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穿過一片墨藍色的冰雪之後,才看到的月亮。
幾年前的今天的這個時刻,正是我們全家遭遇不測的時候,加之剛才生的事,今晚的我,比任何時刻都要脆弱、孤獨。然而,現在的月亮卻是分外明亮,多麼明麗的諷刺!
摟住我的胳膊抽開了去,將我拉回到了現實中,我轉頭是暮夜軒冰冷的眼眸,在月光的照耀下,更加清冷、不可違抗。
他扳正我的身子,讓我面向他,輕啟嘴唇,聲音不高,一字一句卻十分霸道︰「下午不是說過,晚上不要出來。」
他後面的話是省略了,言下之意是在問我,為什麼出來了。
那麼,我要怎麼回答,告訴他,現在是我媽,了瘋,要殺我!無奈之下,我逃出門,只為不刺激她那脆弱的神經!?
這樣的解釋,怎能說得出口。
我撥開他放在我肩上的手,避開他的眼,低下頭,我怕我眼底的淚水被看到。
「沒什麼,家里太悶,出來走走。『**言*情**』」
我牽強的答復。
「難道你不知道,以你現在的能力根本對抗不了‘魑魅魍魎’任何一個鬼族統治者。」他頓了頓,出乎我意料的是,他伸出手,拉住我的肩,將我面向他拉去,來到離他更近的地方,就在他的面前。
我吃痛的抬起眼看著他略有火的眼神。他繼續說道「你剛才,差點兒就沒命了。」
我想要掙月兌開他的手,可是無濟于事。我停止掙月兌,徑直對上他的眼,以同樣冰冷的語氣︰「放開你的手。」
他沒有任何表情,只是靜靜的看著我,手上的力道略有減小,只是讓我不疼而已。
而就在這時,一個身影沖了過來,推開暮夜軒,擋在我面前「她讓你放開她,你沒听見嘛!」
是歐陽逸。
暮夜軒像是無視歐陽逸的存在,只是看著我。
「她什麼時候出來,出不出來。那是她的自由,什麼時候要你來管!」歐陽逸繼續對著暮夜軒
暮夜軒終于將眼楮從我身上移開,更加冰冷的對上歐陽逸的眼。
他嘴角挑起一抹不屑的冷笑「我對她說了什麼。那是我的事,我暮夜軒任何時候都還輪不到你來教訓!」
歐陽逸已近乎憤怒,而暮夜軒就是一種冷淡的、不屑的、居高臨下的姿態。
「暮夜軒你听好,本來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用不著說這些話。但是現在我告訴你,舞羽絡的安全由我負責!只是我一人,負責!」
暮夜軒依舊冷笑,不屑的沉默。
歐陽逸再度爆,之後說的話,卻是令我大吃一驚。
「因為她,舞羽絡,是我的女人!」
我吃驚的望向他,再看向暮夜軒。而暮夜軒也靜靜的看著我,周身散著滲人的冰冷。
我還沒有回過神,歐陽逸已經轉過身,拉起我的手,向我家的方向走去。
並對暮夜軒說︰「所以,以後你離她遠一點!」
我剛準備掙月兌歐陽逸的手,另一個冰冷而有力的手拉住了我的胳膊,一個用力,將我從歐陽逸那里拽回他的懷抱,他撫上我的腰,用另一只手,捧起我的臉,任他冰冷的黑眸徑直射入我的眼中。
他輕啟嘴唇,看著我卻說的是︰「你的女人!?」聲音雖然平淡、冰冷,卻是滿滿當當的挑釁。
接著生的,是我怎麼也想不到的一幕。
他覆上我的唇,以他極其冰冷極其霸道的,就那麼突然覆上我的唇——
分割線——
啊!終于等到這一幕了!潼等的頭都白了!軒少!真是好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