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鐘將車停的遠遠的,晃到使館的高牆之外,頭上套著木清韻的黑絲襪,手腳並用,如同猿猴一般爬了進去。
依著記憶,找到墨雪的房間,那可是三層樓的高度,黑燈瞎火的,難道睡了?
如同狸貓一般,扒在窗外,確實听到了墨雪勻定的呼吸聲,秦鐘搖搖頭,這丫頭以前不是這麼貪睡的嘛!
窗子正好開了半扇,秦鐘身子一蕩,如同幽靈般落地,甚至沒有發出什麼響聲,就像午夜吹來的一陣風。
屋子里黑燈瞎火的,秦鐘自然不會開燈,只是就著窗外昏黃的夜燈,細細辨別。
天氣漸涼,墨雪已經蓋上了薄棉被,秦鐘一邊悄悄地月兌衣服,一邊伸手進棉被模模,暈死,這個小丫頭,居然luo睡?
既然這樣,那咱就用很浪漫的方式叫醒你吧,秦鐘悄然月兌光了衣服,輕手輕腳地掀開棉被鑽了進去,哥們兒現在,可是很懂情趣的呢。
是的,他打算用一種很旖旎的方式喚醒墨雪,于是慢慢地湊了過去。
以往,他一直引以為豪的稟賦,眼下似乎有點兒礙事。
靠著堅定的毅力,和看到對方又驚又喜表情的那份滿足,秦鐘以百折不撓的意志,進入了。
為此,他不惜使用了一下鎖骨功。
哦,這個程度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墨雪身子搖擺,低聲嘟噥幾句。
就在這幾口吐氣中,秦鐘聞到了濃濃的酒味,原來墨雪喝了酒,怪不得睡得這麼沉。這也怪秦鐘,今天他若不是喝晚上在路邊攤喝了一瓶五糧液,早就聞出來了。
猛然間,房門處傳來了扭動門把的聲音,隨即,門被打開,樓道里昏黃的燈光投射進來。
秦鐘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反應,下一刻,來人便嬌叱一聲,飛撲而來,口中叫道︰「你在干什麼?」
這聲音清脆悅耳,但隱隱地還帶了點怒意和驚奇,听起來那是相當熟悉。
秦鐘反手一掌將來人擊退。
剛才的交手,二人已經看清了彼此,秦鐘抬頭一看,有點惱了,「我說墨雪啊,有你這麼嚇唬人的嗎?這萬一嚇得我了,以後你還……」
墨、墨……墨雪?
站在門口的人,是墨雪?
天!那這是?
秦鐘傻眼了。
他這麼一停頓,躺在床上正被他插入的女人不干了,她的臀部再次向後湊湊,小手推拉秦鐘的胯骨幾下,低聲嘟囔著,「好小雪,再來……」
聲音有些特別,低沉沙啞,還有磁性。
秦鐘腦袋嗡的一聲,是……拉娜克西斯?
墨雪似是沒弄明白屋里生的一切,好半天驚呼一聲,「啊——」,然後迅地伸手,將房門重重地磕上,似乎都晃動了一下。
「呃……」
就在這時,寂靜的房中,響起了極輕微的「嗡嗡」的聲音,秦鐘只覺得對方甚至開始了劇烈的抖動,抖動的頻率,簡直過了飛利浦電動剃須刀。
哦——真……。
這時,墨雪已經坐到了床邊,伸手一推他,低聲抱怨。「哥,你什麼時候來的?你這不是……嚇人麼?」
嗯……我差點……嗯……被你嚇壞了呢!」秦鐘回答,「這……這拉娜,是……嗯……怎麼回事啊?」
「怎麼回事?我還沒問你呢!」墨雪伸手擰他一把,「你這家伙要慘了,娜姐可是第一次呢。你完了,你完了,呵呵……」
「胡說,她要是的話,會這麼熟悉?」秦鐘咬牙回話,這滋味真的太棒太棒了,「而且,她很懂得配合啊……」墨雪輕笑一聲,隨即又低聲輕嘆,「唉,算了,她反正對你也有點意思,就這麼的吧,總之是便宜你了……」
秦鐘總算明白,這劇烈的抖動來自哪里了,我說嘛,人地肌肉怎麼能支持這麼高頻率的震動呢?不過……這跳跳是什麼東西呢?
關于這個問題,秦鐘是羞于開口的,終日自詡閱女無數,連那都不知道?
縱然是這樣,他還是悻悻地回嘴,「便宜我?哼!指不定誰便宜誰呢……」
「好了,低聲點,娜姐醒了呢,」墨雪悄聲勸告,「我這不是關了燈了麼?就當給她開葷了,好不好?」
話說到這里,秦鐘就算白痴,也知道墨雪和拉娜克西斯在干什麼了。兩個女人睡在一起,那能是什麼關系?
這讓秦鐘不由想到秦子衿和胡冰冰的關系。
又是假鳳虛凰……這種事兒,也能讓哥們兒遇到?這運道也那個了點兒。
拉娜克西斯姿色毫不遜于秦鐘的任何一個女人,而她體內蘊含的力量更是無與倫比,這樣的女人,那種身心的滿足……嘿嘿……
雖然這麼想,他似乎很勉強的應承著。
「那可是你說的哦,」秦鐘伸出一只手,輕輕模模墨雪,「你也上來,我犧牲這麼多,你得補償……」
「討厭!」墨雪輕啐一口,她剛才致死去了洗手間,身上穿著的,只是薄薄地棉質睡衣睡褲,身子一躺就鑽進了薄被。
還好,墨雪她們睡的,是沙皇時代宮廷使用的復古華麗大床,基本是個正方形,長寬超過兩米,睡三個人那是綽綽有余的。
這下,真變成人肉三明治了。
「這是我哥秦鐘,娜姐你少來了,借給你,你還不領情,醒了吧……」
拉娜克西斯听到這話,眼楮依舊閉得死死的,頭也開始亂晃,嘴里胡言亂語地不知道在說著什麼。
好半天,她慢慢地平靜下來,可她地眼楮,依舊是死死地閉著,喘息聲輕了許多,不過她的手和腿,卻依舊用著大力,秦鐘略一動作,就被她死死地控制住。
看著他在那里呆呆的不動,墨雪不干了,「該我了吧?」
……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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