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緩步走來,強大的氣場讓每個人不自覺的都禁了聲。
楊七七看著他,忽然覺得他就像上帝一樣遙遠。
而現在,上帝正在向她靠近,宣布她的末日要來了。
楊七七心髒亂跳,忘記松開牽著那小男生的手,絞盡腦汁的想著,關于她在上課期間不在學校上課而在外面亂蹦的理由。
他,在她面前站定,停住不動,墨鏡遮擋著他的眼楮,她看不清楚他的模樣,但是她能感覺到一抹冷冷的視線如冰渣子般嗖嗖的射向她的手,那拉住她的小男生突然松開她的手,像踫到炸彈一般一蹦好遠,還摔了個跟斗!真是夠丟人的!
丟盡了她楊七七的臉!她決定馬上立刻就和他分手!
「你現在這是在做什麼?」楊東來冷冷的問她,聲音沒有一絲溫度,冰凍三尺,一絲絲寒意入侵她的小心髒,她覺得心里哇涼哇涼的。
「我,我同學他身體不舒服,老師讓我把他送回家。」楊七七淡定的扯淡著。
「是嗎?」楊東來平靜的問了一句,聲音不大不小,不咸不淡,不冷不熱,卻讓楊七七出了一身的冷汗。
一絲絲威嚴從她頭頂壓下來。
她忽然有種自己被從頭到腳被看穿的感覺。
「是的!我帶他回家了。」楊七七說著,想到那男生身邊,將他扶起來離開,那男生忽然一把推開她,力氣很大,推得她一個踉蹌,後退幾步,直接退到楊東來腿邊坐著。
她抬起頭,陽光刺傷她的眼楮,楊東來墨鏡下的目光冷的要把她凍成冰渣子。
「呵,閆鵬輝,閆家三兒子,今年十一歲,六年級,」他的聲音如同來自天堂,優雅動听,卻一下一下打在她的臉上,「一個六年級的學生,會需要一個一年級的學生送回家?」
話落,他突然轉過頭,直直的看著閆鵬輝!
閆鵬輝只感覺他的目光如同實質的匕首,抵在他的脖子處,輕輕一下,就能割開他的脖子!他認識他,楊氏集團唯一的繼承人,他常听父母說起他,楊東來!他的臥室中掛滿了他的照片,在他的心中,楊東來就是他的偶像,如今偶像活生生的出現他面前,他腿腳發麻,剛站起來,噗通一下就癱軟在地上。、
「你哪兒不舒服?來,我帶你去看看。」楊東來‘善良’的說道。
閆鵬輝頭搖如鼓,「我沒事,我沒事,我一點事都沒有。」
「沒事?」他唇角掀起抹冰冷的弧度,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如同天神般的看著他,突然之間,他抬起腳,對著他在地上的手便狠狠地踩了下去。
閆鵬輝撕心裂肺的叫起來。
「這不就有事了?」他輕描淡寫的扔下一句話,「既然七七說你有事,那你一定不會沒事,我相信七七。」
他信七七,即使她在他眼皮子底下說謊,他仍舊相信。
「是是是,我有事,我有事,我不舒服,我,我哪兒都不舒服。」閆鵬輝抽抽搭搭的說著話,他的手好像被踩斷了,疼的他幾欲昏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