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用過早膳後,虞曦兒便來到花房隨即找出鏟子、取出花種,選了塊土壤肥沃的空地便樂呵呵的忙碌起來。魔界皇宮真是個不錯的地方,不但佔地極廣,建築壯觀,就連花房的土質都異常肥沃。
拎著鋤頭,她自顧自地鋤起土。
昨天凌晨回到皇宮後,她便回房睡的昏天暗地了,要懲罰她也要等她睡飽吧!可是等她醒了後,听嬤嬤說南宮天絕出巡了,好像有些地方出現了戰亂。
這樣她是不是算逃過了懲罰呢?
「喂!」一道輕柔的聲音驟然響起打斷了虞曦兒的思緒,拿著鋤頭,她目光掃了四周一圈,最後視線落在一個房間的窗口。
窗口離她並不遠,大概有十幾步的距離,窗子被拉開,露出一張非常柔美的面孔。
即使看不到她全身,她仍舊可以料想那必是一位絕色妖嬈的美人,年紀頗輕,唇紅齒白,就像畫里的人一樣好看。
她朝她勾了勾手指。
虞曦兒傻傻的指了指自己鼻子,見對方輕輕點頭,示意她過去,抹了把額上的薄汗,她放下鋤頭,匆匆忙忙的繞出花房跑過去,走到廊上打開門,才發現這是一間頗大的房間,色調以柔和為主,顯然是一間女性的閨房。
白衣女子優雅的落坐在窗前,見她進來,她懶洋洋的掀了掀眼皮,指了指桌子,「擦干淨。」
虞曦兒一怔,從對方慣用的命令口吻中不難听出來,這是一個習慣對人發號施令的主子。再仔細瞧了眼對方的穿著打扮,只見她衣著華貴,氣質高傲,和那個怡妃娘娘倒有些相似。
她是誰呀?難道又是南宮天絕的妃子?一想到眼前絕子也會躺著南宮天絕那舒服的胸膛里,她的心就不舒服。
見她沒有動作,女子冷冷的睨她一眼,「快點擦!」不悅的口吻毫無任何感情,彷佛她是低賤的奴隸,好吧,她也算是奴隸吧。
虞曦兒微微回神,她沒有多說什麼,幸好屋子里有抹布和水盆,挽了挽衣袖,攏了攏額前的發絲,賣力的擦起房里的桌椅。
女子迭著雙腿,手中捧著一本書靜靜看著。她這個人略有潔癖,喜歡清靜,所以姐姐把她的房間設在花房一角,沒有她的吩咐,下人們是不能隨便進出這里的。
可能因為她太久沒有來這里了,房間里都是灰塵,這令她無法忍受。
本想叫姐姐派人來打掃,走到窗邊正好看到不遠處的花園里有個花奴在種花,懶得再去叫人,就讓她過來了。
虞曦兒干活很勤快也很利落,這都歸功于她平日習慣了凡事自己動手。
房里擺了幾盆稀有的盆栽,因為長年不見陽光,幾處都已經枯萎了,她愛花成痴,便趁著打掃之余將盆栽搬到外面曬太陽。
女子掀了掀眼皮,看著那女奴的小身影忙前忙後,腳步聲卻很輕盈,動作也很利索,是個不錯的丫鬟。
見女子目不轉楮的睨著自己,虞曦兒露齒一笑。
「這些仙人掌雖然生命力旺盛,可如果久不見陽光,葉子還是會慢慢枯萎,因此每天最好小曬半個時辰的太陽,吸取足夠的養分才會長得茂盛。」一口氣說完後,她繼續打掃。
「你叫什麼?」這個丫鬟,她喜歡,她自我介紹,「我是怡妃娘娘的妹妹納蘭雲兒。」
怡妃的妹妹?不是吧?虞曦兒停下手中工作凝望著她,怪不得她覺得她和怡妃很相似,「我叫虞曦兒。」微微朝她點點頭,她報上了自己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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