準備好晚餐,李婉的作業也做完了,菜色不夠豐盛,但總有一個是李婉喜歡吃的菜,她很滿足了。『**言*情**』
飯桌上的噓寒問暖,成了每天不動的規則,張鳳萍閑來嘮叨個一兩句,每個家長都關心孩子的成績,高中又是人生的重要轉折點,考不考得上好的大學找不找得著好的工作,這是關鍵。
「婉婉,上次你考了全校第四名,媽媽為你感到驕傲,你切記,不能自負下次半期考試要揮出最佳水平爭取考個第一。」
成績上,李婉不覺得輸給了排在她前面的敗家子們,可是,她的條件有限,三人組的勢力又大,如何跨越第四名這個坎,還有待考究。
李婉敷衍著「恩,我努力,盡量往較高的名次靠近」
「你盡了最大努力得到的成績,媽媽也高興,別累壞了身子,我不是對你太多的要求,只想讓你過好點的生活」
可憐天下父母心,李婉明白,張鳳萍所做的都是因為她今後,她不會多想。
吃完飯,李婉搶著洗碗,張鳳萍怕耽誤了她的功課,連忙拒絕,李婉拗不過她罷手了。
該復習的一樣不差的全復習了,高一的課程李婉得心應手,成績是沒危險的
如果那三個人不靠家里,李婉正數第一決不在話下
你說,她費半天勁,為嘛偏要報考這所破高中,除了離家近沒別的可取之處了,李婉後悔著。
次日上學,李婉很沒精神,老覺得心里空蕩蕩的沒著落,听課听了一半居然有了睡意,李婉強作精神,警醒自己任務听不進去也要听,張賢秀一改抄作業的壞毛病,為了應付家里望女成鳳的家長,張賢秀風圖強,一不懂得就去辦公室問老師或者找李婉,李婉很樂意幫張賢秀度過半期大關,吃飯復習時听張賢秀說過,家里的父母對她的期望很大,管得很嚴,周末閑余時間都在補習鋼琴和語數外,要是考得不好,她就甭想有睡得安穩。『**言*情**』
通過相處下來,張賢秀的為人李婉是比較欣賞的,李婉成了全校女生的眼中釘,張賢秀卻沒說過絕交之類的話,看來是真的把她當朋友看待。
半期的一天一天逼近,在此之間的小插曲,金太子暫時消失幾天出來放風了,李婉見到他,嘖嘖嘴,幾天不見不會是復習功課去了吧,李婉無法想象,金太子心平氣和的拿著書本認真學習的模樣。
腦中有個大大的疑問干擾者李婉,嘿,他們來無影去無蹤嗎,每次挑的就是我去課室上課要不就是在樓道等著我,我的行蹤他們掌握的很清楚嘛,李婉不和金太子硬踫硬,得,你把前路給擋了我走後路行吧,李婉朝另一個方向走這節化學課怎樣都不能听漏。
不出意外,金太子一把阻攔,一氣呵成的動作李婉見怪不怪了「我听著呢,你說事」
「考慮好了沒,三天之約過了兩天,我給了你足夠的思考空間,算是很通情達理了」
說得好了不起似得,李婉說「給了我兩天不在乎著一刻,我要上課了你下課再來找我」
然後再委婉的拒絕你,李婉抱著書本越過金太子,金太子低頭看著地板沒任何動作,當是同意了,李婉上化學課很難集中精神,她做好筆記,唯有到家中再拿出來復習了,下課十分鐘,李婉是值日生要留在化學室的做衛生,張賢秀復習功課下課十分鐘也不放過,打了聲招呼不陪李婉了。
等學生們走光,金太子搖搖晃晃的走進來,裝得像個大爺,李婉堅信班里有金太子的奸細隨時報道著她的行蹤,不然誰來解釋,金太子是怎麼知道她的去向。
金太子一**靠在講台上,挽著手腕「同意嗎」
鬼才同意,李婉掃著地「不同意」
「你在玩我呢」
一直和李婉好言好語,不代表能忍受李婉的戲弄,金太子生起氣來很恐怖,天生的霸道氣息,與生俱來的力量讓他十分有震懾力,李婉掃著
「答案你得到了,可以走了」
金太子走過去,一腳踢開了李婉的掃把,用行動證明,我生氣了後果很嚴重,李婉不想受傷,一來不好解釋,二來影響考試。
「你冷靜點,世上長得像的人比比皆是你可以動用你家族力量幫你找到理想中的復制品,我不會听你的話做事,和你相處不好,你最好找一個听你話的不反抗的,何必浪費時間在我身上」
「我就要你」
金太子字字重音帶著威脅,李婉不由得笑,她扯嘴拉出美好的弧度「我,不,要,你」
這幾個字觸犯了金太子的禁忌,大少爺爆了,他門三人的共同點,生氣到極點就是冷靜,金太子又說了一次「你把剛才的話重復一遍,李婉」
危險,金太子的目光很危險,李婉不退縮,被打一頓則了結的事不必害怕,她不怕死「我不要你」
語速普通不快不慢,金太子速度如閃電,他雙手把李婉推在牆上,李婉重重倒在白牆被撞的暈,金太子強迫她與他對視「你是第一個敢這麼對我說話的人,李婉,你做好覺悟,你不是不要我嗎,你能不要嗎」
「你放開我,瘋了呀你」
李婉沒金太子力氣大,掙扎不開,金太子狂躁的吼出「我他媽是瘋了,看上誰不好看上你」
失控焦躁的金太子把李婉老鷹抓小雞似得提起,直接推倒在講台上,金太子身體前傾從上俯視李婉「我得不到東西,毀了就是了」
「!!!!」
危機意識爆棚,李婉了解金太子的意圖了,這,他是想要強xxx?李婉在恐懼心理的驅使下,奮力掙扎,金太子憑借一只手就把李婉兩只手給擒住了,另一手扶在了李婉的腰上,李婉見狀,破口大罵「你還是不是人,放開我金太子」
人在最危險的時候能潛力能被激,李婉使上了全身的力氣,金太子一只手擒不住,在掙扎的過程中,李婉手不知打翻了什麼藥品,一股子刺痛的觸覺刺激著大腦神經,李婉睡著看不見,金太子聞到味道,警覺的瞧了瞧。
擦~硫酸,金太子拖著李婉的手,風般的速度沖向洗手池,立即給李婉的手做降溫,他打了一下李婉的腰部,狂罵「你不要命了,那種東西放在那里你去打翻?」
哈,是我的錯,李婉不客氣的回罵「你妹的,好意思說我,你想對我干亂七八糟的事情,難道我還從容不迫的和你講道理呀」
手的表皮紅了一大片,金太子非常的不爽,他關掉洗手池的水,拉著李婉受傷的手「去醫務室上點藥,走」
「不去」
氣還憋在胸口,李婉抽回手腕,端詳著傷口,金太子模了模頭「走,快點,你的傷不好好治會留下傷疤」
「也不管你的事,要走自己走」
傷口紅腫很痛,李婉越想越委屈,氣也憋得大,她賭氣的不動盯著傷口不做反應,金太子頭次見到,李婉喂喂撅著嘴一副要哭出來的表情,心情大好,他耐心的勸說「我陪你去醫務室,到了醫務室門口我就走」
李婉不領情「不用貓哭耗子假慈悲,給一巴掌再給可糖吃,當我傻嗎」
「唉~~」
嘆出一口氣,金太子走出了化學室,李婉再也忍不住了,她眼淚流了出來止都止不住,我是得罪了哪門子神仙,死的難看活得窩囊沒一件事順心的,「嗚嗚」
淚聲俱下,李婉蹲在地上放聲大哭,衣服亂了頭亂了李婉不想管,能流出來的眼淚泄著她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