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姜延東那耀武揚威的德行,沈喬不禁一哼,「你又知道!」
「那是,我可是堂堂姜二少,還能有我不知道的?」說著那副得意的模樣更甚,然後一把勾過冰澤的脖子,「小冰澤,若是沒有本少爺給你拋磚引玉,你以為能成功?」
「這麼說小叔你承認你就是塊磚頭了?」褚冰澤難得的打趣道,從前討厭姜延東的*,可這段時間的密集接觸下來,發現他並不是傳說中那麼不堪,不知不覺間還真就把這個男人當成親人了。
一句小叔叫的姜延東心花怒放,趾高氣揚的說道,「那是我就是雷鋒同志常說的,我是革命道路上的一塊磚,哪里需要那里搬!」
「我看你還是少廢話吧!」沈喬一盆冷水澆得她五髒俱涼,不過姜延東這個誘餌還真是……好得很啊,「愛寶也來了,她一會兒會給我們幫忙的!」
「不是吧?那個詭異女!哪里哪里?今天不會是穿個斗篷吧!」
「放心,她有分寸!」沈喬心道,人家可是比你靠譜。
幾個人正說著,就看見一個戴著眼鏡的女人超著他們跑過來,先是有些詫異的看了一眼摟著冰澤脖子的姜延東,才開口說道,「冰澤姐,外面有個人嚷嚷著要見你,我看他們都是來者不善的模樣,就把他們攔在外面了,不知道你……」說著她顯得不安的看了一眼冰澤。
看著眼前像只受驚小白兔的女孩,姜延東不禁吹了一聲*似的口哨,「我說冰澤啊,咱們公司什麼時候有這麼一美女了?要是早點讓我知道……」
「知道?知道以後等著你禍害啊?」冰澤冷淡的開口,「還有誰說你不認識她?她是向春朝,是我的助理!」
听完她的名字姜延東差點一個大馬趴摔在地上,「啥?她是向春朝,你那個天天裹著一身黑,戴著一個騷包大眼楮框的傻妞助理向春朝?你確信你沒搞錯?」
「我難道連天天跟在我身邊的人都不知道?」
「嘖嘖嘖!」姜延東放開冰澤的脖子走到向春朝的身邊,「想不到我姜延東也有看走眼的時候啊!該凸的地方凸,該大的地方大,簡直就像一個豐軟瑩潤的水蜜桃一樣,這奧凸玲瓏的身材,真是讓人想入非非啊!」
向春朝的眼中閃過一抹厭惡與懼怕,要不是冰澤姐邀請她來參加這聚會,打死她也不會穿成這樣出現在這個公司威名遐邇的*面簽。
她下意識的遮擋住自己的前胸,可依然感覺出那兩道視線焦灼的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行了,你再看她她就找了地縫鑽進去了!」冰澤開口,「你不是說會幫我解決那些麻煩嗎?現在可是表現你的時候了!」
「呵呵,這個是當然,不就是姓丁的那些個廢物嗎?有我出馬你就放心吧!」說著胸脯拍的是嘎嘎作響,不過他嘴角又突然一歪諂媚的笑道,「那我的小冰澤,你可不要忘記等我替你解決麻煩之後你要給我的承諾哦!」說著有些形容猥瑣的搓了搓手,一副痴漢大叔的模樣。
冰澤白希的面孔上一絲惱怒的紅暈,可不知道怎麼卻硬是按下火氣只是別開了不安的視線。
「走吧!」姜延東朝著向春朝開口。
「什麼?」她一愣,沒想到素來清冷高潔的冰澤姐竟然會對一個紈褲子露出這種委曲求全的模樣,她不是向來都是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嗎?
「不是說有人找冰澤嗎?還不走?」姜延東眉毛一擰顯得非常的不悅,「不知道解決那癟三以後,我和你的冰澤姐還有事情要忙的!」
向春朝看了一眼冰澤,得到對方的點頭以後,才咬咬唇瓣再前面帶路。
「等我一下,我也去看看1」沈喬說著也趕上春朝的步子,滿臉可惜的開口,「一塊好白菜卻讓豬給拱了!又一個倒霉的女人啊!」說完先一步走出門口。
向春朝偷眼看了一眼走在後面不停騷擾冰澤的姜延東卻不再說什麼也跟了出去。
門口丁玉斌早就已經不耐煩了,看人過來,就立刻沖上前去叫囂道,「嫂子,你也太大牌了吧!」說著上前就去抓冰澤的手。
「我說你那豬蹄往哪里伸?是不是不想要了!」姜延東怒聲喝道。
「你誰啊?」丁玉斌翻翻白眼不客氣的問著。
「你連我都不知道?」姜延東像看白痴一樣看了他一眼,上千親昵的摟著冰澤的嬌軀,「我是誰?我是她的男人!」
「什麼?」丁玉斌當場驚叫了出來,他氣急敗壞的指著冰澤,「你,你這個踐貨,竟然敢給老子爬牆!」
「你才是踐貨,你們全家都是踐貨,不對,你們不是踐貨,是賠錢貨,是賠錢倒貼人家都不願看一眼的垃圾貨!」姜延東也毫不客氣罵起來,「丁玉斌我不指名道姓的罵你是給那死鬼哥哥一點尊重,既然你連本少爺這點施舍都不願意要了,那我就沒必要給你臉!」說著把冰澤往自己懷里一帶鄭重的警告道,「丁玉斌,從今天起褚冰澤是我姜延東的人,跟你們一點關系都沒有,要是讓我知道你再敢打她的注意,哼哼!」姜延東狠狠的威脅道,「還有,丁玉琦留給允安的東西你們要是敢染指一分一毫,我就讓你們丁家徹徹底底的從這個城市滾蛋,你最好別把我說的話當做威脅,因為我做的出來,回去告訴你那老不死的爹媽,從今以後,冰澤和允安,誰敢踫就是跟我們姜家作對,如果不信,你們可以試試,反正我不介意!」
听著姜延東言之鑿鑿的呵斥,丁玉斌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紅,說實話他真是不敢對姜延東怎麼樣,但不代表他會放過冰澤,「好,褚冰澤,你夠狠,你以為你靠上個野漢子我們丁家就拿你沒辦法是吧,你別高興的太早,早晚有一天我讓你灰溜溜的跪在我腳邊求我要你!」
話才一出口就看見姜延東揮著拳頭走過來,他哪里敢跟他硬踫硬,早嚇得連滾帶爬的逃出姜家。
可前腳才走,就被兩道人影抓住,剛想發出救命的聲音就被人堵住了嘴巴,然後眼前一黑就人事不省了。
而姜延東一看敵人逃之夭夭又立即變成那個紈褲大少的模樣,賊兮兮的看著冰澤說道,「小冰澤,我表現的還可以吧,你放心要是這個孬種再來找你麻煩,我一定會讓他好看,要知道能讓你委身的機會可不是隨時都有的啊,哈哈哈哈!」
看著他那張惡形惡狀的臉,冰澤立即表現出一幅英勇就義的神態,而一直在旁邊看著的向春朝更是一幅義憤填膺的模樣,沒想到平日里這麼照顧自己的冰澤姐姐就要這麼落入這個惡少的手中,想到這里她不禁額頭的青筋蹦起來老高,她的手不禁模向自己的手包之中……
「沈小姐?」她叫了一句。
冰澤和姜延東同時順聲望了過去,卻沒有看見任何人影,與其同時,向春朝迅速從手包中那沾染了哥羅芳的手帕利落的捂住冰澤的鼻子,不消片刻原本身形消弱的人就倒在向春朝的懷中,動作一氣呵成不帶任何拖泥帶水。
等姜延東轉回頭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他一開始有些驚愕,但隨即過後卻徑自鎮定的開口,「你對冰澤做了什麼?」
「做什麼?」向春朝冷然的開口,「當然是保護冰澤姐免受你這個*的破害了!」
「*?我是*?」姜延東好笑的冷哼了兩聲,「是我是*,那你是什麼?畜生?你要不是畜生怎麼能這麼對待從進公司開始就對你處處照顧有加的女人!」
听著姜延東的指責,向春朝那雙仿佛淬了毒的眼楮瞬間射向他的身體,「你別在這里血口噴人,我沒有傷害過冰澤,我是……我是……」她看了看被她放在一邊的冰澤,「我是在幫助她逃離你這個惡魔的控制!冰澤姐那麼聖潔的一個人才容不得你這種紈褲去踫!」說道這里的時候她原本還算平靜的情緒越來越激動,仿佛眼前的姜延東真是什麼洪水猛獸一樣,「都是你,若不是你逼迫她,你這種貨色怎麼呆在她的身邊,你這個禍水害了冰澤姐的名節!」
「我呸!」這下姜延東真是不吝惜自己的口水了,「還名節?你以為這是什麼社會?三百年前啊?我告訴你女人和男人一樣都有權利追求自己的生活,即便是*,那也是不可避免的,沒什麼好羞恥,你以為你的冰澤姐還是什麼不經人事的小女孩,傻瓜,要是那樣的話,她的兒子是哪來的?」
「不許你這麼說冰澤姐!」姜延東的辯駁引起向春朝激烈的反感,「不許你迷惑我!」說著從手包中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模森然在燈光的閃耀下竟透著些許的詭異,就一如那拿著匕首的主人一般妖嬈。
向春朝的伸出舌頭輕輕舌忝了一下那鋒利的刀刃,「你再說冰澤姐一句廢話,我就殺了你,相信我這次可不會向上次那麼走運!那個女人可不在你的身邊!」說完,森然冷笑了幾聲便緩緩的向姜延東靠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