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仁幸福的幾乎要暈眩過去,一個綿軟濡濕的唇便迎了上來。
肌膚相親,珠聯璧合,天人合一,共赴巫山。
在高仁將要進入的一剎那,葉璇咬著唇皮道︰「你輕點,我是第一次。」
高仁道︰「我也是……」
……
半個小時後。
葉璇吐出一口濁氣道︰「你騙人,第一次怎麼可能那麼長時間?」
高仁搖頭,笑得高深莫測。不過隨即皺眉問道︰「你怎麼知道第一次時間就短。」
葉璇急了︰「你什麼意思,不相信我是第一次,你自己看看。」
說著,她掀開了杯子,露出了白色床單上的片片落紅。
看到這個「東東」高仁還是很感動的,他當即發誓道︰「葉子,我會對你負責滴。」
「哼,誰要你負責,你根本就不心疼人家,把人家弄得好痛。」
高仁笑道︰「我給你揉揉。」
「揉你個大頭鬼啊,那麼深,怎麼揉?」
高仁笑道︰「那麼深怎麼會被我弄傷,分明是我的更長嘛!」
「你不要臉。」
「床上有要臉的男人嗎?」
高仁搖搖頭︰「應該說,床上沒有要臉的人,不管男人女人。」
葉璇想了想,覺得也對,床上男女luo裎相對,什麼事都能做的出來,哪里還有什麼臉面可言。不管你是家財萬貫,抑或是身居高位,抑或是文人雅士,在床上,你只有兩個身份,男人,或者女人。
高仁再次問道︰「葉子,你是怎麼知道……」
「討厭!」
高仁抱著也許被汗水浸透的嬌軀道︰「我就是想知道,你告訴我,我也可以告訴你,我為什麼能夠這麼長久。」
葉璇美眸一閃道︰「成交,我是在網上查的。」
高仁道︰「原來如此,現在有什麼不明白的,都可以問度娘。話說回來,我這也是。」
說著,高仁從床頭的衣服兜里模出一個盒子。
葉璇接過來一看︰「SEX?你第一次就用這個?」
高仁難為情道︰「沒有經驗,不是害怕你失望嗎?」
葉璇溫柔的靠過來,緊緊抱著高仁道︰「我是喜歡你這個人,其它的我不是很看重。」
高仁搖頭道︰「性和愛是不可分割的。」
葉璇笑了笑︰「以後不要用了,會有依賴性的,我听說這種事情也需要鍛煉。」
「那你要幫我。」
高仁恬不知恥道。
「那要看你的表現了。」
「我現在就表現給你看。」
高仁開始撓葉璇的癢癢。
「啊,救命。」
兩人鬧了一陣,目光再次交會,頓時便移不開了。
葉璇的胸口因為喘息而起伏著,兩座雪峰挺拔巍峨,峰頂的臘梅早已完全綻放。
畫面定格了三秒。
葉璇終于咬著唇皮道︰「仁,我還要。」
轟——一聲驚雷,風雨又起。……
秦鐘回到家,吃完飯,就被麗達拉去參觀了地下室。這是麗達獨立完成的一項工程,小丫頭很有成就感。
秦鐘對這個裝修也是贊不絕口,小丫頭幸福的就像一只雀兒,跑跑跳跳,興致勃勃的介紹著。
秦鐘倒是在想,如果每個房間都安置一個女人,那麼,就該大紅燈籠高高掛了。
參觀完畢,時間已到七點。
麗達表示要去上班,秦鐘搖頭阻止道︰「今天放假一天,哥哥好好犒勞犒勞你。」
听到這樣的話,麗達笑臉馬上紅得如同絢麗的晚霞,她當然知道親親哥哥的犒勞方式,那絕對是要身體力行的。她低聲道︰「那……我給黃毛哥請個假?」
秦鐘搖頭︰「不用,你的事,什麼時候輪到他批準了?」
說著,在麗達的驚呼聲中,秦鐘已經將她不到一百斤重的身子打橫抱起,直奔臥室。
一切輕車熟路。
只是,那床墊再次經受了一次殘酷的考驗。
八點鐘,黃毛的電話打了過來,他直接打到了秦鐘是手機上。
秦鐘接通後道︰「黃毛,今天麗達請假,現在給你說一聲。」
黃毛苦笑道︰「我知道了,老大,這算是請假嗎?算了,我不是為了這個事,曹總把五十萬打過來了,我給你送去?」
「哦,動作挺快的嘛!」
「我看他是認栽了,不過他也明確表示,物業是絕對不會放棄的,整頓可以,希望你不要逼得太緊,日後大家還是朋友。」
「他這是威脅我?」
黃毛道︰「老大,我爸說了,曹成是看到李剛的下場,才妥協的,不過,他不建議你跟曹成搞得勢同水火,他認為,你應該多交朋友,而不應該樹敵太多,曹成還是有一定實力的。」
秦鐘點點頭︰「我知道了,那錢你先放著,等我要了再支。」
「那個,麗達忙完了沒,很多客人都是沖著她來的,你看……」
秦鐘笑了笑︰「你不讓人休息?是不是該給人家漲工資了?」
「當然,麗達……」
秦鐘看了看麗達,麗達點點頭,很顯然,這丫頭還是很珍惜那份工作的。秦鐘道︰「好,我送她過去。」
「哪能勞動您的大駕,我派人過去接,半小時後就到。」
麗達休息了二十分鐘,起來梳洗,秦鐘將她送上了車。
當載著麗達的車開出去之後,一輛出租的車窗伸出一個戴著棒球帽的腦袋,帽檐下,是一張大餅臉,以及一雙略顯陰鷙的眼神。……
晚上九點,縣人民醫院,一間特護病房。
李天因為白天受傷,正在這里保外就醫。
剩下的四天拘留,多半是要在醫院度過的。
門口還站著兩個門神一般的警察,李天的吃喝拉撒睡都要在病房里解決。
此時,李天的父母,縣局常務副局長路林,還有臨時看守所的負責人都在。
李天**受傷,到醫院打了破傷風疫苗後,一直趴在床上。這廝如今對整個世界充滿了怨懟,說憤世嫉俗也不夸張。
只因為父親李剛的在電視上的表態。
李母坐在床邊,心疼的看著兒子。
李剛也心疼,這可是他的親兒子啊!所以,這位政法委副書記怒不可遏道︰「陳所長,怎麼回事,你們看守所這麼亂,你的工作是怎麼做的?」
陳所長冷汗涔涔︰「李書記,是我的工作沒有做好,我認真檢討。」
李母道︰「早就听說看守所里亂,可是,現在都什麼社會了,你們還這樣?要是我兒子有個三長兩短,你們付得起這個責任嗎?」
陳所長低著頭︰「夫人說的是,我回去一定好好整頓。」
「你好好寫一份檢查,準備換地方吧!」
李剛擲地有聲道。
「啊?李書記,你的意思是……」
陳所長難以置信的看著李剛。
路林道︰「李書記,這種事情誰都不希望看到,陳所長也不想的,事情發生後,他也采取了積極的應對措施,給他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讓他把凶手找出來。」
李剛點點頭,剛才他只是一句氣話,他只是一個副手,自己說的話到底能夠被執行到哪一步,他自己心里都沒底。如今有了台階,他剛好就坡下驢︰「陳所長,路局給你求情,那你就戴罪立功吧!我要第一時間看到你的處理結果。」
李剛有扭頭看著路林,準備指責一番,想了想還是算了。昔日名不見經傳的路林,此刻也是縣局名副其實的二把手,人家還年輕,說不定哪一天就爬到了自己頭上,唉!
話雖如此,李剛還是道︰「路局,我覺得應該借這個機會,好好整頓一下看守所,監獄這些地方的環境。」
路林點點頭︰「很有必要,等我跟高局長商量一下,拿出方案來之後,讓李書記過目。」
李剛笑了笑,其中苦澀只有自知。路林話說的好听,不過他會那麼做嗎?自己說的話,恐怕就跟個屁一樣,而且還是听不見響的那一種。
莫說路林不會照做,即便是做了,那方案又會輪到他過目嗎?
「吵死了!」
「什麼?」
李母問道,幾個人的目光全都看向趴在床上的李天,很顯然,剛才那句話是從那個方向發出來的。
「我說吵死了!」
李天聲音冰冷,不帶絲毫感情。
李剛板起臉︰「小天,你怎麼可以這麼說話!」
「吵死了,我不需要你們一個個假惺惺的,你們走!」
李天吼道。
「放肆,怎麼說話的?」
李剛呵斥道。
李母哭道︰「兒子,怎麼了?你不要嚇媽媽。」
李天扭頭看著李剛,冰冷陰鷙的眸子讓李剛不寒而栗。
李天冷然道︰「李書記,你真的在乎你的兒子,我看你根本是在乎自己的位子。」
「混蛋,你說什麼?」
李剛來到兒子旁邊,氣得渾身發抖。
李母哭道︰「小天,別胡說八道,惹你爸生氣,快給你爸道歉,啊?」
「哼,李書記,我說錯了?你兒子被警察抓走了,你不是想方設法的營救,而是迫不及待的上新聞,忙著樹立里大義滅親的公眾形象。做的好,做的真好,你應該感謝你兒子給你這個機會吧!」
啪——一聲脆響,李剛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右掌,他搖著頭,表情復雜而沉痛。
李天捂著臉,「呵呵」笑道︰「你打我,從小到大,你都沒有打過我,竟然現在打我,你是惱羞成怒了吧,李書記!你就是個偽君子!」
「你……」
李剛伸手指著李天,突然感到心頭一陣絞痛,馬上抓住心口,臉色煞白。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