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老爺來了。」雙喜輕輕的在許月琴耳邊說。
「恩。」許月琴應了聲,「老爺,坐這里。」
方清直徑走了上去,沒有看白太尉,白夫人一眼。
許月琴輕輕的說︰「老爺,今天月琴請你看戲。」那聲音輕的連貼身侍女都听不見。
「白太尉你覺得這事情怎麼解決?」許月琴一邊喝茶一邊挑了挑眉。
白太尉擦了擦頭上的汗。有些恐慌的說︰「這個賤妾不懂規矩,隨便公主怎麼處置。」
許月琴挑了挑眉說︰「哦?真的嗎?你知道你這個賤妾犯下了多大的錯嗎?她沖犯我就不說了,竟然讓當家主母坐在一旁尷尬,自己卻一直在那里滔滔不絕,這口才可真的好啊!而且還敢威脅我,讓我教白家的女兒練習舞蹈,說穿了就是教她的女兒,她一個賤妾生的女兒能和我的女兒相提並論嗎?」
「自然不能,自然不能,方小姐可是大千金啊!」白太尉的語氣中透著掩蓋不住的討好。
「而且你知道嗎?她佩戴的項鏈竟然是當初皇上賜給白太尉的珊瑚項鏈,雖然皇上哥哥沒有明說,但是都是要大臣給自己的妻子。而一個小妾竟然戴著,是寵妾滅妻還是藐視皇權啊?」那尖銳的語氣,倒也是讓方清一驚。
方清忍不住打趣,壓低聲音說︰「夫人,這幾年沒有小妾是不是沒氣撒啊?改天我招幾個小妾回來,給你撒撒氣可好啊?」
許月琴嗔怪的看了方清一眼。
白太尉擦了擦頭上的汗珠,有些結巴的說︰「老臣不敢,老臣不敢。」
許月琴有些微笑的說︰「我想白太尉也不會,肯定是這四姨太眼紅正妻的首飾,偷的,對嗎?」
「是,是,是。」白太尉想都沒想的回答著。
「那白太尉想要怎麼處理啊?今天這小妾犯的錯可不少啊!」許月琴挑了挑眉,喝了口茶說。
白太尉厭惡的飄了一眼地上的四姨太,滿臉嫌棄的說︰「這個賤妾竟然敢偷我的愛妻的首飾,這種人肯定是不可以留在我們白府的,而且她冒犯公主,自然要給她一瓶毒酒了此殘生。」
「老爺,老爺不要啊,我還有香兒,香兒不能沒有娘啊!老爺,求求您啊,求求您啊」四姨太哭花了一臉妝容,語言中的祈求卻沒有絲毫打動白太尉。白太尉厭惡的踢開她,滿臉討好的站著。
許月琴一驚,白太尉果然是沒有人情味的,不僅愛好美色,更不會讓任何事情破壞他的前程。兒女更是他的鋪路石,今日一見果然如此。許月琴笑眯眯的說︰「這樣傳出去倒成了我逼死人命了。」
「不是不是,是我發現這賤妾偷東西,為了整治家風,才殺雞儆猴的。」白太尉立馬搖搖手,一臉討好的說。
「恩。這是白太尉的家務事,就留到你們白家處理吧。我希望白夫人留下來陪我說說話。白太尉不介意吧。」許月琴的臉色緩和了不少,笑著說。
「自然,自然,這是妻子的榮幸。」點頭哈腰一臉討好的說完後,看到沒看哭的梨花帶雨的四姨太只不過是一臉怒氣沖沖的對幾個家丁說︰「你們還不把這個賤人給我拖回府中,要不然在這里丟人現眼嗎?」
說完,揮了袖子,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