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呢?原來是西北部狄厲家族的穆客朗和衛豐登家族的崇倫啊。好好的貴族不做,偏要在這個偏遠小鎮做著搶劫偷盜的勾當。難道你們帶走的那十來萬的軍隊,也扶不起你們這兩個不中用的‘阿斗’嗎?」李季伶輕蔑的嗤笑道,原本還僅存的幾分敬畏之心也蕩然無存。
「你說什麼?」穆客朗面色爆紅大怒道。雖然他並不知道李季伶嘴中的阿斗是誰,但單看李季伶那瞧不上他們的表情,就知道她說的絕對不是好話。
「小丫頭圖個嘴上快活,你還真動怒。好好教一番她就乖了。」崇倫相對于耿直的穆客朗,就顯得更為狡詐一些。
「也是,現在諾比沁、梵還有杜斯法爾都不在,能保她的人一個都沒有,看她還能逞能多久。」穆客朗聞言豁然大笑,怎麼看李季伶就是一副束手就擒的樣子,他又何必和階下之囚一般見識。
「笑話,誰說我需要他們保了?」李季伶冷笑一聲,向後一躍便跳上了水晶棺上,然後盤腿而坐。
「得罪了,兄弟。」李季伶拍了拍棺蓋,對著棺內的人不好意思的說道。
棺內的尸身果然一點也沒有腐朽,保存完好,看上去就如同昨日才下葬一般。不得不說棺材內的雄性還真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只惜是個死人。李季伶惋嘆的搖了搖頭,這才收回停留在美男尸上的目光,轉而看向長相不那麼討喜的穆客朗和崇倫。相由心生這句話一點都沒錯,這兩貨怎麼看怎麼欠收拾。
李季伶快速收回大範圍的吸融術氣息,將吸融術範圍固定在這片墓冢周圍,空間內的吸融密度直線上升,圈內的五人忽然感覺的內息被猛地抽出了許多,額角上的汗滴慢慢滲出。
李季伶很滿意增加吸融術氣息濃度後達到的效果,這些人也不是牢不破嘛。李季伶並沒有采取攻擊的打算,她現在的目的是為了拖延時間。自然要以防守為主。所以她將吸融術縮減到墓冢範圍後,便有充足的氣息布施中級防御結界,只要氣息足夠,中級防御結界也足以抵擋這五人的進攻。李季伶索性閉上眼楮。專心致志的穩定著吸融術和防御結界的氣息。
「不過如此,吸融術確實讓人驚艷,但沒想到你卻這樣被動抵抗。怎麼?難道我們五人還破不了你一個人的防御?」崇倫不以為然的笑道,然後醞釀起周身的氣息,準備攻擊。
「就是,你以為光坐著就真能成佛了?秘術,虎嘯——」穆客朗說完便用氣息幻化出一鼎有他半個人那麼大的搖鈴,然後憋足一口氣將鈴鐺猛力的晃動起來。
音控者?沒想到這個憨鈍的穆客朗使用的竟然使用如此細膩的秘術。這股氣波雖然被擋在李季伶的防御結界之外,但是那聲音卻實實在在穿透了結界,強烈刺激了李季伶的耳膜。使她產生轟轟的耳鳴聲。而她感覺到耳內有液體往外滲出,不用想也知道是血。
次奧,她的眼楮才剛剛好,難道又要變成聾子?這是絕對不以的。
李季伶惱怒的睜開雙眼,她雖然打算以守為攻。但要她被打了還不還手,那也是絕對做不到的。
‘秘術,火煉——’
李季伶雙手快速結印,她將秘術和結界之術融合運用,只見墓冢周圍的豎起一層肉眼看得見的血紅色屏障。穆客朗和崇倫五人環視著四周,不知道李季伶要做些什麼。
血紅的屏障慢慢燒出火花後,整個龐大的圓柱體屏障內全部燃燒起來。而且火勢蔓延相當的快。李季伶周圍的防御結界很好的將她與燃燒的烈火隔絕開來。
李季伶將吸融到的氣息全部轉化為火元素,所以整個吸融範圍內的空氣都開始燃燒起來,這一招‘火煉’也是李季伶沒有在實戰中使用過的,看起來效果不是一般的好。
整個屏障就像一個密閉的空間,里面被火燒的溫度不僅越來越高,而且隨著燃燒。屏障內的氧氣也急速被消耗。
好個穆客朗傷了她的耳朵,她就要將他變成烤豬,即便要不了他的命,也要剮他一層皮。
「她到底是神修者還是異修者?」穆客朗被火燒的直跳腳,氣急敗壞的問著崇倫。
「媽的——」崇倫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海棠的人不是和她交手過多次。怎麼這麼重要的事都不知道,看來那群殺手也不信。
‘秘術,頓移——’
崇倫快速將自己的氣息覆蓋在五人周圍,一眨眼的功夫那五人已經落入旁邊的小溪之中,身上的火也瞬間被溪水熄滅。
「哦?空間轉換術嗎?還是一般的異物置換?」李季伶收斂起元素氣息,小聲的自言自語道。崇倫的特殊能力她短時間到還真的無法鑒別,這群人果然實力不凡,就是不用在正道。
李季伶見識到穆客朗和崇倫的秘術之後,不由的對另外三個人的身份和能力產生了興趣。就算在剛才火燒的空間內,那三人也並未露出任何驚慌之色,想必只是隱藏實力對她做一番觀察。雖然另外三人的身份不如穆客朗和崇倫,但是單體武力不見得在這兩人之下。
是什麼讓這三個卓越的雄性甘願跟隨這兩個空有一身武力值的酒囊飯袋呢?他們三人和穆客朗、崇倫二人不像是合作關系,更像是有上下分級的雇佣關系,但若是這樣為什麼這三人不先出手呢?
真是奇怪……
李季伶打量著另外三個人,警戒心空前高漲。若是這五個人同時進攻,她能還真防不住呢。
‘老兄,你說我該怎麼辦?’李季伶下意識的拍了拍身下的水晶棺蓋,也不知道她燒毀這兄弟的墓地會不會被他記恨。
?
與此同時,霍克已經回到了念地鎮,他第一件事就是將李季伶的坐騎放出結界。然後霍克集結了全鎮武力值尚的雄性,帶著各自的武器就向墓冢方向出。
沒理由他們自己的家園要靠一個外人,還是一個雌性守護,就算他們有去無回,也絕不能當甩手掌櫃,讓李季伶一個人應對入侵者的攻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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