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看著自己劍拔弩張的樣子,苦笑一聲,搖搖頭不再去想雜亂的東西,拿出那本古籍,繼續鑽研起醫術。
很快便到了九點半,周霆放下書本,盤腿坐在床上,體內龍鳳訣運轉,很快便進入入定狀態。
一夜無話,翌日清晨,黎明破曉,東方天際一道紫光沒入周霆身體,緩緩睜開眼楮,一道紫光在瞳孔一閃而逝。這麼多天的修煉,周霆感覺自己的龍鳳訣越發充裕,相信過不了多久,便能突破一重初期進入中期了。
起床來到院子里,打了幾遍功法龍騰鳳舞,出了一身汗後,洗個澡就要去做飯。
耳力甚佳的周霆,突然耳朵一動,听到西屋里傳來張悅的聲音︰「周霆,周霆在嗎?」
「怎麼了?」周霆應了一聲,推開了張悅的門。
看到張悅後,周霆瞳孔猛地一縮。只見張悅一絲不掛的躺在床上,傲人的身姿顯露。一夜的恢復,讓她眼神多了幾分靈動,而經過吸收美人泥的藥效,身上的皮膚也微微有了光澤。
看著這女人擺著撩人的姿勢躺在床上,嫵媚無比,誘惑十足,周霆體內頓時涌現一股邪火。
「叫我干什麼?」周霆強忍著心中的躁動問道。
「我要上廁所。」張悅小聲說道。
看了眼張悅,雖然她恢復的不錯,但畢竟之前身體太過虛弱,現在還無法順利下床行走,只得問道︰「大的小的?」
「大的……」張悅饒是都已經三十歲,但和一個只認識一天的男人說出這話,依舊頗感羞赧。
本來想問問她還要不要穿衣服,但看到張悅動人的身體,周霆打消了這麼念頭,直接找到自己以前的一雙拖鞋,套在她腳上後,一個新娘抱將她橫抱起,朝著茅房走去。
被周霆抱住,張悅並沒有反抗。周霆低著頭看了那波濤洶涌的地方,心里一陣蕩漾。
似乎感受到了周霆目光,張悅低聲喝道︰「現在著啥急看,等我完事了你再看不行啊?」說完這話,張悅的俏臉瞬間紅了起來,心中暗惱自己怎麼能說出這話來。
周霆聞言心中一樂,點頭應了聲好,將其放在茅房,待她蹲好後退了出去。
「有事叫我啊,紙在你右側放著。」周霆交代了一句。
「知道啦!你快出去!」張悅回了一聲。
趁著張悅上廁所的工夫,周霆走到大盆旁邊,看著里面的鯽魚,大多數竟然還活著,心中一喜,今早的飯又有著落了。
龍河里的魚都是野魚,生命力較強,而且味道鮮美。周霆將這些魚取出來,全部清理干淨後,便听到了廁所張悅叫自己。
「等一下,這就來。」周霆急忙用肥皂將手洗干淨,朝著廁所走去。
將張悅橫抱起來朝著臥室行去,那不斷晃動的波濤,看的周霆一陣眼暈。
被周霆看的羞惱,張悅嗔怒道︰「看夠了沒有。」
「沒有。」周霆老老實實的回答。
「去你的,不許亂看。」張悅捂著波說著,卻因為手小,根本遮不住那飽滿的景象,這樣半遮半掩,誘惑力更大。
將張悅放在床上後,周霆就要朝外走,張悅的身材很火爆,周霆怕自己再看一會兒就抑制不住心中的邪火。
「周霆,幫我穿衣服,我起床出去坐一會。」張悅說道。
周霆想了想還是同意張悅的要求,出去坐一會對身體不會有影響,讓上午的太陽小曬一下,對皮膚還有些好處。
拿過自己的小內給張悅穿上,周霆感覺怪怪的。很快周霆便將褲子穿好,又給張悅穿t恤。
不知是有心還是無意,周霆的手又踫到了那高聳飽滿的地方。
頗為嗔怒的看了眼周霆,張悅並未多說什麼,心里對于周霆的佔便宜,越發的沒有抵抗力。
給張悅穿好衣服,周霆並未讓其出去,而是讓她先躺一會,自己便出去做飯。待周霆端出鯽魚湯時,張悅才瞪大眼楮看著周霆問道︰「你會做飯?」
「當然,要不你昨晚吃的啥。」周霆有些無語。
「我還以為是那女孩做的呢。」張悅打量著周霆,嘖嘖贊嘆道︰「真不錯,現在會做飯的男生太少了,姐要是年輕個幾歲,你來追姐,或許姐姐還能給你個機會。」
「我不嫌你老,你現在來追我,我給你個機會。」周霆戲謔的說道。
聞言張悅臉上冒出幾道黑線,紅唇緊緊抿著盯住周霆,像極了一頭母獅子,想要將周霆吃掉。良久,才冷冷憋出一個字︰「滾!」
周霆也不爭辯,笑了笑繼續吃飯,張悅端著碗在那小口的吃著,周霆做的飯很香,張悅似乎從未吃過這樣口味的飯,很喜歡的吃著。
等到兩人吃過飯,周霆收拾好碗筷,便將張悅抱到院子里一個椅子上,讓她曬著太陽。
刺客已經九點,太陽已經升起,光線還算充足。
周霆取出筆墨紙硯和自己練字用的木板,拿起毛筆飽蘸墨水,在木板上刷刷落筆。
「六曲闌干偎碧樹,楊柳風輕,展盡黃金縷。誰把鈿箏移玉柱?穿簾海燕又飛去。滿眼游絲兼落絮,紅杏開時,一霎清明雨。濃睡覺來鶯亂語,驚殘好夢無尋處……」
周霆這次寫字很慢,每一筆落下,似乎帶著深深的哀愁,又似乎有著對愛情的憧憬,那飄逸的字跡,如有靈性,賞心悅目。
張悅坐在椅子上看著周霆毛筆在木板上游走,那一筆一畫雖然很慢,看起來又如此行雲流水,一時間,張悅神情有些恍惚,對于這個二十出頭的青年,產生了濃厚的興趣。
究竟是什麼人,竟然教出了如此優秀的青年,一手驚人的醫術,一手超絕的廚藝,這又有如此精湛的書法。這樣的人,一旦被發掘,定然是一顆無限光彩的金子,被世人哄搶。
而這首詩被周霆寫出來,顯得意境恰到好處,如同心被觸動,想要找到一份感情。
寫完一首詩,張悅在一旁拍手笑道︰「周霆,你這字寫這麼漂亮,想去做書法家啊?」
「書法家倒不敢做,不過以後要做醫生,給別人開方子,字寫得丑拿不出門。而且小時候就開始寫毛筆字,時間長就習慣練字。」周霆笑了聲,舒展一下筋骨,擦掉這些字跡後,重新寫起了字。
一個多小時候,周霆將木板上的字全都擦掉,準備再寫幾個字結束時,門外傳來一陣汽車轟鳴聲。
聲音雖然很輕,但玉龍車畢竟是小地方,平日哪里會有小轎車,這小汽車的聲音朝著自己這方向行來,難道是白香草來了?
周霆的大門此刻是敞開的,不多會,三兩小汽車依次停在了門口。最前面的是一輛奔馳,這輛車周霆在白香草別墅里見過,想來就是白香草了。
只是後面還有兩輛豪車,一輛蘭博,一輛寶馬,難不成是白香草的保鏢?現在的保鏢都能開這麼好的車?大家子弟果然非同一般啊。
就當周霆腦中猜測時,三輛車里的人也都下車,前面出來的自然是白香草和張芳,第二輛車里出來的竟然是韓信。周霆不禁一陣好笑,自己原本還以為是白香草的保鏢來著。
等到第三輛車的人出來後,周霆急忙走出門外,這第三輛車下來的人,依舊不是白香草的保鏢,竟然是萬藥堂的老爺子蕭玉清。跟在蕭玉清後面的,除了一個做司機的中年人外,還有一個老者和一個女孩。
「你們不會都約好今天來的吧。」周霆笑著走到門外,看著幾人說道。
「哈哈,踫巧遇到就一起來了。」韓信大笑著說道。
周霆看了眼韓信,應該是每天都服用自己給他的方子,現在臉色紅潤健康了一些。
「都屋里坐。」周霆急忙邀請到。
「好好。」眾人點著頭就朝著屋里走去。
「對了,周霆,你要的瓶子放在車後面,有點沉,你來幫忙搬一下。」張芳打開後面車蓋道。
周霆聞言心中一喜,走了過去看著車後車廂,里面放著兩個箱子,想來都是自己要的瓷瓶。暗道白香草辦事效率不錯,一用力兩個箱子全部搬了起來。
「兄弟,我幫你。」韓信過來要幫忙。
「沒事,我來吧。」周霆害怕韓信搬不住給打碎,直接搬著兩箱子瓷瓶朝屋里走去,而韓信手中也拿著一個小箱子跟在後面道︰「這是你讓我準備的幾個瓷瓶。」
「準備了就好,大家屋里來談。」周霆笑著招呼。
玉龍車平靜了很多年,平日來個小汽車都稀罕的很,現在突然來了三輛豪車,自然吸引了村里人注意,一些好熱鬧的鄉親,听到周霆家門口停著三兩小汽車,紛紛朝著周霆家看看。
張悅坐在正方門口,打量著進門的一行人,心里暗暗驚訝。這一行人的氣質,無一不顯得極有修養,舉手投足間那種大氣渾然天成。周霆這家伙究竟是何方神聖,怎麼能結實這樣的人物?
將手中的兩個箱子放在正房堂屋門後,周霆將張悅攙扶進房間,招呼眾人在沙發上坐下後,指著張悅介紹道︰「我來介紹下,這是張悅,一名優秀女警,一次行動中出現意外,暫時在我這里養傷。」
「呵呵,你們都認識了吧,我也介紹一下,這位是齊環,這個是齊煙兒,這個是司機張德。」蕭玉清老爺子笑著介紹道。
「周醫生,這次我們來的目的,想來老蕭已經和你說過了,這次煙兒的病,還需要小兄弟多多費心了。」齊環站起來對著周霆拱手道。
看著齊環並沒有因為自己年輕而表現出不信任的神色,反而如此客氣,這點頗得周霆好感。笑著點頭道︰「齊老放心,我一定全力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