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柏煜晟昏迷的四天里,施岑瑾一直在他身邊悉心照顧著,高哲勛和王芷櫟也會每天來醫院探望。
傍晚,一束夕陽光照進病房內,柏煜晟的手指微微動了幾下,慢慢的睫毛也隨之顫動了兩下,他緩緩的睜開眼。
身旁的施岑瑾不禁睜大了眼楮興奮說到︰「煜、你醒了,你終于醒了,你等著,我去叫醫生。」
就在她要起身的時候,柏煜晟拉過她稚女敕的小手無力的叫了聲︰「瑾兒」,施岑瑾轉過身緊張的問到︰「煜,你怎麼樣了,傷口還疼嗎?對了,你都四天沒吃過東西了,現在肯定很餓了,我去…」
「瑾兒,對不起,讓你替我擔心了」看著她為了照顧自己而明顯消瘦的臉,柏煜晟心疼的說著。
施岑瑾摟過他的脖子哭著說到︰「煜,你知道這幾天,我有多麼害怕你會像爸爸媽媽一樣拋下我一個人嗎?我真的好害怕你會這樣做…」
「怎麼會呢?我答應過你不會讓你孤零零一個人,我答應過的」柏煜晟輕聲的應和著。
「怎麼,剛醒來就要搞的好象生離死別一樣啊」不知何時站在門口的高哲勛打趣的說到,施岑瑾站起身擦了擦眼角的淚水。
身後的王芷櫟看到已經蘇醒的柏煜晟高興的問到︰「煜晟,你終于醒了,身體怎麼樣了?」柏煜晟只是禮貌性的點點頭︰「恩,好多了。」
高哲勛向前走了幾步,將手撐在床沿前看著柏煜晟︰「好小子,你受傷的這幾天,害我們也要跟著你受折磨,瑾兒更是沒日明日夜的照顧著你,如果你還有點良心就趕快給我好起來,不要再讓瑾兒擔心了。」
柏煜晟只是緊緊的握著施岑瑾手卻沒再說什麼,彼此眼神的交匯好象就能說明一切。身旁的王芷櫟眼神復雜的看著這一幕,似乎還夾雜著一絲不甘的情感。
在醫院休養了幾天,柏煜晟的臉色明顯好了很多。高哲勛照例每天都要來探望他一次,剛走進病房門口就看見柏煜晟一個人站在窗前望著窗外,他好奇的問到︰「看什麼看的這麼入神,瑾兒呢?」
柏煜晟轉身坐到沙上︰「我讓她先回去了。」
他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對了,我剛接到消息,秦寬那混球在你出事的第二天就去了美國,想必是怕你對付他,所以索性先逃跑了。」
柏煜晟將手反撐在沙的一邊松懈般的閉上了眼︰「現在才知道害怕,好象已經太晚了吧。」
「煜晟,我知道你不會輕易放過他的,不要說美國,即使是天涯海角你也有辦法把他找到的,不是嗎?」高哲勛拿起盤子中的隻果玩味的說著。
柏煜晟慢慢的睜開了眼,嘴角不禁揚起了一個幅度︰「我過誓,我說我會讓他也嘗試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現在是時候開始了,你不覺的這個游戲很好玩嗎?」
高哲勛淺淺的笑了下表示他的贊同︰「你要怎麼玩這個游戲我不管,只是我更擔心瑾兒,你知道在你動手術的時候,瑾兒有多麼心痛嗎,她不斷哀求老天爺,求它不要把你帶賺當時的她整個人都要崩潰了,所以你現在最應該做的守心關心瑾兒,這一次真的把她嚇不輕。」
听到這翻話,柏煜晟沒再說什麼,卻若有所思的再次閉上了眼楮。
照例施岑瑾每天傍晚都會陪柏煜晟散步,走累了,兩人並排而坐在藤椅上,施岑瑾輕輕的將頭斜靠在他的肩膀上,柏煜晟望著夕陽西下他小聲問到︰「瑾兒,現在還會為那件事情而感到害怕嗎?」
她抬起頭溫柔的看著他搖了︰「只要煜在我身爆我就什麼都不怕,煜,答應我,這輩子無論如何你也不會拋下我一個人。」
看著她溫柔般的眼神,還有被她緊緊握住的手,柏煜晟重重的點了點頭,看到他的允諾施岑瑾微笑的看著他,再次將頭靠向他的肩膀。
前方一對白夫婦牽著彼此的手正漫步在夕陽下,望著美好的景色,施岑瑾淺淺的笑到︰「煜,你說,等我們老了以後是不是也能像他們一樣牽著彼此的手漫步在夕陽下,回想著年輕時的夢想與呢?」
身旁的柏煜晟卻表情凝重的看著前方,真的以如你所說的那樣嗎?
經過一段時間的療養,柏煜晟的傷好的差不多了。生活好象又恢復到了從前,只是從綁架事件後,施岑瑾便辭去琴行的工作,這天,正當施岑瑾無聊的翻閱著雜志,藤楓絢的一通電話將她約了出去。
剛走到瑾園門口,就看到悲靠在轎車旁等待的他,施岑瑾以一身白色小洋裙裝款款的走到他的面前,藤楓絢一看到便展露出他那迷人般的微笑︰「我的大,你終于出來了,再不出來,天都要黑了。」
施岑瑾淺淺的笑到︰「好了拉,知道讓你久等了,我們快走吧,再不走天真的要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