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公公,听說,某個賤婢沒有完成帝尊的旨意,而且把血蓮花給毀了是吧……」
「是的,娘娘。」
「既然娘娘忙著,那我就不打擾了。」
在怡妃繼續和福公公拉拉雜雜說著無關緊要的小事之際,虞曦兒毫不客氣的直起身,給她鞠躬算是給足她面子了,竟然給臉不要臉,她不理會廳里僕人們吃驚的目光,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這個大膽的舉動,讓怡妃終于無法無視她,開口了,「站住!」
她頓了下,似笑非笑的回頭,「娘娘,可是在同我講話?」
這只可惡的花妖竟然用如此大膽的眼神看著她,不但沒有半絲畏懼,瞳內倒閃爍著幾分不可小覷的挑釁之意,她以為和帝尊套進了點關系,就忘記這里誰是主子了。
「你膽子倒是不小,本宮還沒應你,居然敢擅自起身離開!」她冷哼,帶著陰狠表情問︰「福公公,給本宮說說,皇宮里面,那些不听話的奴才們該受到何種懲罰?」
福公公從頭到尾都維持著那種惡心的笑容,面對怡妃的問話,只躬著身尖聲道︰「回娘娘,杖打二十!」
「還不拖下去執行。」終于找她懲罰她的理由了,怡妃露出了笑容。
面對自己即將接受懲罰,虞曦兒不但不怕,反而倨傲的迎視對方。「娘娘若是瞧我不順眼,只要吩咐一聲,皇宮里不知多少人爭著執行娘娘的命令整我,何須降低身份用這種不入流的方法對付我,您就不怕這事傳揚出去,說娘娘以大欺小,恃強凌弱嘛?」
這番話讓怡妃臉色發綠,狠狠的的看著她,「你是在責怪本宮,莫非本宮罰你罰錯了?」
「娘娘以為罰得對?」她不馴的哼笑一聲。「小女子剛剛又是請安又是鞠躬的,可娘娘似乎沒看見也沒听見,這倒是讓我好奇,是不是我用了隱身術呢,障了娘娘的眼,若我一直站在這里擋到了人做事,讓他們莫名其妙的被罰那可就是我的罪過了,所以才起身告退。沒想到卻惹怒了娘娘,這才猛然明白,怕是小女子之前曾的罪過娘娘,您這是存心想找借口罰我呢。」
被虞曦兒說中了,怡妃臉色更黑了,她狠狠的瞪著福公公,讓她快點想辦法處理掉這只花妖。
「大膽賤婢,竟然如此頂撞娘娘,該當何罪?」
虞曦兒無視福公公,她淡然一笑,臉上絲毫也沒有害怕的跡象。「您是娘娘我是僕,您說要罰,我自是不敢多言的等著領罰,所以娘娘不必有所顧忌,命人給我二十杖就是。」
「被本宮蝕骨鞭打到還這麼囂張,真是牙尖嘴利的賤婢。」眼一眯,怡妃唇邊泛起嘲弄的笑容,「不僅嘴賤,連身體也夠賤。」她感覺出這賤婢骨子里的邪氣已經清除了。輕輕啜著玉杯里的茶,冷哼一聲。「踐人自有賤命呀。」
虞曦兒當然不傻,豈會听不出她話中隱藏著一股濃濃的恨意。「娘娘若瞧我礙眼,趕出皇宮就是。」雖然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礙到這位娘娘的眼,但是不難預測這樣她待著這里一天,這女人就會不斷找她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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