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話說得好,你越不想什麼來,它偏偏越是想招惹你。腳傷的半個月,伊娜心情甚愉快,每天被南成里寵著,有好友相伴,沒有人找自己不愉快。
但是孽緣終歸是孽緣,她上輩子一定是欠了李芳艷的。
「腳好了啊,我還以為要再等上十天半個月呢。」李芳艷帶著幾個女生擋住了伊娜的去路,雙手環胸,看好戲的看著伊娜。
「滾開,好狗不擋道!」她夠背,去吃個飯都會遇到大霉菌,好心情就這麼被破壞了。
「哼,你的本事就只剩下耍耍嘴皮子了。」李芳艷冷笑,「伊娜,今兒踫到我你就別想完好無損的回去。上次是左腳是吧,這次換右腳吧,正好湊成一對兒。」李芳艷笑,仿佛已經看到伊娜帶著受傷的右腳跪在地上向她求饒了。
「李芳艷,你腦子有病嗎?」伊娜氣結,她已經大人有大量的不和她計較了,這人就非得來惹她嗎?
「沒錯,我有病。『**言*情**』只要看到你好好的活在這世上,我的病就會作,伊娜,你算哪根蔥?憑什麼和我搶男人。」李芳艷面目扭曲,前一秒的微笑消失的無影無蹤,心中的恨意被挑起,眼中只剩下仇恨。
哎,說來說去還是為了那個轉學生,她根本就不喜歡那人啊。
「李芳艷,你有沒有搞錯,從頭到尾我有沒有和那個人怎麼樣過?我從沒有喜歡他好嗎?」一想到那人,伊娜的心情也不好了,最無辜的明明是她。先是被人高調的追求,然後被人高調的視為仇人,最後再高調的被人‘放鴿子’,她一直處于被動狀態。生的事情最多是有人告知她一聲,沒有人問過她願不願意。
「是啊,你不喜歡他。你輕飄飄的說一句不喜歡,可是那人是拒絕我的人,不喜歡我的人,視我為草芥的人。我一直想要卻得不到的東西,送你你連看一眼都不要。伊娜,你有什麼地方值得他喜歡?」
「東西?」伊娜似是明白了什麼,「李芳艷,你有沒有想過或許你愛的不是他這個人,而是自己的不甘心?」
如果喜歡,又怎麼會把喜歡的人稱之為東西?
那根本不是愛。
「那又如何?我是不是喜歡他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現在看到你的笑臉就想把它撕碎,重要的是一想起你我就忘不了當年你給我的侮辱,重要的是,我要你從這個世界上消失。」
李芳艷已經瘋狂,她放聲笑,笑的眼淚都已經出來。
只要伊娜一死,她就解月兌了,就能從那個噩夢中醒來。
「李芳艷,你少不識好歹。當年拒絕你的不是我,你少裝瘋狗見人就咬。」伊娜見李芳艷歇斯底里的樣子不忍再說她,她這樣也挺可憐的,伊娜聲音放的輕柔些,「而且他拒絕你說明你適合更好的,何必執念一生?」
李芳艷停止大笑,眼淚淌滿臉頰,面目猙獰,她用手指著伊娜,「你懂什麼!如果不是你……如果……我受夠了,伊娜,今天你必須死。」
李芳艷手一招,一群女人一起撲向伊娜,伊娜有點武功底子,但十對一,畢竟寡不敵眾。那群女人估計是瘋了,她們不會打架的招數,只知道亂揮拳頭抓人衣服扯人頭,伊娜的招式對她們起不了多大作用。她盡力避開向她揮來的手。
所以說君子和小人過招時,吃虧的往往是君子。
愛妮趕過來時現場已經亂作一團。她們一起去吃飯,有東西落在教室她就讓伊娜先過去,為什麼李芳艷在這兒還打起來了?她來不及多想就去幫伊娜一起對付一群難纏的女人。愛妮實戰經驗比伊娜豐富,以前見識過胡攪蠻纏的女人作戰方式,她知道怎麼處理。兩個人配合得當,漸漸佔了上風。
李芳艷見勢頭不對,自己這一方很不利。可是她是恨透了伊娜,此時收手她不甘心。
最多,同歸于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