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材萌後,太狂野 第083章︰

作者 ︰ 洛語 

深夜時刻

此時和赫連慎在書房議事的南宮天絕走神了。

不知道那丫頭怎麼樣了?昨晚他有點太生猛了,她初經人事肯定受不了,南宮天絕煩躁地蹙緊眉,要不是有很多事情尚未處理完,他真的想飛到她身邊去。

「帝尊,您怎麼了?」赫連慎望著緊鎖眉頭的南宮天絕問道,白天還偶爾情不自禁的微笑,現在怎麼一臉煩躁呢?

「沒什麼,只是有些疲憊。」總不能告訴他,他是被小花妖迷的神魂顛倒吧,那一定會被他嘲笑一番的。

「疲憊?」赫連慎宛如听見驚奇大事般大笑起來,「帝尊,您已經好久好久不曾說過這兩個字了,您知道嘛?」從三界定位,帝尊日理萬機把魔界治理成太平盛世,他從未開口說過疲憊,今天是怎麼啦?難道天下紅雨了?

「拜托,本王不是鐵打的好吧。」南宮天絕無奈的搖頭。

「老實交代,是不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呢?」赫連慎很好奇,不會和曦兒丫頭有關吧?

「你太八卦了。」南宮天絕咬牙切齒的說道,萬年不變的俊臉浮現出一絲微紅。

真的和小花妖有關,赫連慎不動聲色的問道︰「今日一整天都沒有看到小花妖,該不會溜達出宮了吧?」一定要套出這個八卦來。

「沒有,她今日肯定在房間里休息,因為本王把她吃了。」南宮天絕俊臉微紅有些不太自然地說道,赫連慎是他的好友,知道也沒有關系,他遲早要娶她的!

「把她吃了?」什麼意思?赫連慎有些錯愕,不解的問道,應該不是他所想的那樣吧?

南宮天絕瞪了他一眼,幽幽的把那晚所有的事都告訴了他,包括他愛她。

哇塞,天大的八卦呀!「帝尊,你打算怎麼處理你們的關系。」千萬不要說他只是一時沖動,不然管他是不是帝尊,他一定狠狠的揍他一拳。

「先把納蘭家那些叛黨給處理到在說。」他微微一笑,意態閑適地靠往椅背,藍眸掠過一抹狡黠的凜光,性感的薄唇也勾起笑容。「至于小花妖嘛?本王另有打算。」

當赫連慎觸及到南宮天絕的狡猾的眼神時,突然靈機一動,興起了一股惡作劇的念頭,俊臉掛著爽朗的笑容,緩緩地開口說道︰「帝尊,您要私藏小花妖……」

「你認為呢?」南宮天絕將目光調向赫連慎,「好了,少扯嘴皮子了,納蘭簡有什麼行動?」他沉聲問道。

「您不是了如指掌嘛?」赫連慎低語,帝尊明明不把納蘭家族那些叛黨放在眼里,可去一直小題大做的讓他去查這查那的。

「笨蛋,樣子還是要做做的,不然他們都沒有成就感。」

赫連慎剎那間僵住,倒抽了口涼氣。

不會吧?!帝尊也太月復黑了吧,千萬別的得罪了,不然自己怎麼死都不知道。

「去吧,扮演的愚蠢些,要多愚蠢就多愚蠢。」南宮天絕淡淡一笑,端起旁邊的茶輕吸一口,又繼續說道︰「對付敵人不一定要他死,有個詞叫生不如死,你應該听說過吧?」

即使望著帝尊微笑表情,赫連慎還是也被他的目光嚇得全身發冷。

「是。」他得閃人了,不然哪天帝尊也折騰他了。「沒什麼事,那屬下先下去了。」

「嗯。」南宮天絕點頭。

待赫連慎離開後,他瞬間消失在書房中……

竹瀾軒中,氣氛緊張的讓人窒息。

偷偷的望著眼前的南宮天絕,即使與他隔著一張桌子的距離,她依然可以感受到潔白長袍下的他,迸發出一股陽剛意志,自信的眼神中透出王者般的氣勢,彷佛世界就該臣服在他的腳下。

他的眉宇流露出倨傲的霸氣,讓人望而生畏;深邃幽藍的瞳眸像黑夜里的星星,熠熠閃耀,教人迷惑,挺直的鼻梁下是性感的薄唇,拼湊成一張迷人的臉龐。

直覺告訴她,此刻的南宮天絕既狂傲且危險。尤其他看她的目光,銳利中帶著幾分惡質的戲謔,讓她小臉發燙,還有他有力的手臂,結實的胸膛,躺在里面被它環著……

虞曦兒浮想翩翩,甩甩了小腦袋,對自己低吼,虞曦兒你這個大在想什麼呢!

「小花妖,干嘛躲那麼遠?本王會吃了你嘛?」南宮天絕不悅的問道,從他來到竹瀾軒她就和他保持安全距離,這算什麼?難道他會吃了她嘛?

不過,他好像是吃了她了。

「帝尊,你好哈。」虞曦兒裝熱情的打招呼,吼吼!好尷尬,她該說什麼?只要一面對,她的腦海中便是些昨晚OOXX的羞事。

「好個屁呀!」原本以為兩人都坦誠相待了,小花妖會很熱情的撲進他的懷中,沒想到她一直在閃躲著他,南宮天絕銳利的黑眸中閃爍著發怒的前兆,「過來!」

「不用,不用,我坐在這里就好。」虞曦兒回答,她只要一靠近他,她就血脈奔騰,好丟人。

「你確定?」他所散發出的霸道、傲然氣勢讓她有些害怕,是不是在打哈哈下去他就要暴打她一頓呢?

「你想干嘛?」見他走向自己,虞曦兒謹慎地問道,不會真的要暴打她吧?

南宮天絕突然上來擁她入懷,沉凝的眸光定在她的臉上,「昨晚是不是弄痛你了?不要和我保持距離,我不可怕,我說過我喜歡你,是真的,我知道你內心的不安,怕我酒醒後不認賬,其實昨晚我根本沒有喝酒。」

她不知道他在醒來後看見她嬌媚的依偎在他懷中,他的心有多美妙,那種感覺無法言語,連當年的竹瀾也不曾給他這種感覺。

虞曦兒抬起蘊含淚意的眸子,定定地望著他。「真的?你不會認為我是個很隨便的姑娘?」她還記得,昨晚是她拉著他不放的。

「你不是隨便的姑娘。」南宮天絕酌定的說道,「不過,如果你要對我隨便,我很歡迎的。」想起那晚他柔軟的身子,甜蜜的瓖進他的懷中,他就感覺有股熱流沖下小月復。

「你不正經。」虞曦兒在他懷里嬌氣的叫道,一個粉拳落在他的結實的胸膛。

「哈哈哈。」南宮天絕收緊臂彎環住她縴細的腰,任憑她的粉拳拍打著他的身軀,滿足的大笑,

「你快放開,我要睡覺了。」她想推他。

「不放,一輩子都不放。」南宮天絕霸道的宣誓,「你這輩子注定是我南宮天絕的,不。連下輩子下下輩子在下下下輩子也是,生生世世都是。」

「哪有這樣的呀?那我豈不是生生世世都要面對著你?會膩的。」她的心因他的誓言劇烈地怦跳著,一股強烈的熱潮,煨燙了她白希的臉龐,生生世世多麼遙遠的時期。

「有什麼關系呢?本王長相三界之最,普天之下誰能與我並比呢?」

「自戀狂,哪有這樣夸自己的!」她側耳傾听著他沉篤篤的心跳聲,在這規律的節拍里,蘊含著無比的深情,或許自己莫名其妙來到魔界是為了這個懷抱吧,虞曦兒甜蜜的閉上了眼楮。

「哈哈哈……」他捧起她的臉,輕柔地撫模著她絕美的容顏,指尖輕輕的劃過嬌女敕欲滴的紅唇,愛在兩人間蔓延。

愛,其實是很奇妙的東西,只要跨越那道溝,便會快速發酵,仿佛是一顆小苗茁壯成長,依舊月光皎潔的夜晚,燭光搖曳,紙窗上映出兩道相擁的身影。

皇城的夜晚特別寧靜,除了遠處偶爾傳來的夜梟啼叫聲之外,只有侍衛巡視的腳步聲。

「小花妖,我帶你去個地方。」他想和她分享他的一切。

「什麼地方?」現在是大半夜耶!

「去了就知道了。」說著,抱著她一個轉身便消失在房間了。

如果此時,納蘭簡來偷襲皇城,一定會成功的。

一刻鐘時間,他們來到一座山前;此山並不是非常高,但是山勢卻十分險峻,似乎很難爬上去。

「我們半夜來爬山嘛?」

南宮天絕未語,他伸手撥開一處濃密的藤蔓,撥開藤蔓後,露出一個一人半高的洞穴,可是里面十分暗,虞曦兒擔心會有什麼危險,一時之間不知要不要進去。

「快點進來,里面很亮的,你絕不會看不到路。」南宮天絕向她招手。明明如此漆黑,他竟然還說很亮,虞曦兒實在不能理解;但是南宮天絕高興的口氣任誰都听得出來,于是她依言跟著他踏入黑暗的洞穴里。藤蔓垂了下來,外面的月光照不進內部,洞里是完全的黑暗。

就在完全黑暗的同時,整個洞卻在瞬間亮了起來,虞曦兒發出驚訝的叫聲,而緊緊拉著她的南宮天絕卻低笑起來。

「怎樣?很美吧!」

這豈止是美,簡直是不可思議。只見壁上全都是一種奇特的晶石,就是這種晶石在黑暗里發亮。

南宮天絕道︰「這晶石在有光線的地方看來就像普通的石頭,但若是在完全黑暗的地方,就會璀璨光亮至極,美麗得不可方物。」

「類似夜明珠嘛?」

「大概吧,不過它比夜明珠更小,也更亮,夜明珠只能發出微暈的光亮,但是這種晶石能發出七彩的炫光。再繼續走下去,它們的亮光會更美麗。」

虞曦兒被拉著繼續往前走,洞內十分光亮,那些七彩炫光更是迷人,怪不得南宮天絕會說美妙至極,這里真的美妙至極。

地洞也不知通到何處,他們走了一會兒,只見前方又出現藤蔓,可能是出口。這時,南宮天絕開口︰「撥開藤蔓,就到我們要到的地方了,本王的秘密基地。」

他撥開藤蔓,虞曦兒被眼前所看到的景象震撼。月亮幾乎近在眼前,萬里無星,就只有單月掛空,那瑰麗的情景浩瀚而雄偉,她不禁發出驚嘆聲。

南宮天絕似乎十分高興,他笑道︰「美妙不足以形容對不對?」

「恩恩。」虞曦兒已經找不到語言形容了,只有用力的點了個頭,卻引來南宮天絕一陣輕笑;他指著前方一個天然形成的銀白色平台,「我們就在那里坐下,賞月高歌如何?」

然後繼續品嘗小花妖,當然這句話不能說出口的,不過做就好。

「你會高歌?!」虞曦兒微愣。

越和他相處,越發現南宮天絕有很多面,就像現在的他,是她從沒有見過的。

虞曦兒的疑問,引來南宮天絕一陣朗笑,顯出他現在十分開心。他勾起一抹笑意道︰「本王是五音不全的,我說的高歌是你。」

「我也不會。」她是出了名的廢物,琴棋書畫樣樣不行,虞曦兒有些尷尬,從沒有過的自卑在心里泛濫。

感覺出她的情緒,南宮天絕伸手在一旁拿起早就擺放在那里的酒瓶,調侃道,「我們兩都不會剛好絕配。」將酒塞拔開喝了一大口,忍不住贊美道︰「好酒,好景,好月!」

他將酒遞給虞曦兒,「這是魔界的另一種佳釀——酌情。」他沒有告訴她,酌情酒是男人給心愛女子喝的。

酌情?魔界的酒名還真的奇特,虞曦兒猶豫了一會兒,接過了酒瓶,微微的小飲了一口,甜甜的,沒有上次忘憂那麼濃烈,「這酒好好喝哦。」

虞曦兒有飲了一口,將酒瓶放在地上,環視著周圍。

他們所坐的地方是一個天然平台,在月光照射下隱約泛著銀光,放眼看去,能把整個美景看得一清二楚,再加上月色明朗、空氣清新,剛才又走過那麼一段美得不可思議的路,的確讓人心情很開懷,連素愛笑的虞曦兒露出更加燦爛的笑顏。

「你的笑容真好看!」南宮天絕低嘆道,話里充滿了誘、惑的意味。

「這是的景色更好看……」虞曦兒依偎在南宮天絕寬大的懷抱里,望著讓她著迷的美景,喃喃自語道︰「這是我第一次親眼看見這麼美妙的地方。」

「以後你會有更多機會看見。下次我帶你去看另一個美景。」南宮天絕微側著頭,嗅聞她發上花香的香氣,吮吻她小巧精致的耳垂,他想要和她分享他的所有美好的東西。

「帝尊,我……我不確定……」她搖頭低喃,雙眼無神地凝視銀色的月光。一切來得太快,太美了,讓她有些不太真實,宛如身在夢中,天亮之後便消失了。

「你不確定什麼?」南宮天絕把玩她發滑的發絲。「還有,從這刻起,你要叫我的名字,天絕。」

「我不確定我們之間……是否合適。」等級相差太多了,她就不能不衡量他們之間的差距有多大,虞曦兒有些沮喪,首次產生退卻與不安的感覺。

他們之間的差距可說是天差地遠,這段感情真的能夠長久嘛?

「你怎麼會這麼想?」南宮天絕不高興了,他不喜歡小花妖這種消極回避的態度。「我答應過你要為你改變的。」

「不能怪我這麼想,我們的差距實在太大了,就算你不計較我的出身,也不能肯定他人會接納我,畢竟你我不同種族。」虞曦兒知道這樣的自己讓人討厭,可是她心真的很不安。

「那些都不是問題,你愛我,我也同樣愛你,只要我們之間的感情不變,就能克服世上一切難關!」只要感情不變質,所有的難關都是浮雲。

「感情不變?」虞曦兒怕的就是感情總是如風、如雲,說變就變,今日他們恩愛情濃,但明天以後的事,誰又能預料?

「你不信任我?」南宮天絕按著她的肩膀,把她的臉轉向自己,認真地問。

「我?」她望著他有絲緊張的眼,笑著搖搖頭說︰「我當然相信你!如果不相信你,我早就逃回妖界去了,不是嘛?」是啊!她是因為他才留在魔界的。

拋掉心中的不安,她靠在他的懷中幸福的笑了。

南宮天絕這才稍微放心了。「小花妖,你要對我有信心,我真的愛你,我從未如此認真愛過一個人,你是第一個!」對小花妖的愛,比當年對竹瀾刻骨。

「真……真的嘛?」她粉頰羞紅,銀色的月光映照在她花朵般的臉龐上,閃耀美銀色的光澤。

南宮天絕微愣地望著她,覺得她從未如此美麗!花朵般的容顏、玫瑰般的紅唇,閃耀著月光的晶瑩雙眼,她唇畔掛著一抹純真靦腆的笑容,像塊磁石般,強烈吸引他的靠近,心被搔得癢癢的……

「小花妖……」他的眼中寫著濃濃的晴欲,需索的唇緩緩靠近,含住她的唇瓣。

虞曦兒閉上眼,羞怯地用自己紛女敕的小舌去響應他,南宮天絕禁錮的熱情終于失控了。他一翻身,迅速將她壓在光滑的平台上,他捧起她暈紅的小臉,認真而急切地問︰「小花妖,我想要你!」

「我……我也想要你。」虞曦兒一說完,立即將自己燙紅的臉埋進他的領子里,她覺得自己好大膽,居然這麼亳不知羞的,坦承自己想要一個男人。

「別害羞!愛一個人是不需要感到羞赧的。」南宮天絕低頭吻住她的唇,大手急促地鑽入她的衣服下,捧起她嬌小圓潤的ru房。

他溫柔地吻著她的唇,一面將手伸到她背後,輕松地將衣裳的帶子解開,雙眼隨即驚艷地睜亮了。「好美!」白希似雪的圓潤,完美地座立在縴瘦的胸前,頂端女敕紅的花蕾隨著她的呼吸微微顫動著。

她的身體好像比昨晚更加柔美嬌艷了,他忘我地伸出手,輕撫一只小巧的ru房。

「帝尊,別……」虞曦兒渾身一顫,忍不住輕喘起來。

「叫天絕。」

他的唇移到她的胸前,含住一朵初開的倍蕾,她便再也無法言語,只能緊偎在他的懷中,任由他將自己帶入滾燙的激情火焰中。

「啊!」

突然間,他一個有力的沖刺向前,她感覺他已在自己體內,碩大而火熱,而自己的窄小正努力包容全部的他,他們緊密相連,她能夠感覺到他的堅硬,正在自己體內顫動。

南宮天絕激動地在她體內奔馳,並且*地吻遍她全身。

「天絕……痛……」雖然第二次了,但是她還是容不下他的巨大。虞曦兒修剪整齊的指甲掐入他背上的肌肉里,她咬住他的肩頭,隨著他激烈的沖刺動作申吟、哭泣。

南宮天絕沒有停下來,浴火促使他不斷地掠奪,他緊閉著眼,咬牙享受rou體叫喚的塊感。

不過他並不是個自私的男人,在掠奪的過程中,他不忘利用他所知道的技巧,讓她也得到滿足。

「嗯……」

塊感逐漸席卷而來,她以著唇,虛軟無力地承受他毫不停頓的猛烈沖刺。

「小花妖……我愛你!我愛你!」

激情很快燃燒到頂點,南宮天絕仰頭低吼一聲,然後將滾燙的熱液全部注入她體內。

激情過後,空氣迷茫著情愛的味道,虞曦兒疲憊的依偎在他的懷中,「天絕!」她微微輕呼,能這麼親密的呼喚他,讓她心仿佛吃了蜂蜜一樣甜蜜。

「嗯?」南宮天絕心暖暖的,他喜歡听她用甜甜膩膩的呼喚他的名字,他從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可以這麼好听。

「謝謝讓我遇見你。」雖然兩人之間一直吵吵鬧鬧,現在想想倒也甜蜜。

南宮天絕笑了笑,與其說‘謝’,他倒期盼她說個‘愛’字,不過她會說這麼感性的話,代表她對他的感情有所進展,他已經很滿足了。

「天絕,我們什麼時候回去呀!」水靈靈的眼眸情深深的揪著他,柔若無骨的小手溫柔地包覆在他手背上,曦兒輕聲的問道。「天好像快亮了。」

南宮天絕定定看著她,良久之後逸出一聲嘆息︰「真想和你一直躺在這里,哪里也不去。」

「那怎麼可以,你是帝尊耶。」他的話語讓曦兒雀躍地笑了,一時忘情地摟住他的頸項。

「如果你能給我個香吻,我會跟你一樣高興。」他摟住她的腰,兩眼與她平視,大大方方地向她索吻。

虞曦兒赧紅了臉,她心慌地把眼光移到慢慢西移的明月︰「這麼的月色真心的美!」

「那我們只要有時間,每晚都來這里,怎麼樣?」月光下*,真太美妙了。

「不要……」她羞澀地垂下頭,兩頰泛著嬌媚的桃紅,要是每晚都像剛剛這樣,她會一頭撞死自己的,太狂野了。

語音剛落,南宮天絕就俯身攫住她微啟的紅唇,悉數吞沒她喋喋不休的抗議。

她感覺到他霸道的火舌探入她的唇齒里,如蜜又如火地卷燒著她,激起一陣灼燙感竄過她的玉膚,令她全身癱軟,難以抵擋他既蠻橫又熱情的攻勢。

她無力掙扎,馴順地閉上眼,任憑他*的熱吻焚燒她的抗拒,又撩撥起純感官上的本能悸動。南宮天絕緊緊地擁住她,緩慢而貪婪地享受她柔女敕的唇,那甜美的觸感激起他剛剛潛藏的熱情。

「我們該回去了。」南宮天絕依戀不舍地放開她,附在她耳畔低笑道︰「在吻下去,我們又要再來一次了。」

她揚起濃密的眼睫,慍惱嬌嗔著,「還不是怪你。」

「是你太誘人了……」他低低地笑著,促狹道︰「我好像把你摻進我的身體里,這樣我們就永遠不分開。」他睇著她紅腫的唇,十分滿意自己的杰作。

虞曦兒咬了咬下唇,突然將頭附在他耳際,微顫而害羞地說︰「天絕……我很高興能遇見你……還有我愛你。」

南宮天絕瞠大眼,霍地將頭往後拉開距離,微眯起眼又驚又喜地看著她無限嬌羞的神情,嘴角忍不住上揚︰「小花妖,你終于開口說愛我了。」

無盡的喜悅穿過南宮天絕的身體,讓他微微顫抖。

「嗯……」她赧然地低下頭,不讓他看自己灼紅的俏臉。

「我們就要成為夫妻了,沒什麼不好意思的。」他愛極她羞窘的模樣,學她在她耳邊咬耳朵,「在說你愛我,我想听。」

「你要娶我?」她驚訝的睜大眼眸,曾經是幻想過要做他的妻子,還和怡妃打賭要坐上魔後之位,沒想到他真的要娶她。

「那是當然的,你這輩子除了嫁給我,你還能往哪跑?」他好笑地瞅著她,干嘛這麼驚訝呀?不過要過一段時間,這段時間要委屈小花妖了。

「你……」她微微一震,雙頰更加酡紅,「討厭!」她不依地推了他一把。什麼叫除了嫁他沒地方跑呀!哼!這個自戀男。

「你確定你討厭我??」他狐疑地抬起她的下巴,深深望進她柔媚的眼瞳。

「你自己猜。」她頑皮地吐了吐舌頭,就是不肯如他所願。

「說啦!」

「不要嘛!」

「很簡單的,說啦!」

「不要就不要,你很煩耶!」

「喂!我們還要--起生活千百萬年,你現在就說煩了?」

「誰教你那麼黏人。」

「愛你才黏你,這樣才不會變心。說呀!在不說我就吻到你說。」

「唔……」

*********

是誰說女人在愛情的滋潤下越變越美的?虞曦兒想要拍死那個人,像她,哪有越變越美呀,不變丑就感謝老天了,自從她和南宮天絕的戀情曝光後,煩人的事一件接一件,煩人的人一個接一個。

南宮天絕那個死豬頭都不懂的節制不管在什麼場合想抱就抱,想親就親,害以前和她要好的幾個姐妹還有嬤嬤每次都在偷笑用*的眼神看著她,當然這算是還好的。

最讓她不可思議的是,除了怡妃對她不友善,現在竟然另外出現了一個妃子,听說叫媚妃,也朝中大臣的女兒,時不時的跑冷嘲熱諷幾句,完全不顧她妃子形象了。

當然最讓她不解的赫連慎,每次遇見她都用一種很復雜的眼神望著她,說不出什麼感覺,反正很不可思議。這些人得變化都快把她搞瘋了。早知道是這樣的結果,就和他搞地下情了。

「虞姑娘?虞姑娘,你在嘛?」一道嬌聲響起,在房里的虞曦兒仿佛听見閻王催命聲,整個人只想找個地方躲起來。

「小蓮姑娘,你找我有什麼事?」躲不掉只有面對了,虞曦兒強笑的開門問道,希望不是來找茬的。

「虞姑娘,你在呀,是這樣的,帝尊和我家娘娘在御花園賞花讓奴婢來邀請你一起。」

怡妃邀請她賞花?而且和南宮天絕在一起?他不是出皇城辦事嘛?難道他回來了?虞曦兒疑惑的望著小蓮,「好呀,你等我一下,我叫下巧香一起去。」反正她現在很閑,去透透氣也好。

「嗯,我等你。」

轉到另個屋里,巧香在繡花。

「巧香,我們去御花園賞花。」

「曦兒姐怎麼想要賞花呢?」巧香放下繡籃問道。前幾天不是已經去過了嘛!再說現在有什麼花可賞的?

「怡妃娘娘的邀請的,我快悶壞了,我們出去走走。」

「好吧。」怡妃娘娘,曦兒姐不是和她不和嘛!她怎麼會突然邀請曦兒姐出去呢?巧香附思著,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不好意思,小蓮姑娘讓你久等了。」虞曦兒對坐在涼亭里的小蓮抱歉說道,都怪巧香磨磨蹭蹭的。

「虞姑娘,你太見外了,你是我們娘娘邀請的客人,等你是應該的。」小蓮笑道,「我們還是快走吧、」

「嗯!」

一行三人慢行的往御花園走去。

陽光璀璨,蔚藍的晴空如洗,綠蔭綿延成道,湖水閃動著耀眼的白金色。微風很涼,空氣中夾雜著淡淡的花香,雖已入秋,但烈陽的毒辣不輸于盛夏。

三人一起走進御花園,往涼亭走去。

涼亭里空無一人,,小蓮笑道,「虞姑娘,你請坐,奴婢這就去稟告帝尊和娘娘。」說完,也沒有等虞曦兒回話,便轉身離開了。

「這是在演哪一出?」巧香疑惑的問。

虞曦兒聳聳肩,「我也想知道,既然來了,那就好好欣賞美景吧。」雖然面對微笑,但是虞曦兒心里毛毛的,仿佛等下有什麼讓她不能接受的事情會發生。

時間悄悄的流逝了,離小蓮去稟報已經過一個時辰,怎麼還沒回來?難道她被耍了?

「曦兒姐,我們回去吧,這明擺著耍你好玩呢。」巧香不悅的說道。

「既然來了就不怕在等會了。」其實她想知道怡妃到底在買什麼關子,而南宮天絕是否真的回來了在和她一起。

「哎呦,這是誰呀?」一道刺耳的尖聲劃破空氣,「原來是下賤的妖精呀。」兩人回頭,便見最近總是對虞曦兒冷嘲熱諷的媚妃,站在那里狂笑。

「媚妃娘娘,我自認為我虞曦兒沒有得罪過你,請你注意你的言行措辭。」虞曦兒憤怒的說道,討厭的女人又出現了。

「不用得意,你也得意不了多久的。」媚妃媚笑道。

「你這話什麼意思?」

「你認為帝尊獨愛你嘛?你認為帝尊會為了你打破他自己等下的禁令嘛?虞曦兒,我只能說你太天真了。」

「不管最後天絕的選擇,我都不會後悔的。」她當然知道她話中的意思。

媚妃厭惡的說道︰「你裝什麼清高,你想想你自己的處境好不好?沒名沒分,身子換來榮華富貴,這和那些窯子里的妓、女有什麼區別?」

「媚妃娘娘,你這是人身攻擊。」巧香簡直怒不可赦了。

「我說的是事實,原本以為能借你之手扳倒怡妃,沒想你也不過如此。」媚妃雙眸放出奇怪的光芒。「怡妃已經懷有魔種,你虞曦兒已經輸了。」

虞曦兒微怔,最近的甜蜜的確讓她忘記了怡妃懷了魔種的事,而自己的確沒名沒分,什麼都不是。

「哈哈哈,虞曦兒我告訴你,你不是他第一個女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媚妃狂笑的離去了。「我等著看你的下場。」

虞曦兒一直沒說話,她在思考媚妃的話中話,她可以听到出來,媚妃絕對話中有話,什麼意思呢?她迷惑的。

「曦兒姐,你別听她胡說八道。」巧香氣憤的說道。

「她可能不是胡說八道哦!」虞曦兒笑道。

「曦兒姐,你不會相信那個女人說的話吧?」巧香大驚道,如果曦兒姐相信媚妃的話,那以後帝尊又要有苦頭吃了。

「呵呵……」她沒有回答。

「呃?」突然,巧香臉色大變的盯著虞曦兒後面。

「怎麼啦?見鬼了嘛?」

「曦兒姐,我們回去吧,怡妃娘娘一定是耍你玩的。」巧香拉著虞曦兒就想離開御花園。

「巧香……」甩開了巧香的手,虞曦兒回頭,畫面卻刺痛她的心,她看到南宮天絕溫柔的扶撐著怡妃緩緩的走著時,她愣住了。

只見怡妃一身白色的拖地長裙,寬大的衣擺上繡著粉色的花紋,臂上挽迤著丈許來長的煙羅紫輕綃。芊芊細腰,用一條紫色瓖著翡翠織錦腰帶系上。

烏黑的秀發用一條淡紫色的絲帶系起,幾絲秀發淘氣的垂落雙肩,將彈指可破的肌膚襯得更加湛白。臉上未施粉黛,似乎能擰出水來的手。此刻它便瓖在南南宮天絕和的大手中。

「虞姑娘,不好意思,讓你久等了。」怡妃掃了虞曦兒一眼,柔柔說道。

沒有想到,惡毒的怡妃會用這麼溫柔的語氣和她說話,虞曦兒依舊愣愣的看著宛如金童玉女的他們。

「你怎麼把她給叫來了,不是說好就我們兩加寶寶,一家三口一起賞花的嘛?」南宮天絕對著怡妃溫柔的說道,目光不成掃過虞曦兒。

寶寶?一家三口?虞曦兒宛如晴天霹靂,這是那個每晚同*共眠,竊竊私語的男人嘛?她有些不認識他了,他們才分開幾天而已,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變化?難道真的讓媚妃說對了,她不是第一個,也不是最後一個?

咦?頭怎麼昏昏了,身子怎麼搖搖欲墜呀?

「虞姑娘,你不是吧?哪里不舒服?要本宮給你叫太醫嘛?」怡妃故意擔心的問道

在虞曦兒跌入黑暗中的一刻,仿佛還看到怡妃嘲笑的嘴臉。

「來人,虞姑娘昏倒了,把她送回竹瀾軒。」怡妃說道。

跟著昏迷虞曦兒離開的巧香偷偷的打量了下帝尊,發現他和往常不太一樣,那份與生俱來的王者氣息沒有,眼前的帝尊雖然外表一樣,但是總覺得怪怪的。

當所有人離開御花園後,怡妃對著南宮天絕媚笑,「好了,不用在裝了。」

南宮天絕一個轉身,幻化成另一個人,「剛剛那小妖精長的真不錯。」男人變回真身後一臉的邪笑。

「我呸。」怡妃唾棄著。「就一副騷樣。」

「能有你騷嘛?」男人伸手探進怡妃胸前口進。

「找死呀。」怡妃拍開男人的大手,「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還有最近最好不要踫我,胎兒還沒有完全轉換,如果在這節骨眼上出了錯,我們都是死路一條。」

「你真的很不怕死,明明知道月復中胎兒不是南宮天絕的還敢留著。」想到日後東窗事發,男人背脊竄起一股寒意。

「怕什麼,我爹爹已經萬事俱備了。」只要南宮天絕不在是魔界帝尊,他能拿她怎麼樣。

「那你為什麼要我假扮南宮天絕?」他很疑惑。

「我看不慣他人比我幸福,憑什麼那個賤婢能得到南宮天絕的心,而我不能,我不甘心,所有我也不會讓他們好過的。」怡妃惡毒的說道。

真的是最毒婦人心呀!

虞曦兒從黑暗中被餓醒來的,發現已經夜深了,天絕呢?她伸手觸模*的另一邊冰冷的沒有人,天絕去哪了?難道他出去了?還是他在怡妃那邊沒有回來?

打開房門發下天邊已經有些魚肚白了,她昏睡了這麼久?她記得她是午後暈倒的,怪不得肚子餓了,不過現在應該沒什麼東西吃吧。

走出庭院,她突然想大笑,她現在在魔界皇城算什麼呀?借著微弱的晨光,她往外走去,清晨的寒風有些刺骨,但她已經感覺不到了,只要想起昨天南宮天絕對怡妃的溫柔,她的心隱隱作痛。

秋風呼呼的吹著,站在懸崖邊的虞曦兒有些不知所措,這時太陽慢慢的從東方升了上來,沒想她來魔界看的第一次日出竟然是在這樣的情況下,她無奈的苦笑著,不過這日出很真美,太陽呀太陽你能指引我未來的方向嘛?

她不知道該往哪走,她沒有地方可以去了,皇城已經不想回去了,她不想面對南宮天絕的與怡妃的親密。

原來沒有南宮天絕的庇護,三界之大真的沒有她的容身出,他為什麼要這樣對待她?她找不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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