濮澤的嘴角噙著冷笑,目光落在鄭秋敏和鄭銀浦的身上,再繼而轉向沃瓊,試探性的開口,「這樣不好吧,他們好歹也是你的親人。」
「呸!什麼親人,不過只是有些少許關系的遠房親戚罷了,濮澤師兄,你可是想多了,還是你舍不得你的鄭秋敏,好歹她也曾痴迷你。」
沃瓊感覺到濮澤不過只是試探的話,不過還是無所謂的回應了濮澤,甚至將矛頭再次指向了濮澤。
濮澤听到沃瓊這般說,上前一步將她拉入自己的懷中,雙手更是肆意的在她身上掃蕩,這五日為了對付這兩兄妹帶來的麻煩,他可是早已憋了五日了,如今見沃瓊這般說,雖不能立刻辦了她,但是手上也絲毫不含糊。
濮澤的手不停的在沃瓊身上掃蕩,惹得她不禁嬌-喘連連,身子柔軟的依靠在濮澤的懷中,啞著聲音道,「濮澤師兄,你可別鬧了,我說錯話了嘛!」
濮澤的手在沃瓊豐滿的胸口再次揉捏了幾下,這才放過了她,眼底一掃方才的情緒,凝視著沉默的鄭銀浦道,「既然如此,就不要猶豫了!」
濮澤說完,一把將沃瓊松開,執起自己的利劍走到鄭秋敏的跟前,在她的胸口處連續捅了數刀,直到她徹底絕了氣息這才將手中的利劍從她的身上拔出,再一次刺向了鄭銀浦的心口。
鮮血順著鄭銀浦的身子低落在地上,濃郁的血腥氣再一次充斥著整個山洞中,吸引了噬魂沼澤中的妖獸前來。
鄭銀浦原本空洞的眼神在這一刻似是恢復了意識,但還未等他呼出話來,胸口再次挨了一刀,而令他不敢置信的是,這一刀不是別人所賜,正是自己愛慕了多年的沃瓊!
沃瓊嫌棄的踢了鄭銀浦一腳,見他氣息微弱,正準備再補上一劍時,奔騰的妖獸聲再次響起,止住了沃瓊的動作。
「走吧,反正等妖獸一來,他也逃不過了!」濮澤將鄭秋敏和鄭銀浦的玉牌在鄭銀浦的身上沾染了少許血跡,這才將玉牌放入了儲物戒中,「沃瓊,回去該怎麼說鄭銀浦和鄭秋敏的死因,你心中有數吧?」
鄭秋敏厭棄的哼了聲,「自然,他們二人都是被蘇淩玥害死的,我們二人趕到的時候,他們二人已經被妖獸吞食,連尸首都被妖獸啃食的一干二淨,只留下這兩顆帶著血跡的玉牌。」
鄭銀浦听到沃瓊的話,頓時瞪大了眼,雖然他知道是蘇淩玥將自己毒啞了嗓子,可他明顯感覺到這藥改善了自己的身子,除了不能說話外,他的身子其實早已從里到外蛻變了個徹底,就連嗓子似乎也在逐漸恢復當中。
此時此刻,他才知道蘇淩玥並沒有害他,而是幫了他,可自己深愛了多年的女子卻親手殺了自己,還想將罪名怪在幫了自己的蘇淩玥身上,頓時氣得渾身顫抖,只可惜他的嗓子還未徹底恢復,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濮澤滿意的點了頭,緊接著與沃瓊一同掐碎了二人的玉牌,伴隨著一道紅光閃過,二人徹底離開了惡魔深淵,徒留下氣息微弱的鄭銀浦和早已氣絕的鄭秋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