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女子美眸閃動數下,接著便杏唇微啟道︰「韓道友應該知道絕魔香之事吧。涅槃此次前來絕魔海就是為了得到此種聖界禁物。鬼界似乎在進行一個十分龐大繁雜的計劃,而且直接牽扯到數個界面,而聖界和靈界就是其中的兩個界面。絕魔香對魔體修士具有可怕的克制作用,鬼界和涅槃得到此物的目的自然可以想見。如果他們會這麼對付聖界修士,恐怕對靈界修士更不會心慈手軟。涅槃之所以能夠比其他任何一位始祖在位時間都長,不但是因為他實力群,更是因為他城府極深。據妾身所知,當年寶花執掌聖界之時,六極等人本來是想將一直中立的的涅槃也一起推翻,但卻被他察覺,因此到如今他仍舊能夠安然穩坐始祖之位的。以六極等人計劃之周密,連寶花都未及時作出反應,可涅槃卻能得到詳細訊息,可見他的謀略有多麼可怕了。」
韓立听到覆天居士此言,臉上微微起了一絲波瀾。這涅槃勾結鬼界竟然要圖謀數個界面,顯然已經出了他的預想。看來相比寶花、六極等人而言,涅槃的野心才是最大的。
略微一頓之後,韓立仍舊一副十分不以為然的神態道︰「如果涅槃勾結鬼界真像道友所說那樣乃是為了圖謀數個界面的話,恐怕即使韓某知曉此事也無濟于事。畢竟在下實力有限,靈界雖與韓某緊密相關,但在下自忖一己之力是無法與鬼界相提並論的。道友這一席話的確讓我有些驚訝,但若只是為此事而來,恐怕韓某真是無能為力了。」
這覆天居士一開始便將所說之事渲染一番,以韓立之經驗如何能不知道她定然還有別的目的?故而,韓立便故意裝出一副無能為力的樣子,好使得此女盡快說出找他的真正目的。
不出韓立之所料,紫女子一看到韓立這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姿態,便略微有些慌亂,似乎深怕韓立拂袖而去一般。
「實不相瞞,妾身來此有一事請韓兄幫忙。」此女臉色數變之後便最終一咬嘴唇嚴肅至極地說道。
韓立見其臉上頗有幾分無奈之色,心中已然有了幾分猜測︰「白道友但說無妨,你我交情雖然不深,但昔年若非借助白家的八足魔蜥穿越那幻嘯沙漠,恐怕韓某也得不到那一絲晉階大乘的機緣。雖說當日韓某也幫了白家一些忙,但相比晉階機緣,那種幫助實在是可以忽略不計的了。」
昔年與韓立打交道之時,紫女子邊覺得韓立為人現實至極,簡直是能將‘無利不起早’此種行事風格揮到極致的修士。如今听到韓立這一番話,不禁驚喜之余更有幾分感動。
當即便一抱拳,笑顏如花地道︰「多謝韓兄!妾身方才拐彎抹角之舉實在是將韓兄看得太低了,還望韓兄見諒!」
韓立見此女眼中竟泛了幾朵淚花,心中略微一驚,便猜想此女這麼多年恐怕有過一段極為坎坷的經歷,否則不會因為區區幾句話就這般激動的。
「白道友言重了。道友此舉實乃人之常情。更何況你畢竟還是說了一些對韓某有用之事,說起來倒也算幫了在下。若以昔年在下不過合體期的實力恐怕不敢輕易答應道友什麼,如今倒是無須有這麼多顧慮了。白道友有何要求直言便是,韓某自會盡力而為。」
韓立這一番話倒不是虛情假意,修為到了如今境界雖然更加深諳利益至上的道理。但正因為他們這種境界的修士本來就極為稀少,因此若能費些小事結交下一名聖祖級的修士,何樂而不為呢?
一听韓立這番話,紫女子臉上笑容更甚,並輕輕揉了揉眼楮後說道︰「韓兄可能也現了妾身氣息與先前有極大不同。這並不是因為我修煉了什麼特殊功法,實在是昔年妾身種下的惡果所致!……」
接著此女便將與韓立分別之後白家的變化,以及遇到涅槃之後的一番遭遇娓娓道來。
原來韓立一行人離開幻夜城之後,白家卻突遭大難,一批陌生修士不知從哪里得來的白家有一批血牙米的消息,竟糾結到一起偷襲了白家。由于地方對手實力強悍而且幻夜城的其他勢力竟也落井下石,一番拼殺下來他和大哥便重傷之下勉強逃了出來。
後來,在某處隱秘山林之中養傷時,卻被經過的涅槃現。結果涅槃竟出人意料地答應出手相助甚至幫助他們提升修為境界。但是救治方法十分奇特,兩人只能一人活下來,而另一人必須將元嬰獻出供活下來之人吞噬。
她與兄長一番商議下來仍舊沒有任何結果,兩人都甘願將元嬰獻出幫助對方尋求突破合體的機緣。涅槃大怒之下便將受傷較重的兄長擊殺,捕捉了其元嬰讓她吞噬。
本來她寧死不肯吞噬兄長元嬰,但在涅槃一番設計之下便將元嬰誤食,結果便直接昏死過去。等醒來之時便現自己身在一鼎熔爐之中,周圍有數團陰暗黑氣圍繞。
她這才得知這種強行提升實力的方法乃是涅槃從鬼界得到的。此方法必須靠血緣相近之人互吞元嬰,並將幾道鬼界的陰暗鬼物生生禁錮在被施術者體內,方能在外力的刺激之下強行突破境界。
這種方法在涅槃遇到他們兄妹二人之前已然嘗試過多次,但均以失敗而告終,被施術者無一不爆體而亡。但也許是白家之人天生擅長煉體之術,本體比其他修士強橫的緣故,她被施術之後不但活了下來而且一舉晉階到了大乘境界,成為了新晉的聖祖級修士。
紫女子起初自然是極為高興,很快便幾乎忘卻了自己乃是靠著吞噬兄長元嬰成為大能之修的事情。但後來某段時間她卻驚駭地現自己體內的兄長不知是何緣故竟然還留下了意識,而且還有其他幾股十分陌生的魂魄之力在她體內,並伺機要佔據身體。
她將此事告訴涅槃之後,沒想到得到的卻是‘本座本來就是要佔用你們的法體作為那幾道已然對我認主的惡魂的容器’這樣的答案。
紫女子听到此種回答,自然是失落至極,但不論她嘗試何種方法卻現始終無法將體內的其他幾道魂魄徹底驅出體外,而且每當她想要將兄長那一縷怨念擊散之時便現那幾道魂魄便會出來干擾。顯然是想讓她一直處在混亂之間,並準備伺機奪取她的法體,從而徹底主導整個身軀。
就在她幾乎放棄努力之時,便偶然間想到利用專克邪物的僻邪神雷進行嘗試的方法。可一番尋訪下來哪里都找不到被稱為三大神雷之一的僻邪神雷,更別提遇到能夠控制神雷之力的修士了。
先前遇到韓立之時她已經放棄了抵抗的念頭,但在看到韓立竟將涅槃從鬼界得到的陰暗之力擊潰,她心中重新燃起了渴望自由的熱火。這才一路追趕過來。
韓立听完這一番講述,饒是他一向處變不驚,也不由得感覺到一絲駭然。眼前的這名聖祖級的紫女子竟有這樣一番曲折離奇的遭遇。這不禁讓韓立聯想到法體被毀的雷雲子來。
沉默半晌之後,韓立輕嘆一口氣道︰「白道友此番遭遇與韓某的一位好友頗為相似,雖然韓某並未經歷過這種有些殘忍的事情,但想來令兄也不會怪罪于你的,大道本就無情,奈何長生不易。你應該好好珍惜如今這一身修為,繼續謀求在道途之上走得更遠才能對得起令兄!至于僻邪神雷之事,韓某願意出手幫助道友嘗試去除那幾道鬼物。」
紫女子此刻仍然沉浸在一種傷感之中,很顯然被逼吞下兄長元嬰已經成了她的一股心結。在韓立看來如果此女不能在日後想辦法釋懷,即使去除了體內鬼物,恐怕其修行之道也只能止于此處了。
一听韓立此番許諾之言,紫女子這才反應過來,當即玉面之上勉強擠出一絲笑容道︰「多謝韓兄,不論能否施法成功,妾身終生不忘此等大恩!」
說著此女便要站起身來朝韓立施禮。
韓立見狀便立時單手一托,一股無形之力將此女阻了下來。
「白道友無須如此,韓某接下來在魔界還有要事要辦,恐怕在這天魔城地界不宜逗留過久,既然如此不如此刻便為道友施法吧。」
一听韓立此言,這紫女子臉上卻忽而泛起一片春紅,仿佛極為害羞一般。
正在韓立詫異之時,此女卻吞吞吐吐地說出一番令韓立頗為尷尬的話來。
原來此女從一些典籍中了解到要想去除此種陰暗之力,她必須得去除身上所有衣物,讓僻邪神雷直接進入體內,否則一旦有任何外物影響,便有可能留下鬼物殘存氣息,到時候不但前功盡棄,反而會帶來更難解決的隱患,因為殘存的氣息十分微弱,恐怕不是一時半會便可以再次施法除去的。因此必須一鼓作氣,全部根除干淨最好!
韓立听完此番解釋,干咳了兩聲,臉上頓時一陣紅一陣白,竟少見地有些不安起來。
自從飛升靈界之後,韓立已經不知多少年未近絲毫,一心撲在大道之上修行。先前見到那紫靈之時,雖然心中閃過一刻魚水之歡的年頭,但一來兩人身在廣源齋多有不便,二來韓立當時被魔界眾修通緝,實在沒有太多心思,便不了了之。而此刻這紫女子卻要在其面前赤身**,這倒讓韓立一點心理準備沒有。
韓立修行至今,雖然已然可以算得上清心寡欲,但畢竟他也是陽剛之身,若說心中一點此種念頭沒有,那完全是不可能的。
「那韓某便冒犯了。」韓立略微調整了一下自己的神色,接著便一招手忽而在山洞之中化出一張玉床來。接著他便轉過了身,不再盯著這紫女子看。
紫女子見韓立竟如此直接,臉上不禁又現幾分嬌羞,方才的傷感之色也被此種奇怪氣氛稀釋的所剩無幾。
看此女如此一番害羞之色,想來恐怕還未經歷過任何男女之色方是。此刻竟要對一名陌生男子袒露嬌軀,恐怕比修行任何功法都來的更難了幾分。
好一會兒之後,紫女子方才打定了主意,並輕輕退去了身上的衣物,然後安然地盤坐到了玉床之上。方一盤坐下來,其身後便頓時多出一道白光幕布來,將其整個身軀幾乎全部擋住,但饒是如此其嬌美線條和背上無暇肌膚仍舊一覽無余。
韓立感應到此女已然準備好,便閉上雙眼也緩緩地盤坐到了玉床之上。接著右掌深處微微向前一探,到了白幕之前便停了下來,其手掌離紫女子的玉背不過毫厘之遠,他甚至都能感應到此女身上的溫熱氣息。
韓立略微一愣神,眼楮便不由自主地睜了一下,但旋即又強行閉了起來。
前面的紫女子似乎察覺到韓立異樣,聲音幾部可聞地問道︰「韓兄,怎麼了?」
韓立身軀一震,便立時調整了一下情緒。接著便輕咳兩聲道︰「白道友小心了!」
話音剛落,沒等紫女子反應過來,韓立手掌之上一道精純雷力朝著此女玉背傳了過去。
整整三日三夜過後,韓立方才一臉大漢地收起了手掌。但其手掌方一落下,前方盤坐的紫女子玉背上的白光卻一下消散不見,接著她整個酮體便立時倒向了韓立懷中。
韓立略微一驚,當即便下意識地將此女接住。
但一接觸此女嬌軀,韓立不禁渾身一熱。
再看向此女嬌美面龐之時,卻現此女也雙目迷離地盯著自己。
片刻之後,此女竟不知是真的太疲乏了還是怎地,竟漸漸地合上了雙眼,任由身軀在韓立懷中躺著。
韓立一見此幕,心中本來十分微弱的欲火再難以自禁,便直接朝著此女杏唇之上吻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