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方雪絮剛剛準備入睡,卻被月蝶叫醒。
月心幫忙拿來衣服,有些著急的說︰「小姐別問了,還是快去吧。听說現在情況很是危機。」
方雪絮急急忙忙的穿著衣服,嘴里一直在說︰「快點,快點啊!」
「雪絮妹妹。」正在這個時候,一陣著急的敲門聲響起。
「我去開門。」月蝶說完,跑向門前。看見是白蓮,微微問好。
方雪絮看著急急忙忙過來的白蓮問︰「白蓮姐姐,怎麼了,這麼著急。」
「快點啊,伯母一開始情況就不好,現在好像,好像……」白蓮吞吞吐吐的說。
方雪絮有些害怕和著急的問︰「怎麼了,不就是母親要生了嗎?」
「接生婆問伯父是保大還是保小。」白蓮說完,拉著方雪絮的手往外跑,沒有給方雪絮一點喘息和思考的機會。
終于跑到了許月琴門外。方清在外面著急的走來走去。看著方雪絮和白蓮過來,竟然哭了起來,迷糊不清的說︰「是我害了月琴,是我害了月琴。」
「爹,怎麼了。到底出什麼事情了。」方雪絮看著一臉淚水的父親。印象里父親從來沒有哭,就算是當時不小心中了毒箭,拔箭的時候都沒有哭,可是現在卻一臉淚水。
「老爺,方老爺。快點選擇吧。保大人還是保小孩。」接生婆又端出來一盆子血水。
「爹,保大人吧。」方雪絮拉著方清的衣服,「我們家已經有了一個嫡子了。方家已經有後了。」
方清擦干了淚水︰「保大人。」
「方老爺,方夫人一直叫我們保孩子。到底是保哪個再晚就來不及了。」里面的一個接生婆朝著門外大喊。
方清堅定的朝里面大喊︰「保大人,月琴,你听我說,我們已經有了一雙兒女了。」
里面沒有動靜。過了一會兒,一陣響亮的哭聲,讓所有人都露出了笑臉,可是突然笑容卻僵在了臉上。
「恭喜老爺,是個小公子。」接生婆朝著門外大喊。
方清沖了進去,趴在許月琴的床頭,放聲哭了出來︰「月琴,月琴。」一直喃喃的喊著許月琴的名字。
許月琴虛弱的模著方清的頭︰「夫君。」
方清抬起頭,看見嘴唇發白的許月琴,喜悅之情涌了上來︰「月琴,月琴。」
接生婆將孩子抱了出去,走到門口大喊著︰「母子平安。」說完,下去為剛出生的孩子洗澡。
「我要跟著去看。」方雪絮說完跟著跑了出去。
白蓮追了上去︰「我也要看。」
屋子里面。
方清為許月琴蓋好被子︰「月琴,辛苦了,辛苦了。你要好好休息啊。」
許月琴很是虛弱,點點頭。一會兒就睡著了。方清就一直趴在床頭看著許月琴那虛弱而又美好的臉龐。
另外一邊,方雪絮、白蓮跟著接生婆走進了許月琴鄰近的屋子。這是準備好的。
「老婆婆,小弟弟好丑啊,皺巴巴的。一點都不好看。」方雪絮嘟著個嘴。
接生婆一邊輕輕的為孩子洗澡,一邊笑眯眯的回答著︰「剛出生的孩子都這個樣子,時間長了就會很俊俏了。」
白蓮激動地看著那個孩子說︰「你看他,剛才睜開了眼楮呢!」
一會兒,接生婆將孩子洗干淨了包好了以後,送到了女乃媽那里。
方雪絮和白蓮逗了一會兒小弟弟,後來覺得困了,也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