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黑醫 生存的規則

作者 ︰ 仕途之妖

「子謙,你相信嗎,雖然我爸爸媽媽和舅舅他們都不在這里,我的家族勢力也不在這里。但是,在這里,我想要讓一個人消失還是很容易的。並且,讓那個人消失後,還跟我扯不上一點的關系。所以,你不用再想別的。我會把一切都辦妥的,保證不會影響到你和我之間的感情。」沈寶琳始終認為戴子謙是對自己有意思的,之所以不接受她,無情的拒絕她,都是因為韋哲在這里擋著。要是沒了韋哲這個人,那麼什麼問題都不會再存在。

其實對于韋哲,要是真要他消失,沈寶琳心里還是很舍不得的。韋哲在床上表現的很棒,讓她很舒服。比她以前的那些男朋友強了無數倍。

不過要是拿韋哲跟戴子謙比起來的話,沈寶琳的心還是更傾向于戴子謙一些。她長這麼大,見過無數的男人。帥氣的,酷酷的,冷漠的,陽剛的,可愛的,邪氣的,不羈的,等等等等。

可是,她卻從來就沒遇到過像戴子謙這般干淨,溫柔,表里如一,宛若春水陽光般引人注意,叫人不由自主就會沉溺于其中的男人。她內心深處得到戴子謙。這種時時刻刻灼燒著她的心,燒的她夜不能眠,對一切都失去了興趣。滿心都是戴子謙的影子。對戴子謙,她是勢在必得。誰都不能阻止。包括韋哲。

所以,她才會說出之前那樣的話。她的意思很明顯。她就是在告訴戴子謙。為了能跟戴子謙在一起,她會找人解決掉韋哲。而且,她自信在解決完韋哲以後,任何人都查不到她身上。

你說,這要是正常人,誰能把害人性命這種事這麼隨便的說出來啊。這不明顯著沒事找抽嗎?可人沈寶琳就這麼說了。人不但這麼說了,還認為自己說的很對,認為自己很厲害,就像是無所不能的神一般能隨意主宰決定別人的命運和生命。

若是別人說這樣的話,戴子謙或許不會相信,認為對方是在說笑。可這樣的話出自奇葩無比,做事毫無下限,想到哪,就會做到哪,又有靠山,絕對有能力做到所說的那些事的沈寶琳的口中,戴子謙可不敢懷疑。對此,戴子謙深信不疑。他可是從韋哲的口中听說過不少沈寶琳傷害別人的事件。

但那畢竟是別人,戴子謙並不認識,跟他們也沒有交際,並沒有多少感受在里面。可這種情況放在自己身上,那感覺就大不相同了。所以,戴子謙的臉色很不好看。他緊緊的握著手機,眸色深沉的對著手機說道︰「沈寶琳,你瘋了!我再說一次,我不跟你在一起跟任何人都沒有關系,跟韋哲更是沒有一丁點的關系。純粹是我對你沒有任何的興趣。你听明白了嗎!是我個人對你沒興趣。無論你做什麼,是什麼樣子,我都不可能會喜歡你。哪怕我去喜歡男人,我都不會考慮你。」

「如果你因為這個去傷害一個無辜的人,那麼,我不得不說,那是很愚蠢的行為。而你也將會為你的愚蠢行為而付出代價。我言盡于此,你好自為之!這將是我最後一次跟你通話。」說完,戴子謙果斷的切斷了通話。

切斷通話後,戴子謙望著窗外沉思了起來。他在考慮著要不要把沈寶琳這麼糾纏自己,並且有可能會傷害到韋哲的事情告訴韋哲本人。他前思後想了好久,終于還是決定告訴韋哲。至于韋哲听完了後有什麼想法,會怎麼想這些事,都將跟他沒有任何關系。他只要做完自己該做的就行。

這種事事不宜遲,誰知道晚了的話,那個奇葩無下限的沈寶琳會做出什麼事?

心中想著,戴子謙拿著手機給韋哲撥了過去。

電話響了沒幾聲就被韋哲給接了起來,他在電話里說道︰「怎麼了子謙?」

戴子謙並沒有回答韋哲這個問題,他沉吟一下,問了一句︰「阿哲,你在哪里,說話方不方便。」他擔心沈寶琳在韋哲的身邊。

其實韋哲並沒有跟沈寶琳在一起,他一個人出來給沈寶琳買東西來了。听到戴子謙這麼問,他說道︰「我一個人在外面,很方便。怎麼了子謙?是不是有什麼事?」

說話間,他走到了一個安靜的角落。對于戴子謙這個兒時的朋友,他還是很在乎的。因為,他跟他爸爸媽媽到北灣,融入到那些上流社交圈里以後,學會了不少東西。他從中學的最精的便是察言觀色的本事。他能從一個人的言談舉止上判斷出這個人是不是可交,交了後又該定類成什麼樣的朋友。他交了那麼多的朋友,戴子謙是唯一一個不貪圖他什麼,真誠對他的人。所以,他相當珍惜這段友情。再加上兒時的那些記憶,他心中對戴子謙更是多了許多的親切感。如果不出問題的話,戴子謙將會是他這輩子唯一用心去交的朋友。

戴子謙並沒有去研究過韋哲跟自己交往的心理,他听韋哲說一個人在外面,方便說話後,他說道︰「阿哲,在說這件事之前,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韋哲沒想到戴子謙會這麼說,他不由愣了下,說道︰「什麼事弄得這麼嚴肅的?」

戴子謙沒說話。

韋哲听戴子謙不說話,便說道︰「okok,你問吧,就當我之前什麼都沒說。」

戴子謙默認了韋哲的話,說道︰「阿哲,你相信我嗎?」

相信?

听到這個詞,韋哲詭異的沉默了下來。好一會,他才用很認真的口吻說道︰「子謙,說出來你可能都不會相信。雖然咱們分開這麼久。但是我內心的一些東西從來就沒變過。長這麼大,你是我第一個用心去交的朋友。在我心里你就是我最好的哥們,兄弟。一切都像咱們小時候一樣,沒有一點的改變。」

「我信你。也就像小時候一樣,從來都沒有變過。」韋哲著重了自己最後的話。

韋哲的話讓戴子謙的眼神恍惚了一下,他想到很小時候跟韋哲在一起上學下學,一起玩,一起鬧的那些場景。那時候的韋哲就是個很不听話的孩子。可他卻是個十足的乖寶寶。每次遇到什麼事,韋哲都是一副桀驁不馴,不服輸,不服管的樣子。但只要他開口,韋哲從來都不會說什麼,對他十足的信任。

沒想到時隔這麼多年,韋哲竟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若說戴子謙心里一點別的感受沒有那是假的。若是可能,戴子謙也想一切都像小時候一樣。可那可能嗎?戴子謙不知道。

平復一下略顯雜亂的心情,戴子謙對著手機說道︰「阿哲,我想告訴你,自從那天你帶沈寶琳見過我以後,她就一直在糾纏我。就在前幾天,她不知怎麼弄到了你的手機卡,半夜給我了一個信息,信息里說你喝多了,開不了車,讓我去接你。我到那里後,卻並沒有現你,只看到她一個人。後來我看不是你就走了。」

「接著,我很明確的拒絕過她,而且不止一次。但她好像一點都听不進去。自以為我是喜歡她的,只是礙于你的存在才不接受她。無論我怎麼說她都沒改變過她的這個想法。直到今天,她又說她有能力叫一個人消失的無聲無息,任何人都查不出來。而她說的那個人就是你。」沈寶琳做的過分的事情還有不少,但戴子謙實在是說不出口。唯有把他能說出來的一部分講出來。說完後,他拿著手機沉默了下來。

而電話另一端,站在安靜角落里的韋哲,他也沉默了下來,他的表情陰沉的好像能滴出水一樣。

沈寶琳是個什麼樣的貨色,做過什麼樣的壞事,惡事,又是多麼的不堪,無下限,他一直都知道。但那些事並不是對他做的,他並沒有多少的感覺。換言之,沈寶琳再如何不堪,他都不在乎。他要的沈寶琳背後的東西,他甘之如飴。

可韋哲沒想到,他真的沒想到,沈寶琳竟然會把她收拾別人的手段用到他的身上。並且,還不是傷他,而是想要直接要了他的命!想要他的命啊!

每個人都只有一條命,每個人都十分看重珍惜自己的命!因為,人有命在才能去享受生活,享受一切!誰都不會嫌命長,都想多活幾年。最好長生不老!

可如今,竟然有人想要他的命!想要剝奪他活下去的權利!他不知道也就罷了,他既然知道,他怎麼可能會無視?當做笑話,當做什麼都沒听到?

不,不,不,那是不可能的。他深知沈寶琳,只要沈寶琳動了心思,就一定會那麼做。以她過往的行徑那麼糾纏戴子謙一點都不奇怪,是再平常不過的事情,她以前經常那麼做。

至于說要讓他消失,也不可能是在亂說。因為她背後有個有錢的爹,混黑道的舅舅。要想把他弄死,之後制造一個意外死亡事件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以前這樣的事情沈寶琳並不是沒有做過。有四個男人就這麼死在了沈寶琳的手中。只不過都得不到證實,二代圈里的大家也只敢悄悄蹈論一下罷了。

此時此刻,韋哲心中對沈寶琳是恨之又恨。他恨不能親手弄死沈寶琳。但理智在提醒著他不可以這麼做。因為,他負不起這個代價。要是沈寶琳跟他一起的時候出現個什麼意外,他絕對會被沈家的人給弄死的。並且到時候他爸媽都不敢吱聲。

這就是沈家在北灣的勢力。

無言的沉默總是會叫人感覺特別的壓抑。等了好久還听不到韋哲說話後,戴子謙對著電話說道︰「阿哲,我要說的事就是這些。之前不跟你說,是因為我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希望你能諒解。」

戴子謙的話微微喚醒了韋哲陷入陰沉境地的心情,他聲音低沉的回了句︰「子謙,你什麼都不用再說,沈寶琳是個什麼樣的貨色我比你清楚,她會做出糾纏人這樣的事情並不奇怪。只是,我沒想到她會無下限,喪心病狂到這個地步。如果不是我,你也不可能會遭遇這些。是我給你帶來麻煩了,對不起。」

「你放心吧,我會盡快把她從這里弄走,不會再讓她騷擾你的。只是,子謙,她是個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如果你跟她在一起了還好。可能過段時間她膩了也就沒事了。你要是不跟她在一起,不隨了她的心意,她極有可能會在被我帶走後,繼續回來糾纏著你。我擔心她不會善罷甘休,近而傷到你和嬌嬌。如果可以,你盡快帶嬌嬌離開現在的地方,從新換個城市,換份工作吧。希望這樣就可以避過她。過個一兩年或許就沒事了。」真的沒事嗎?韋哲自己也不知道。他記得曾有一個男人躲了沈寶琳三年,最終還是沒等逃月兌被沈寶琳傷害致殘的命運。

但是,不管怎麼樣,他都不會眼睜睜的看著戴子謙遭遇那樣的命運的。他會努力去阻止改變這一切。

沈寶琳!沈寶琳!你怎麼不去死!韋哲在心里狠狠的想到。

听了韋哲的話以後,戴子謙剛剛清明一些的眼神再次沉了下來。但這個時候他又能說些什麼呢?說什麼都是無濟于事。

沉默了片刻,他對著電話說道︰「我知道了。有時間再聯系。」

韋哲也沉默了片刻,說道︰「有時間再聯系。」

說完,他倆幾乎同時掛斷了電話。

這個有時間到底是多長時間,他們誰也不知道。

結束通話後的韋哲抬起頭看了看天空,自言自語了一句︰「老爸,你是要你兒子的命呢,還是要龐大的勢力和金錢?」

自言自語過後,他恍惚的笑了笑,漫步走進了人群里。他要把沈寶琳這個無下限的玩意趕緊弄走。等回到北灣後,搞定了他家老頭子,安排好了戴子謙的事,他立馬就出國去,再也不要見到這個女人了。這樣的女人,真是太可怕,太可怕了。

也是由此,在後來的很長一段時間里,韋哲都對女人失去了興趣。看到女人想要親近他,跑的比兔子都快。

再說戴子謙,掛斷電話後,他背靠在牆上遙望著前方,靜靜地思索起韋哲所說的話來。

同時,這也是他第一次感覺到自己實在是太弱了,根本經不起一點的風浪,根本就沒能力守護住他心里的寶貝。

他不能任由自己這麼下去!絕對不可以!或許,是時候做出一些改變了。

但戴子謙一點都沒注意到,早在他跟沈寶琳通話的時候,嬌嬌就站在了他房門口那里。嬌嬌本來想叫他吃飯的。沒想到他在打電話。听他那麼說話,嬌嬌便沒出去,而是推開門走進他的屋里,找了一個不引人注意的位置坐了下來。把他所說的話從頭到尾諜了一遍。

听完了戴子謙所說的話以後,嬌嬌的眼底深處氤氳起了濃郁的黑暗氣息,仿佛能把人吞噬掉一般滲人。然後,她如同進來那般,悄無聲息的走出了戴子謙的房間,掩上了房門。

掩上房門的那一瞬間,嬌嬌微微眯了下眼楮,用低的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聲音說道︰「看來這個世界除了沒有末日之外,其他的跟末日時期沒什麼兩樣呢。」

「一樣的充滿了各種黑暗,弱肉強食,弱者死,強者生存。」

如果不能弱,那就變得強大起來吧。強大到讓任何人都不能小視,只能仰望尊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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