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賤了,手賤了!」余風收回他的爪牙,搓了搓衣服,笑臉嘻嘻。
現在的余風何止手賤,心更加賤!看見人家柔弱的樣子,就想佔便宜,賤人啊!
「哎呀,你怎麼不說話呢,別拘束,不要緊張,告訴大爺,你叫什麼?」余風每說一句話就向少女靠一步,少女也就退一步。現在余風一步步把少女逼近牆角,少女能不緊張,誰知道余風你想干嘛!
「大爺真的不是壞人,大爺還是個醫者,大爺會救人,姑娘你可以放心的把名字告訴我。」余風覺得這少女是覺得他長得像壞人了。
少女退無可退,已經退到牆角了。
「我…我叫漫清。」少女回頭看了看,發現已經到牆壁了,雙手不禁扶著牆壁,柔聲說道。
余風還想往前走,難道沒有發現已經到牆角了嗎?
這小子,明顯在為難人家!
「你…你別再過來了!」少女聲音再次響起,這次變得有些急促。少女的心砰砰直跳,小臉都變得粉紅色了。
余風和少女的距離已經不過拳頭大小,彼此都聞到對方的氣息。
少女的頭已經低不了,因為一旦低頭就會踫到余風的胸膛,所以,少女的頭是抬起來的,但又不得不歪向一邊,看起來很委屈的樣子。
「余風,你小子在干嘛!」
正在這里時候,玉舞大喊一聲,藍衣少女的救星來了。
余風此時也感到尷尬,怎麼莫名其妙的就把人家逼到牆角下了。
「哈哈,你怎麼來這里了,我…我剛才在和這位少女,哦,和漫清談心,談心。」余風向後退了幾步,笑容滿面地說。
「這是談心嗎?余風,你當老娘是年少無知嗎?你別以為一臉無邪的樣子,老娘便不知你剛才干了什麼事!你平時佔姐妹們的便宜,姐妹們也嘻嘻哈哈的和你開玩笑,老娘便不說怎麼了,但是,你瞧瞧這位妹妹,你看看,人家臉色緋紅,兩眼淚汪汪了。你說你在和她談心,有你這麼聊的?」
玉舞最不喜余風**別的姑娘了,而且是這樣一個嬌滴滴的少女,不知玉舞心里有沒有吃醋呢,但余風還以為玉舞姐姐是在教育他這種**的行為,也不敢吭一聲。
「妹妹,來姐姐這里,以後少點和這家伙呆在一起,要不你會吃虧的。」說著,玉舞把漫清拉到身邊,心里面尋思著,這姑娘長得水靈靈的,從哪里冒出來的?平時余風也沒什麼出去逛,何時結識這樣的少女?
「余風,醫館外面有人求醫,你過去看看。」玉舞接著說。
原來玉舞發現醫館外面有人受傷了,所以前來告訴余風,看來也只能這樣解釋了,要不玉舞怎麼會來得那麼及時!
「妹妹,別怕那家伙,他要是對你圖謀不軌,老娘便收拾他。」玉舞拉著少女的手,妹妹,妹妹的叫得令余風都感覺到親切。
漫清似乎還沒有從之前的氣氛走出來,任由玉舞拉著。
……
余風慢吞吞地走到醫館門外,發現門外圍了許多人,大部分是江湖人,有些人的模樣余風記得那是參加老頭子的葬禮來著。
一群人圍著在哪里指指點點。
「這傷得可真重!」
「你看那腸子都露出來了。」
「喔,好可憐。」
余風走過去,竟然是劉柯,那會叫上名字的江湖人。當時拜祭完神醫之後,劉柯就找上了多年的仇家,看來這傷是被對手砍中的了。只見劉柯仰躺在地上,身邊放著沾滿血跡的錘子,肚子被劃了一道深深的傷口,血就是從那傷口一直流出來的,腸子還微微露出外面。真是嚇人!
劉柯看見余風出來,向余風無力地伸了伸手!
「我余風雖然是梁神醫的徒弟,但我和他老人家不一樣,我只救病人,救的病人都必須是為人母的病人,不救其他傷者。趁著這個機會,向大家說明白,免得以後有人受了外傷就找在下,到時候見死不救,我余風照樣做得出來!」余風看了看周圍的人大聲說道。
「當然,情況也是有例外。」
「被世人稱之為英雄的,我余風當救。」
「被在下當作兄弟的,我余風當救之。」
「現在躺在這里的這個江湖人,由于之前並不知道在下的原則,我余風並非蠻不講理之人,所以這次就破例的為他治傷!」
原本听著余風那樣說,劉柯已經心知將死,但後面听余風這樣說,心里又不禁抱有希望起來。
听完余風的話,周圍的人個個都竊竊私語。
身後的玉舞神情懶散,身邊的漫清欲言又止。
「我不介意,你們怎麼看待我,我有我的原則,我有我的初衷,我並不想當怎麼活神仙,這就是我,不加任何修飾!」
余風看著周圍人,繼續說。
「漫清,去藥房拿止血藥來,另外拿擔架過來。」余風回頭向漫清少女說,誰讓你師傅說你是我大爺的助手,該你發揮作用的時候了。
說完,余風從袖子里面拿出幾根銀針,手抖了幾下,銀針扎在劉柯傷口的周圍。
眾人紛紛詫異,這銀針竟如此神奇,只見劉柯的臉色緩和了一些,臉上的痛苦稍微得到減輕。
「你會沒事的,不過這傷口得多休息幾天,還好劍傷沒有毒,要不毒到你的五髒六腑,你早就沒有命了。」余風安慰的對劉柯道。
「謝…謝,小兄弟。」劉柯用盡了全力對余風道謝。
「不用謝我,我本來不想救你,只是念你是我生平的第一位病人,所以我才救了你。」余風用漫清拿來的止血藥小心往傷口灑上,絲毫沒有接受劉柯的謝意。
「漫清,和我一起抬他進醫館休息。」
眾人看著余風他們進去,想起剛剛余風說過的話,紛紛搖頭。這神醫的徒兒咋就那麼神氣!還專治為人母的病人!令人莫名其妙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