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理好儀容,柳愛妮向「z」酒吧出。『**言*情**』
「z」酒吧,位于市中心最豪華的地段。白天幾乎沒什麼人,可到了晚上,真的是人滿為患。不為別的,光是想听「藍色妖姬」唱歌的人就佔了一大半。
柳愛妮拿起面具輕輕戴在臉上,這是她一年來第一次來到「z」酒吧。這次到日本,只有兩個月。她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所以也沒想再到酒吧來。可是不知道老板是怎麼知道她回來的,找到她,哭號著求她,說什麼大家都很想她,這次千盼萬盼終于把她給盼回來了,就算只出場一次也沒關系。既然老板都說到這份上了,她也只好勉為其難的答應。
柳愛妮走到前台,坐在椅子上,被這個吉他,輕輕淺唱。因她的出現而暴動的酒吧,瞬間安靜下來,沒有人人心打破這猶如天籟的歌聲。
(擦身而過的少女們耀眼得令人不敢逼視
就像天真無邪的孩子們一樣
擁有一雙自由的翅膀
在黑暗的另一邊追求著光芒照射的地方
就算張開了只剩一邊的翅膀
也無法抵達真實的所在
從那兒看見的我
不曉得是什麼模樣
對這種充滿了謊言的每一天
何不一笑置之把它丟一邊
在一切都太遲之前
即使飛累了也沒有收起翅膀的勇氣
如果說可以讓我實現一個心願
乾脆就帶我離開這里
此刻我依然不變地在這里
不斷尋覓可以棲身的地方
拜托拜托至少讓你
可以接收到我傳達的心意
其他我一無所求
從那兒看見的我
不曉得是什麼模樣
對這種充滿了謊言的每一天
何不一笑置之把它丟一邊
此刻我依然不變地在這里
不斷尋覓可以棲身的地方
拜托拜托至少讓你
可以接收到我傳達的心意
其他我一無所求)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柳愛妮站起身,鞠躬。
「啪啪啪」,雷鳴般地掌聲。
待要離去,一只手抓住她,阻止她的步伐。柳愛妮轉身,厭惡地皺眉。一個肥頭大耳的中年男子正猥瑣地對她笑,伸手欲摘她的面具。其他顧客被這一場面驚住了,他們討厭這樣一個男人猥褻他們心中的女神,可是同樣,他們也很好奇,究竟面具下藏著的是怎樣一張竟是容顏。
離面具只剩下幾毫米,男子忽然「啊」的一聲倒在地上,柳愛妮嘲諷地對男子一笑。轉身時,又有一只手抓住她。
柳愛妮滿頭黑線,今天到底怎麼回事,怎麼有那麼多挑事的。
回頭,居然是申冽寒,他正沉著臉看她。原本,申冽寒是想到酒吧解解悶的,一到這兒,就看到柳愛妮。雖然戴著面具,但他還是一眼就認出她。此時的她,安靜,迷人,宛如一個跌入人間的天使,讓他沉迷得無法自拔。見那男人觸踫她,他怒得想把他殺了。才向前兩步,男人便倒在地上,他明白這是愛妮做的,心中好受了些,卻又見到愛妮對那男人笑,即便是不屑一顧的笑,可他還是氣到破表。
望著沉著臉的申冽寒,柳愛妮先是一怔,剛想說些什麼,申冽寒就拉著她朝門口走去。她甚至還來不及向老板說聲再見,就出了酒吧。
一路上都不說話的兩人,是氣溫驟然下降,連路人都自覺地繞道,走到離他們很遠的地方。拿路人的話來說,就是︰寧願多走些冤枉路,也不願在這種情況下被凍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