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一驚,眸光變得有些幽深。
他竟有傷在身!
誰能傷了鬼門之主,誰能傷了鬼王
心里突然閃過一絲異感,之前發生的各種奇怪的事情在腦海中浮現出來,似乎每件事都有些聯系。
一上一下,唐憶九已經從地底下再次上來了,唐一還沒回過神,就見她已經大步流星的走了。
皺著眉頭低頭看了看,連忙關上入口收起鑰匙,才不知所措的跟了上去。
可等到她追出去的時候,哪里還看得到唐憶九的身影。
回到住處去找,依然沒人。
迫于無奈,唐一只暫時好將那奇形異狀的鑰匙放進保險櫃中,這樣比較穩妥。
而唐憶九在一聲不響離開鬼門後,便去了個安靜的地方想事情。
A城中心最高建築物摩天大廈的頂樓,唐憶九席地而坐。
左手拿著一只精致的高腳杯,杯中珍藏十多年的拉菲色澤通透,一眼看去,就知道是好酒。
擺放在她身邊的酒瓶就要見底,顯然,她喝了很多酒。
一雙波瀾不驚的美眸微眯看著遠處秘籍的高樓大廈,橢圓形的月亮當空而掛,淡淡的月光籠罩著大地上的所有事物,增添一絲神秘感。
也正是因為那好看的月亮,在時時刻刻都在提醒著她,月圓之夜就要到了!
不過現在的她並沒有太擔心這件事,而是把所有的注意力都轉移到了鬼王的身上。
離開鬼門時看到的那些血跡,讓她覺得,事情並不簡單。
他會現身見她,身上卻負有重傷?
顯然不合邏輯!
酒杯放置唇邊,輕輕抿了一口紅酒。
目光逐漸變得暗淡淺薄,和她有聯系的,到底有多少陰謀詭計?
噠噠噠、噠噠噠
急促的腳步聲乍然響起,在這寂靜的夜顯得詭異萬分。
唐憶九警覺起來,迅速收起酒瓶酒杯站起身來,步履輕盈的邁動腳步,藏于露天花園拐角處。
看了一眼懷表,時針剛好指向十一點。
這麼晚了,居然還有除她以外的人會來這個地方。
唐憶九原本無心隱藏,卻因為做了十多年的神偷而有了條件反射,所以才躲到了暗處。
一男一女走上露天花園,在前面的是一個四十多歲,身形富態的中年男人,而跟在後面的人,是一個身材高挑模樣秀美二十出頭的女人。
唐憶九根本沒想到,在這里居然會遇到同門的人!
玉書,這個一眼看去就不簡單的女人,居然低聲下氣的跟在一個男人身後,且一言不發。
明眼人一眼便能看出,走在她前面的中年男人身份不簡單。
主和奴之間的區別就是,主可以高昂著頭滿臉不屑,而奴卻只可以低著頭默不作聲,生怕說錯了一句話。
玉書很容易的博得了奴的稱呼,因為她在站穩腳跟後,鞠了個九十度的躬,聲音謙卑到一點原則都沒有,「組織安排的任務我會在三個月內完成,請轉達主上,務必放心!」
到這個時候,唐憶九雙頰才浮出一絲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