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柳宏仁在听到這位神父大人的話後、有些哭笑不得;他心說︰「早來三十年、早來三十年的話我才五歲呀!那兒時候別說高科技啦﹐我兒時的記憶是糧票、蛋票、碳票這些東西了。就算早來二十年也沒用、因為那時後我還沒練槍法呢」。可心里想的話怎麼能說呢﹐于是乎、柳宏仁說道︰「我們正在努力的、挽回一些祖先們的科技;如果神父有興趣的話、歡迎您和我們一起研究」。當然這是一句敷衍的話、可這話卻讓這位神父大人給當真了!!!
而這時柳宏仁可沒心情閑聊、簡單和神父說過幾句話後、就準備指導這群小子練槍了。這回、那個愣頭青總算服氣了;他叫岑凱、二十五歲﹐穿越前是學地質勘探的、來這之後跟柳宏仁探過一次礦。這次出海會帶上他、是因為他的專業可能在貿易中用上;這礦石的鑒定、就得指望他了。見柳宏仁過來、岑凱趕忙上前小聲問道︰「柳哥、你這槍法跟誰學的呀;誒、是不是你老婆叫的呀?」;「花錢學的」柳宏仁答道。見他有所疑惑、便將他拉至一旁﹐小聲解釋道︰「我十八歲那會兒、家附近正好開張了一個對外靶場;我呢、只要一有空就去玩玩;這時間長了、自然就會槍法了。嗯、我還記得第一次練槍﹐有一姐姐教我開槍呢!」。
「哦、那位姐姐是不是很漂亮呀?」岑凱不懷好意的問道;因為這時候、彭文靜已悄悄的、來到了柳宏仁的身後。只要他柳宏仁稍有贊美之詞、那他柳宏仁就要遭受家暴!而這時、柳宏仁卻說道︰「她漂不漂亮我沒留意、就知道她手勁兒挺大的;腳上的力氣也不小」。「啊、你對那位姐姐動手動腳啦?」岑凱再次不懷好意的問道;「哪兒啊」柳宏仁說道︰「我拿槍不穩、她就伸出一只手﹐像鉗子一樣抓住我拿槍的手﹐幫我穩定槍支位置;我站姿不正確、她「」的一下﹐踢開我的雙腳;就這兩下子、那勁頭可是不小呀!另外嘛、老婆、你就別躲在我身後了」。听到這話後的岑凱、很識趣的走開了……
而此時、「呵呵、jing惕xing還挺高的嘛!我都懷疑、你是不是接受過特工訓練呀!」彭文靜走過來說道;「哼哼」柳宏仁笑著說道︰「你要是有一個退役的特種女兵來教授槍法﹐就不會感到奇怪了」。「噢」彭文靜略帶壞笑的問道︰「我沒猜錯的話、你的槍法是在你第一次練槍時﹐那位姐姐所教的吧!」;而柳宏仁卻說道︰「何止那一位姐姐呀﹐還有很多人呢!」;「啊」彭文靜恨不得直接上去揪住老公的耳朵﹐可細一琢磨老公的話後﹐似乎听出了一點話中蹊蹺;然後問道︰「你是說、你每次去靶場玩槍﹐都會有不同的人來教你?」;「呵呵、當然啦」柳宏仁說道︰「其實他們是負責安全的」。
「安全」彭文靜不解的問道︰「這靶場的武器多如牛毛、誰會活膩味了去打劫那里呀?」;「不是防打劫」柳宏仁說道︰「是、防範我們這些客人的;他那里武器是多、可萬一有個腦殘的顧客﹐對著場地一通亂掃怎麼辦呀!為防止此類事情的發生、如步槍機槍﹐都被槍架固定住了;就是這手槍沒法加槍架﹐為此只能找人看著。而這靶場本就是軍轉民項目、從部隊里找人那就方便多了;而剛轉業或是退役的特種兵、就成了首選對象。對外、他們幫客人檢查槍支﹐糾正sh 擊姿勢;對內、萬一有那個客人不對頭、立刻就地拿下。別看他們是退役的、那手里的功夫可沒落下過啊!別說對付一兩個平常人了﹐就算十個八個小流氓也不是他們的對手。知道我第一次見到的那個姐姐、多大歲數嗎?快三十的人了、那手勁可是一點兒也不小呀!」。
「誒、等等、這手把手的矯正姿勢;那不是、可以讓一些人在無意中變成神槍手嗎?這也太危險了呀!」;「所以這個項目叫停了」柳宏仁接著說道︰「就在半年後、我丟進去了幾萬大鈔;卻誤打誤撞的、練成了神槍手;以至于、十發子彈、我可以打出九十環的成績。也就是在無意中、培養了我這個神槍手後;這個手槍sh 擊項目就被叫停了。因為他們也看出了、這個項目的危險所在;一個平常人、只是隨便玩玩都能成槍手;那要是有心人、又該是如何的後果呀!」。
柳宏仁說道這里時、臉s 有些難看;彭文靜、看了看老公的臉s 後;小心地問道︰「你無意間成了神槍手、應該高興才是呀;可我看你的臉s 、你似乎有些不愉快;難道這之後、發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情?」;「算是吧!」柳宏仁嘆口氣說道︰「哎、就是因為我誤打誤撞的學會了槍法﹐卻被國安局給請去喝茶了!還別說、他們的辦事效率還挺高的;愣是把我祖宗十八代、都調查了一個遍。要不是他們的這個查法、我就不會知道﹐我太祖爺爺輩、竟然中過舉人。在國安局、我還被‘請求’留下了指紋以及dna」。
「誒、剛才你為什麼只打草繩呀?」彭文靜岔開話題的問道;因為這些都是不愉快的回憶﹐還是盡快岔開話題的好呀。而柳宏仁也知道老婆的用意﹐他說道︰「謝謝你老婆、這些就當做另類的回憶吧!至于為什麼只打草繩嘛、那是因為草繩最好打。在一百五十米的距離、這左輪槍基本只能找到彈著點;根本就很難、將木耙擊穿。而我的目的、是要露一手鎮鎮這幫小子。那麼唯一的辦法、就只能巧妙的結合自己的槍法、演一出好戲。前三槍那完全憑的是真本事﹐而最後的那一槍兩眼﹐則完全是運氣了」。「好了、還是快去看看他們吧;就這麼會兒功夫、還指不定那幫小子鬧翻天了」彭文靜邊說話、邊催促著柳宏仁朝訓練場走去……
八月二十號這天、穿越眾在達爾文頒布了新的法令﹐「達爾文槍支管理條例」。此條例規定、每一把槍支都必須刻上duli的槍號;而且、該槍的持有人也必須登記造冊。至于、為什麼會有這個規定;那是因為、就在昨天已造好了兩百多枝左輪手槍;而且為方便練習以及使用﹐這些槍支已按每人兩把的配額發放下去了。這麼多的槍支、總該有個記錄吧;所以該條法令、于今ri頒布並且實施了。
此時、柳宏仁等人已擁有了自己的配槍;他們正在排隊、登記著自己的槍號。而這批槍、則由達爾文zh ngfu買單;每把槍的售價也不高、僅為一個銀元。這個價格、柳宏仁曾經私底下問過王勝俊︰「你這槍還有利潤嗎?」;「當然有啦」王勝俊回答道︰「每把左輪槍的成本才零點八五銀元」。「啊!我說兄弟;你這可是軍工呀!這成本壓縮可不能以犧牲質量為代價呀!」柳宏仁驚訝的說道;「柳哥你想哪兒去了」王勝俊解釋道︰「由于鄒叔造出了新的鋼材、這造槍的成本大大降低;又趕上、給你們造的是左輪槍;這用料上、自然又節省了許多。再加上、現在用工便宜;這槍想貴也難。不過這只是暫時現象、如果你們帶來了新的人口;保不齊、會出現小幅度的通貨膨脹。要是如此、下一次的左輪槍可就沒這麼便宜羅!」。……
也是在今天、柳宏仁又提出了新的想法;以澳洲達爾文總統的名義、起草幾份國書!!!
yu知後事如何、且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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