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野磔延綿的吻著她,沙啞著x求不滿的嗓線,說︰「下去吃早餐吧。」
上官琦微燒著臉,好久都沒能調息過來,她的身上壓著觸感最明顯的,是某人最威武的部位。
很……堅挺,咳。
她一動不敢動,她想起上次在肯尼亞那間狹小的閣樓房間,那張不堪一擊的破敗木床,她那一動,引的後果,她畢生都不會忘記。
「你……先放開我吧。」她現在還保持著踮著腳攀倚著他的姿勢,他的身體承受了她大半的體重,她真的,能深切的感覺到某物硬朗的程度。
上官琦不知道,在同一時間,左野磔也想起了在肯尼亞的那個晚上,那一場極致的歡愉,已經刻進了他的心里。
或許是太難得,所以才這樣令人無限回味。
左野磔最終是依依不舍的放開了她,結婚的第二天早上,一切都不錯。彼此都窺避了某些潛藏的問題,一切就變得簡單。
「我去準備一下,你快點下來。」上官琦幾乎是逃也似的狂奔出門,昨晚早睡,好久不曾有過的深度睡眠讓她的氣色恢復得很好。
以後,一定要早睡早起,她隨手拉上了房門。
左野磔佇在原地,深深看著她,直至門板被闔上,他才緩緩的彎去,拿起床上的深黑色西裝,唇弧微彎民一下,拉門走了出去。
早餐很豐盛,是上官琦用佣人昨天送過來的食材制作的,每樣都是小小的精致的一小盤,兩個人吃已經很足夠。
「吃些粥,養胃。」她給他盛了一碗,端放在他的面前,他看著她,忽然真的感覺有種家的感覺。
他們的家。
以前,他大多數都是在公司的員工餐廳里吃早餐,很少會陪著家人一起吃,休假的時候,也是一大家子,或是與大幫的朋友,很少機會兩人在一起。
他好像,真的忽略太多。上官琦並不是個平庸的女子,但是為了他,她甘願變得平庸,這些年也好像從來沒有要求他為她做過什麼。
原來戀人的相處,不是一天打一個電話告之行蹤就以的,它像生意一樣,需要經營。
他沉默的吃著,吃了一碗,又要了一碗︰「我爺爺說你做的粥,非常好吃。」
「爺爺他老人家胃不好,粥養胃,我怕佣人做不好,都自己做。」
「我不知道。」
「你太忙了,不知道爺爺有胃病很正常,稚說,是年輕的時候不注意飲食落下的病根,所以你……再忙也要記得吃飯。」上官琦喝著牛女乃,眸色澄淨。
「好。」左野磔若有所思的看她一眼,他說的不知道,是指他不知道她為他的家人做了這麼多。
她一直在照顧他的家人。
有時候佣人再多,也比不過自己人的照顧。
吃完早餐,上官琦送左野磔上班。
「車我開走了,晚一點我會讓人過來補充食物,你需要什麼以跟他們說,也以打電話給我,別到處亂跑。」臨上車之前,他轉過身來交代。
「我哪兒也不去。」她答應他,也沒有什麼地方去。
左野磔點點頭,拉開車門上車,上官琦一直目送他的車駛出了數控大門,才調轉視線,看往身後遠處那片湛藍的大海。
別墅離海岸線還有很遠的一段距離,她走到有著湛藍池水的泳池的邊上,佇了一會,然後坐到沙灘椅上,看著這片一望無際的浩渺大海,忽而感覺生活對她不薄。
她要的幸福就是這樣子的,簡單,自然,深愛的男人在身邊,每天早出晚歸,歸來吃她親手做的飯,有時渡假,帶著孩子們到外邊見識世界。
或許,這一切,都只是奢望,但她還是希望自己以實現。
左野磔是個做大事的人,他不會有很多的時間陪她風花雪月,她也不需要他花很多的時間去陪她。
她只需要,她在他的心里。
她只需要,他會在想吻她的時候,隨時隨地拉過就吻。
她只是需要這樣簡單的生活。
……
左野磔終于是沒能趕回吃晚飯,但是卻讓瀧澤派了四五個人過來。
他下午的時候,有事緊急飛了t國。
沒來得及告訴上官琦,也能是忘記了。
總之,上官琦沒有等到他回來,也不敢打電話給他,怕打擾他的工作。
不過,他早晨的時候也說過,他能不會回來吃晚飯。
後來打電話過去,電話也關了機,她等至睡著,都沒等他回來。
第二天早晨,她一驚醒急急的要去做早餐,才現,他一宿都沒有回來。
下樓時,女佣已經做好了早餐,正往餐桌上搬。
「上官小姐,早安。」女佣見她起床,恭敬的叫了一聲。她是從池灣調過來的,就是前天被左野磔調去的那批中的一個,專門負責她的起居生活。
「早安。」上官琦四下巡了遍,一路沿著樓梯下來︰「少爺沒有過來?」
「我們沒有見到。小姐,早餐已經準備好了,先用餐吧。」女佣擺好餐具後,退到一旁候著。
上官琦沒啥胃口,心里有些隱隱的擔憂,她不知道他怎麼了,電話也不接。
但她還是坐到餐桌邊,握過牛女乃,也沒喝。
她不知道,左野磔昨天緊急飛了t國,是因為t國水路建設項目出了一些狀況。
施工作業人員大規模的罷工,引連鎖反應,左野集團在那邊的代工廠接近一半以上生罷工事件。
起因是有人不知從何處听說,左野磔在這次的金融危機中,賺了數十億美元,他們的薪酬卻近一年沒有加過。
期間有人故意煽動工人的情緒,說t國當局雖是擊潰金融巨鱷,但卻是慘勝,經濟後退十數年,損失的都是老百姓的血汗錢,他們的錢其實是貶值了,損失的那些錢實際上都流進了左野磔的腰包。
于是從水路建設施工現場開始,起了大規模的罷工,然後一不收拾,甚至生了一些不愉快的混亂。
當局很重視,立馬致電左野磔,請他馬上過去應對。
一來,他們不希望激怒左野磔,萬一他把工廠往海外遷移,那對他們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損失;二來,他們也不願與工人激化矛盾,但此事必須解決,所以他們要求左野磔前往協助解決。
左野磔就像是左野集團的消防員一樣,哪里躥了火苗,他就提著滅火器蹭蹭蹭的往哪邊沖。
事實上,通常要他出碼去處理的事情,都是部屬無法解決的事。
他的部屬們簡值以傾仰神的姿態來膜拜他。
左野磔這次的確忙,他的工作電話幾乎被打爆,私人電話又沒電,被扔在車上,上官琦打了好幾次,都沒法聯系上他。
後來,她就不打了。
最後,她是從電視上看到他匆匆而過的背影。電視台得到知會,並沒有多提及此事,畢竟是影響企業形像的事情,只是簡略的提及了一下。
所以上官琦並不清楚事件的重要性,她關掉電話,上了頂樓的書房看書。
看書總是能夠很好的打時間,尤其,還有海風相伴,還有那麼美的海景與天空。
下午的時候,女佣上來匯報,說有客人拜訪。
上官琦愣了一愣,左野磔和她都好像沒有告訴誰,他們住在這里,她奇怪的問︰「是誰?」
女佣答︰「他說他姓徐,是小姐在首爾的朋友,他給你送回了一樣你丟失不見的東西,他說我這麼說,你就會知道。」
上官琦一皺眉,已經知道是誰,她連忙穿好拖鞋,從樓頂書房下來。
果然看到一身畢挺西裝的徐承哲筆直的立在客廳里,她訝異至極︰「承哲?你怎麼會在這里?」
徐承哲轉過身來,看著上官琦從樓梯上下來,微微笑道︰「好久不見了,上官小姐。」
這半月不見,她的頭都長長了。
「你怎麼知道我在這里?」上官琦走了過去,奇怪至極的問道。
「不是只有左野磔的人才有那個能力追蹤到你在哪里,程總讓我把這個送回來給你。」徐承哲專程遠道而來,就是為了把耳環還給他。
耳環昨天送到,程致遠看了一眼,把耳環丟給他,只說了一句話︰「你馬上給我送回去,親手送到她的手里。」
徐承哲只得又接下這苦差,于是,便來了。
程致遠仿佛料到左野磔此時並不在一樣,把地址丟給他,就沒再說話。
昨天下午,左野磔果然又焦頭爛額的趕赴t國救火,這里據靠消息稱,只有她一個人在,所以,他一定能夠見著她。
上官琦看了一眼,沒伸手去接,只深蹙著眉。
徐承哲還是懸著手,沒有收回去,他的眼眸,銳利的瞥到了她指間兩枚璀璨的鑽戒,他訝異的抬首看她︰「你……與他結婚了?」
上官琦沒有否認︰「這不是很好嗎?致遠不也訂婚了嗎?」
「什麼時候的事?」徐承哲皺皺眉,把耳環放在茶幾上,東西程致遠讓他送來,他就不能帶回去。
「前天,早晨去登記的,我和磔一起十一年了,結婚只是個手續的問題。」她平靜的解釋,末了,眼眸又掃往桌上的盒子,說︰「所以,耳環我不能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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