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飛白面上一笑,英俊的面孔異常純良,他笑吟吟的道︰「楊總裁實在是客氣,和謝某還客氣個什麼勁,」這般說著,他松了點手,對著外面揮了揮手,「既然如此,咱們立個字據為證,小桃花,听見楊總說的話沒有,趕緊拿紙筆過來。」
紙和筆很快的被一個叫做小桃花的身材魁梧長相凶悍的男人拿了進來,小桃花的臉黑的像鍋灰糊的似的。
紙、筆放在桌子上,謝飛白沖楊東來昂了昂下巴,和善的說道︰「楊總,立個字據。」
楊東來深深的看他一眼,面上似乎閃過一抹笑意,隨後他拿起筆,在紙上立下了字據,並且簽了名。
「嘖嘖,楊總真是好大方。」拿起那張字據,謝飛白笑的一臉桃花。
隨後,他松了松手,一副和善純良的模樣,「楊總,你女兒長得和你一樣可愛,要好好保護女兒,下一次踫到這樣的事,卻踫不到我這樣的好人,那就麻煩了。「
說罷,他手下忽然用力,狠狠捏了捏楊七七的腰部以下,楊七七疼的齜牙咧嘴,偏偏臉被他用力的摟在胸口,開不了口說話,她不客氣的掐了回去,一只爪子伸出拇指和食指,用上面的小指甲狠狠的掐住謝飛白胸口上的一塊肉,謝飛白身體似乎輕輕顫了顫,面上神色卻不變,笑吟吟的,大方的把別人女兒還了回去。
楊七七還在用力的掐著他,用千萬把刀砍著他,當然,這點是她臆想的,就在她臆想時,突然感覺自己一輕,隨後自己便進入一個溫暖熟悉的懷抱。
這懷抱真溫暖,真熟悉,真踏實,真安心,才三天而已,為什麼這感覺恍如隔世。
楊七七恨恨的摟緊他,一雙胳膊緊的像麻繩,恨不得將他摟進自己的身體。
楊東來面上神色不變,只是很緊的摟住她,懷中那滿滿的感覺讓他那受傷的沒有知覺的手好像突然有了知覺,三天沒有睡覺依舊沒有任何疲憊感覺的身體也感覺到了困意。、
她回來了,他又是個有血有肉的人。
把字據收好,謝飛白笑吟吟的看著他們,不客氣的說道︰「楊總裁還有什麼事情嗎?沒事的話我要回去看醫生。」
呸,不要臉!楊七七在他懷中,低聲嘟囔道。
一點傷都沒受還要去看醫生,有這麼不要臉的麼?
楊東來淡定的坐在沙發另外一邊,大手輕模著楊七七的腦袋,他倏然冷聲一笑,聲音冰冷陰森的好似從地底深處傳來的︰「既然你的事情說完了,現在是不是該說說我們的事了?」
謝飛白驚訝,一臉不解,一臉驚恐的說道︰「我們之間有什麼可說的?」
「楊大總裁請自重,謝某雖說風流不羈長得也好,還開了間夜店,但謝某只愛男人,是直男!」謝飛白一臉正氣的說道。
四周人听他如此說,面色不由得都有些古怪……這謝飛白的意思是,楊東來看上他了?
此時,夜店除了打手外便是楊東來帶來的人,其他客人已經被客氣的請出去。
楊東來自動無視他的話,坐在沙發上,一身尊貴之氣盡顯,他淡淡的說道︰「我女兒被你們的人擄來這兒,受盡了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