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問題。」說著,取下了面具。一張極美的容顏展現在眼前。「這樣可以嗎?後會有期,朋友。」然後重新戴上面具,離開了。留下池田野郎一個人站在那里。
他愣愣的看著樓道口,很是驚訝。這是他第一次看見她的樣子。當他剛剛見到她時,一眼便認出她就是「黑面神」,因為難怪派去的高手沒有用。
雖然她這次戴的金色蝴蝶面具,但他還是認出來了。只因為那個蝴蝶形面具,多少次,他都是敗在它的主人手上,所以他敢肯定自己沒有認錯。之後,也證明他是對的。看著參差不齊的高樓大廈,難道就這樣放棄嗎?他問自己。
不說他繼續進行計劃,她絕對有能力斗敗他,就只為一句諾言,他也該停止了。他——一個武者,所以——重諾。那就靠實力打下一片廣闊的天地。他是這樣對自己說的。
「啊,所以你來啦!」田翠兒高興的說道。但隨即又不高興的說道,「你這麼久跑哪兒去了,都害我找不到人。」
「對不起,」她道歉,「仇無涯的情況怎麼樣了?」羅愛嬡擔憂的問道。她是直接從池田野郎那兒趕到醫院的。她一直記掛著他,想知道他的情況。她無法擺月兌自己的責任。
看著她的神情,田翠兒愣了一下,說道︰「她之前醒了兩次,這時剛剛睡著。」或許這一次,羅愛嬡能走出回憶也說不定,這是她最想見到的結果。
「月兌離危險了嗎?」雖然醫生說只要在24個小時之內醒過來就算月兌離生命危險了。但是,她還是想確定一下。如果仇無涯有個三長兩短的,她會內疚一輩子的。
「那還用說。放心吧!死不了的。今天早上還吃了好大一碗粥呢!」
「不要亂說話。」不想听到任何不吉利的字眼。「旭伯父,伯母知道了嗎?」她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們。
「知道了。今天早上打電話。他們現在或許正在飛機上,從美國飛回來呢!不過,你放心,我們只說仇無涯受了傷,並沒有說他受傷的程度,所以他們不至于很擔心。」
「那……」羅愛嬡還想說什麼,卻被剛進來的黎蕭打斷了。
「翠兒,隻果買來了。」黎蕭笑著道,「咦?羅愛嬡你來啦!事辦完了?」很明顯的他是後一刻才看見羅愛嬡的。
「嗯。辦完了。」羅愛嬡回答到。看了一眼他手中的袋子,她笑著道,「原來是被派去買東西了,難怪從我來的時候就沒見到你。看了脆皮的‘訓夫功力’又更上一層樓了。」
「羅愛嬡,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啊?」听了她的話,田翠兒紅著俏臉說道。不就是讓黎蕭去買了隻果嗎?非要說成這樣?
「你說呢,黎蕭?」羅愛嬡沒有理會田翠兒,自顧自的問黎蕭。
「我想是吧!」
「脆皮,听到了嗎?」
「你、說、什、麼?」田翠兒一字一頓的說道。這是暴風雨來臨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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