣的分割線——
「炎,你覺得這個女人怎麼樣?」一個優雅的少年輕抿著一杯咖啡,一抬頭,更是讓人驚艷,那少年一頭少見的銀發,很明顯不是刻意去染的;精致的面孔在紫色禮服的襯托下更是顯得妖嬈,長長的睫毛有一下沒一下的輕顫,而卻不顯一分女氣,倒是有那麼一些霸氣,臉上因看到有趣的東西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顯得有那麼一點唯恐天下不亂的感覺。他便是月影幫的幫主暗月,正是曾與寒水月通話的暗月。
「嗯,很有意思的一個女人。」只是我怎麼好像有那麼一絲熟悉的感覺,炎在自己的心中思索著,這話卻沒有對那個精致的美少年說。
「那個女人叫爵傾吧,真是一個奇怪的名字,她是在提醒自己要處處絕情嗎?有意思,過幾天我去會會她。」那個面容精致的暗月帶有淡淡的興奮。似是許久沒有玩具找到玩具的那種興奮。
注釋︰炎在第一章打下過伏筆,就是那個雪害怕的那個炎,炎會對寒水月有熟悉的感覺是因為寒水月男裝時是炎的主子,縱使女裝打扮但還有一絲熟悉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