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接上文︰「一心想做奴隸的軟骨頭、給我滾出去;我沒有你這樣的弟弟」薩其馬的哥哥怒喝道;「哥哥、我沒有做奴隸」薩其馬解釋道。而換回來的、卻是哥哥的質問︰「你沒做奴隸、會擋在那人的面前嗎?你沒做奴隸、為何會向那人求情呀?你沒做奴隸、為何不殺了那人;反而讓他、把我打成殘廢呀?薩其馬、你是部落中最優秀的勇士;你應該死在英勇作戰的戰場上、而不是甘心作他人的奴隸呀!我情願在戰場上去收斂你的尸骨、而非你現在做奴隸的樣子!咱們的部落雖然只有兩百多人﹐可他卻培養了五十多名勇猛的勇士呀!難道你就不為你做奴隸的行為而感到羞愧嗎?你呀、你玷污了勇士的榮譽啦!」!!!
听到哥哥的一通數落後、薩其馬嘆了口氣說道「哎、是酋長他們決定投降的;而且戰爭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因為這場戰爭、古利族出動了六百多戰士;將我們的部落駐地、給全面包圍了!」;薩其馬說這些、是因為他猜測;自己的哥哥、可能是放不下原部族的仇恨;現在又錯誤的以為自己做了奴隸、才去刺殺自己老板的。而此時他哥哥、依然咆哮道︰「混賬、還沒開打就投降;有這麼打仗的嗎?身為酋長、就應帶領自己的部族﹐戰斗在最後一刻﹐豈能就這麼降了;我看他不配做這個酋長!」;而薩其馬听到哥哥的話後、立即爭辯道︰「哥哥、開戰容易、可咱們有多少人呀?全族男女老少加一起、也就兩百六十多人呀!真要打起來、那是給古利族最好的屠殺借口呀!」。「那樣死在戰場上也是光榮的」薩其馬他哥嘴硬的說道;而這時、薩其馬急了﹐他怒吼的︰「那你有沒有想到、老人女人和孩子;難道他們也該死在戰場上嗎?就算拋開老人和女人不提、難道那些剛會咿呀學語的孩子、就該死在戰場上嗎?」。「總、總之勇士就該死在戰場上」薩其馬他哥依然強硬的說道;盡管他說不過薩其馬、但他還依然認為自己的信念是對的。
「哥哥、真希望您去听一听他們的軍事課;這樣您就能明白、為什麼而戰﹐為誰而戰的道理了。而且、我剛才已經說過了;我並不是奴隸、我現在是個ziyou人。」薩其馬看著他哥哥說道;而他哥哥卻說道︰「可我看你對那人唯命是從的樣子、難道這不是奴隸的模樣嗎?」;「那是因為我在報恩」薩其馬高聲說道﹐然後解釋道︰「原先我也以為古利族把我們當成奴隸給賣到這里了﹐可後來的事情卻超出了我的想象;這里的統治者、居然替我們先墊付贖身的贖金!等我們工作後再逐步償還。而且從幫我們贖身的那一刻起﹐我們就再也不是奴隸了!」。「那、那個人不是勇士﹐他是個小人;竟然用個奇怪的武器把我打殘了﹐有本事當面和我決斗啊!」;薩其馬他哥徹底沒詞了、眼下也只能想到這一點了。
可是、薩其馬卻說道︰「那您投擲木槍的做法、就能像個勇士嗎?更何況您沖出來的時候、柳先生也只是將您打傷而已。」;「那是他弓箭瞄不準」薩其馬他哥說道;此時薩其馬咆哮的說道︰「他要是想殺您、第一槍就能要了您的命;更何況、面對您的兩次攻擊﹐他都沒有殺您」。而此時他們的大嗓門、也終于將醫護人員引來了;此時、一身穿白大褂的女土著小護士走進來﹐用土著語言不悅的說道︰「兩位的說話聲就不能小點嗎?這里還有其他人在住院啦!若是還這麼大聲、就請辦理出院手續出院﹐以免妨礙其他人休息」;說完這話後、那小護士就氣鼓鼓的離開了。看見小護士離開後、薩其馬他哥問道︰「這人是不是這里的主人呀?看她的樣子、像是古利人呀?我記得一年多以前、這里還不是古利族的地盤呀!而且、也就是在一年多以前﹐他們才把自己的部族名稱定為「古利族」的呀!」;薩其馬回答道︰「這里不是古利族的地盤、這里現在的統治者自稱是亞特蘭蒂斯的後裔;在大約八十多天前、這群亞特蘭蒂斯人從古利族手里獲得了這塊地盤」。「啊」震驚和不信此時沖擊著、薩其馬他哥的大腦。而隨後薩其馬所說的一切、則更讓他匪夷所思……!!!
八月二十八號這天、上午九點﹐在一處寬闊的室內大堂內﹐「特別調查詢問會」開始了;其實他就是一特、殊、法、庭﹐主審人員是駐古利族的其他四族長老;陪審人員則是、由七個生活小區選出的十四名代表。這七個小區呀、就是在達爾文居住並服務于穿越眾的土著人員;目前他們的人數已接近一千八百人﹐本就是由七個小部族所組成的;為便于管理他們、仍按自己的部族集中居住的方式﹐建立了七個生活小區。這個會議也設有旁听席﹐他們有古利族的長老﹐這長老本就是負責本族法律的;各生活區居民代表、以及里昂和神父他們。
當里昂等人進入大廳後、第一感覺這分明是法、庭、嗎!在寬闊的大廳內、自己所做的位置應該是旁听席;而正對面所擺放的幾排桌椅、成幾字型擺放;這分明是審判席嘛!尤其、正面所擺放的一排桌椅;那桌子上所擺放的桌布、已拖至地面。而那拖地的桌布上、畫著一個天平;天平左邊的托盤上、寫著漢字「公平」二字;而右邊的托盤上、則寫著漢字「公正」二字;這正對面、應是主審席無疑了!而兩側的席位、較少的應是檢控席﹐較多的應是陪審席位。當然里昂是不會認識漢字的、就連神父也只是會說簡單的漢語而已;這些文字還是保羅告訴他們的﹐他保羅從現在起就是里昂等人的御用翻譯﹐負責整個會議的全程翻譯。就在這時最後一批人員走進來了﹐他們的到來則應正了里昂的猜測。
最先走進來的是王勝俊等人﹐他們身著綠袍、是柳宏仁的辯護人。接著進來了一批身著紅袍的人群﹐他們胸前佩戴著雙劍交叉樣式的項鏈﹐是本次的檢控人員。再接著是一群身著白袍的人員﹐他們佩戴著鴿型圖案的項鏈﹐是本次的陪審人員。最後出場的當然是那四位長老了﹐他們身著黑袍佩戴著天平樣式的項鏈﹐這種打扮足以說明他們是主審官無疑了。
而此時、保羅就跟里昂等人忽悠上了︰「這綠袍呀象征著忠義﹐中國古代穿綠袍者就只有關羽一人而已;此刻作為辯護律師、著綠袍則代表為被告人一心一意辯護。而紅袍則代表火一般的炙熱﹐佩戴的雙劍項鏈則代表仗劍直言不、徇、私、情!白跑則代表純潔無暇、佩戴的鴿形項鏈則代表和平;寓意他們要履行的責任不得有一絲污點、和平的處理此事。黑s 則代表莊嚴肅穆、佩戴的天平項鏈則代表﹐處理此事不偏不倚公平公正的對待」。當然、他保羅還有些話沒有說;比如他們的打扮、按穿越中的話來說;咱這可是把神學、法學、人文學、東方文化、西方文化﹐給全都融合了﹐咱這也算夠全面了吧!再比如、穿越眾很節約;這白袍是餐桌布制成的;紅袍則是窗簾布制成的……
審判結果、在中午十一點就出來了;薩其馬他哥本應判故意傷人罪﹐但其已受傷且不能正常勞作、所以不追究刑事責任。柳宏仁打傷薩其馬他哥屬正當防衛﹐但出于人道考慮、柳宏仁必須承擔薩其馬他哥的全部贖金並給予工作崗位。
其實明眼人一看就明白、這個判決是早就定好了的;其他人或許還糊涂著、但里昂和神父絕對看明白了。他們、一個是經商的人、jing;另一個雖是神職人員、這麼多年的人生閱歷也早已看清了。但他們不會聲張、因為他們也明白﹐這只不過是安撫土人的做法而已;更何況他們也覺著柳宏仁有點兒冤、這土人誰都不殺就沖著這柳宏仁而來的;誰然他是、本地統治者的兒子呢!要是這位土人兄弟知道、這里每五年選一次統治者;估計連自殺的心情都走了!!!
而薩其馬他哥、在整個審理過程中也很痛快的招供了;這得感謝那一夜的長談、薩其馬勸住了哥哥。而且也問明了刺殺原因、他也以為自己被當成奴隸再買一次呢!原先他的部族、被古利族吞並;好不容易找到了棲身的部落、結果又被古利族給吞並了。而且還得知、自己將被古利族轉賣到其他部落;于是乎、他準備來一個無差別攻擊。到地方後、他就潛伏下來;將藏在、大件行李里的獵刀拿出;用其削好了一根木槍、等待「獵物」的來臨。結果卻把柳宏仁給等來了……
九月五號、上午九點﹐柳宏仁和里昂等人已登上了五艘武裝商船;揚帆起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