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听到了螺旋槳撕裂空氣的聲音,帶起的狂風卷起了一道雪柱,讓下面的人都站立不住。
木清楠打扮的像一個戰斗機的飛行員,從側窗露出腦袋,正要降落。
秦鐘搖搖頭,打了一個手勢,不多時,兩個繩子從飛機底部垂落下來。秦鐘說了聲「再見」,跑了幾步,跳起來,一把抓住了繩子的末端。
孟雪也跟秦鐘一樣,兩個人抓著繩子,隨著直升機逐漸上升,並緩緩向遠處移動。
譚路不禁搖頭,秦鐘的厲害他是知道的,可是,秦鐘身邊隨隨便便一個女人也這麼厲害,他就無法接受了。
鑽進飛機,螺旋槳慢慢轉了起來,隨著轉速的不斷加快,機身慢慢向上浮起,繼而,消失在灰蒙蒙的天空中。
木清楠的飛機中,木清楠問道︰「秦鐘,這位是……」
秦鐘看著孟雪道︰「我的親密戰友。」
木清楠不無羨慕道︰「秦鐘就是秦鐘,每每有出人意表之處,單單是一個戰友,也要羨煞多少旁人。」
「少拍馬屁。」
木清楠道︰「什麼拍馬屁,我說的是真心話。不過,你打算讓她跟著一起干?」
「我們之間沒有秘密。」
听到秦鐘如同表白般的話語,孟雪俏臉一紅,使勁捏了捏秦鐘的手。
「好吧,那我問你,你有具體的行動計劃沒有?」
秦鐘搖頭︰「沒有,既然我找上了你,這事就交給你,我負責將東西搞上來,你負責運走。」
「好,我沒問題。」
「那就加速吧!目的地,青雲觀。」
……
蜀寧市,望雲酒店,總統套房。
趙進舉這幾天過著皇帝一般的日子,可謂爺爺當新郎,天天還新娘。將酒店的各種項目嘗試了個遍。
比如說在職模特、二三線明星、異國風情,甚至是真處。
這一會,趙進舉就在一位俄羅斯白皮膚女子身上馳騁著,正是所謂的異國風情,女子很敬業,不停發出貓兒似的吟叫。
趙進舉休息道術,信奉「一滴精十滴血」,信奉「交而不射,長命百歲」,所以,除非是遇到真處,否則,他是舍不得放出自己的清湯寡水的。
精化氣,氣化神,趙進舉認為,人的精氣神全部來自于精氣的轉化,精-液老珍貴了,絕不浪費一分一毫。
那麼,在極度亢奮的情況下,又該如何處理呢?趙進舉有他自己的辦法,那就是不住的深呼吸和不住的縮肛,將要射出的精-液憋回去。
這一次,在俄羅斯姑娘的身上,他也是這麼做的。
趙寶剛正在門口偷听,听了一會房中的靡靡之音,便惡狠狠道︰「趙進舉,你遲早有一天會死在女人的身上。」
這個時候,門突然從里面打開,下了趙寶剛一跳。白皮膚的高挑女郎輕佻地模了一把趙寶剛的臉蛋,方才甩著手中的坤包,裊裊婷婷而去。
趙寶剛正要離開,卻听到房間里傳出趙進舉的痛呼,他趕緊用房卡開了門,在房子里找了一大圈,這才在廁所里找到了趙進舉。
趙進舉臉色蒼白,一腦門細密的汗珠,他扶著牆,道︰「寶剛,我病了,我有病。」
趙寶剛道︰「怎麼會?你一直很健康啊?」
趙進舉指著馬桶︰「你看。」
趙寶剛看了一樣,差點沒吐出來,水中盡是淡粉色的濁液。
趙進舉氣喘吁吁︰「我剛才小便,開始沒能尿出來,後來尿出來粉色的蛋白質,會陰穴伴有針刺般的疼痛。」
「這樣啊,那咱們去醫院看看。」
「噯。」
趙寶剛駕著趙進舉,扭過頭的一刻,眼中居然露出一抹冷笑,心說︰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爺孫倆來到省第一人民醫院泌尿與生殖科,坐鎮的是一位老中醫,同趙進舉年紀相仿,他做了簡單的檢查後,詢問了趙進舉發病是的癥狀。
趙進舉如實告之,還說以前尿尿偶爾也會痛,但沒當回事,這次最嚴重。不過,他當然不會說自己剛剛上了一個二十出頭的俄羅斯女郎。
老中醫道︰「你這種情況多半是前列腺出了問題,但是要檢查,需要采集一點前列腺液,這個過程可能會有些痛苦。」
「只要能治好,痛苦我不怕。朝鮮戰場我都上了,這點痛算得了什麼。」
話說的很大,可是,當老中醫手指伸進趙進舉的後門,觸模著,整個過程,趙進舉都在聲嘶力竭的嚎啕。
老中醫也是想當然,他哪里能夠想到,眼前這個老頭還能有什麼性生活?趙進舉同志是生命不熄,戰斗不止,他何止是有性生活,他性生活的頻度並不比任何一個年輕人低,他整個一性亢進。
所以,當老中醫拿出檢查結果後,很遺憾的告訴趙進舉︰「3—7天以後再來。」
「為什麼?」
老中醫搖搖頭︰「采集前列腺液,必須禁欲3—7天。」
一句話說的趙進舉啞口無言。
……
直升機降落在青雲觀門口的平台上,只見青雲觀周遭,玉樹瓊枝,美輪美奐。
青雲觀,玉樹瓊枝。
孟雪是第一次來,頓時被眼前的景色所迷。
山舞銀蛇,原馳蠟象,雲海霧 ,飛瀑流泉……
「老大,你這里好美。」
秦鐘拉著孟雪的小手,自豪的說︰「青雲觀可謂十步一景,不信你跟著我看。」
說話間,已經拉著孟雪穿過正堂,來到後院,舉頭就能看到青雲瀑飛流直下,在太陽的照射下,碎玉飛瓊,閃耀著璀璨的光芒。
「彩虹,哥,彩虹。」
孟雪一掃陰郁,拉著秦鐘的手興奮地尖叫著,像一個沒長大的女孩。
其實,孟雪很早就進入部隊,論武力和智力,都沒的說,可是,論到社會經驗,她還不如一個中學生。
「不止是瀑布和彩虹,你看。」
循著秦鐘手指的方向,孟雪看到了小池塘飄著幾葉浮萍,數尾錦鯉恬然其間。
孟雪奇怪地問道︰「哥,這個季節,浮萍怎麼會是綠色的?」
「因為是溫泉。」
孟雪恍然地點點頭,此時,一陣微風吹來,如蘭如麝的清香撲鼻而來,孟雪閉上眼楮,滿足地點點頭︰「好香,哥,是什麼花?」
「蘭花。」
「蘭花,這麼多?」
這個時候,木清楠走了進來,道︰「秦鐘,咱們什麼時候開始。」
秦鐘道︰「光咱們三個不行吧!還得找幾個可靠的人。」
木清楠拍著胸脯︰「我的人都是族人,絕對可靠。」
「那就好,咱們休息半天,天黑之後行動。」
孟雪到現在都不知道秦鐘要干什麼,可是她真的不在乎,離開部隊和首長之後,秦鐘就是她的天和地,不管秦鐘做什麼,她都會無怨無悔的跟著他。
木清楠道︰「好啊,這麼長的時間怎麼打發呢?」
「喝酒,咱們好好嘮嘮嗑。」
「成,讓你嘗嘗我們的土家燒酒。」
「你肯定也沒有喝過我自釀的青梅酒,咱們都嘗嘗。」
「我好期待。」
秦鐘看著孟雪道︰「丫頭,你的廚藝怎麼樣?」
孟雪搖搖頭︰「不怎麼樣。」
秦鐘搖頭︰「唉,看來得我自個兒親自下廚。」
孟雪笑道︰「雖然不怎麼樣,可是煎炒烹炸都還湊合。」
「哦?」秦鐘眼楮一亮,「那太好了,讓我嘗嘗孟雪的手藝。」
「只怕你這里沒有足夠的食材。」
秦鐘笑道︰「走,看看我的冰箱里都有什麼。」
這個冰箱里的東西是吳媚放的,她又有安排人更新,總之,里面的東西都還新鮮。
孟雪打開冰箱一開,里面雞魚肉蛋都有,還有各種綠色蔬菜,甚至還有甲魚和蝦。
孟雪贊嘆道︰「哥,這麼豐盛!」
秦鐘道︰「馬馬虎虎,你看著整,我去捉一條錦鯉,你給紅燒來吃。」
「好。」
孟雪笑著拿了一些東西進了廚房。
秦鐘捉了一條一斤多的錦鯉送進了廚房,然後提了一壇子青梅酒,木清楠居然從飛機了搜出兩壇土家燒酒,秦鐘又切了兩個冷盤,一個是豬耳朵,一個是豬蹄,兩個先喝燒酒。
將燒酒倒入酒壺,再將酒壺放在熱水中燙著。
木清楠搖頭晃腦︰「當此雪景,溫一壺酒,卻又幾分煮酒論英雄的感覺。」
秦鐘笑道︰「我這是青梅酒,那豈不是臘梅煮酒?」
「好,有情調。」
燒酒度數不高,也就是38度,秦鐘喝著實在沒什麼感覺,而木清楠兩碗下肚,臉蛋已經紅的像熟透了的隻果。
秦鐘呵呵笑著︰「小楠,你的酒量實在不敢恭維。」
木清楠不答應道︰「什麼不敢恭維,我只是上臉而已,人家不是說了嗎?上臉的人都能喝。」
秦鐘搖搖頭︰「那是一個誤區,我就這個曾經翻閱了一些資料。」
「哦,說來听听。」
「那就是臉紅者未必能喝。喝酒臉紅不能直接說明喝酒的能力高低。人體內對于酒精的代謝主要有兩個黴在起作用,乙醇月兌氫黴與乙醛月兌氫黴。如果兩個黴都極為活躍,那麼飲酒的人既能喝且不臉紅;如果乙醇月兌氫黴極少或不活躍,這種人肯定不能飲酒或者說不能大量飲酒,乙醇不能很快代謝會造成急性酒中毒,影響腦功能,出現嚴重的意識障礙,嚴重者還可以影響到肝髒、心髒等多個髒器,以致死亡;如果乙醇月兌氫黴活躍,乙醛月兌氫黴不活躍,會使大量的乙醛不能及時代謝、乙醛在體內蓄積也可出現中毒現象,如部分人群出現血管擴張、面紅耳赤、頭痛、心率加快等,嚴重者也可以導致死亡。」
「啊,這麼恐怖。」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