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是喻炙廉一個人參加的慈善晚會,英俊挺拔的他站在哪里都有種鶴立雞群的感覺,只是像他這樣的人身邊沒有女伴總覺得不協調,但對于其他女人來說是件好事,不斷有認識不認識的過來搭訕。
「喲,今天怎麼一個人?」過來的是白少廷,和喻炙廉關系不錯,白少廷家原本是**組織,後來由于社會倡導和諧而從了良,當然這是笑話,只是因為白家過夠了那種腥風血雨的日子而想將財產合法化,于是躲到國外,開起了公司。
喻炙廉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要說白少廷,見過他的人對他的評價就只有一個詞—「妖孽」,膚白貌美桃花眼,翹臀長腿胸大肌。
那比女人還美的尖下巴臉不知迷倒過多少女人,掰彎過多少男人,不過他本人倒是真真實實的直男,而且還挺痴情,和一個女人一談戀愛就是5年,現在對方在加拿大讀書,他還恪守本分守著「夫」道呢。
「到這種地方來不帶個女人像什麼話?要不我通知洛欣,為了你她可以立馬從法國飛回來!」
白少廷口中的「洛欣」是自己的妹妹,她從第一次見到喻炙廉就喜歡的不得了,不過小女孩很含蓄,即使大家都看出來了也不好意思告白。
喻炙廉懶得理會這個話題,看著他身邊嬌小的女子,或者說「女孩」問道︰「那你呢?換口味了?」
這女圭女圭臉,女圭女圭頭的造型,看樣子也就15,6歲吧。
「胡說什麼?這是我家司機的女兒,沒見過世面,我帶她出來轉轉。」
被這麼一說那女孩不滿的撅起了嘴︰「少廷哥哥,你怎麼這麼說,我覺得只要是見過你的人那都算是見過世面的。」
喻炙廉嘴角一勾︰「這評價不低啊。」
「你懂什麼!」白少廷將那女孩拉到一邊,「你看看你,出來都還戴著個眼鏡,簡直土到掉渣,怪不得晚自習回家你爸都那麼放心!」
「我哪有,我不會戴隱形眼鏡嘛,再說是少廷哥哥你說的人不能光看外表….」
「你也說是我‘說’的,說當然是這樣說,真的帶出去當然要挑好看的!」
喻炙廉看他們你一句我一句的頓覺煩躁,本來芮以茉不來就夠他郁悶的了,現在身邊還多了兩個跟麻雀似得嘰嘰喳喳,于是自動走開,卻見董先生和他的夫人,要說他夫人是個很得體的女人,雖然董先生在外面拈花惹草,卻從未听說過他夫人大吵大鬧,說不定也是看開了,再說到了這個年紀,只要掌握財政大權,身邊的男人最終還是會回家的。
「喻先生,你來了。」董先生攜夫人和他打招呼。
「你好。」兩人互踫了香檳杯。
「怎麼總經理一個人嗎?不帶著那位小姐一起來?」董夫人微微頷首的說道,她嘴里的「那位小姐」指的就是芮以茉。
「她,有事,一會就過來。」喻炙廉說的有點牽強,董夫人也不再問,悠然的挽著丈夫的手就離開了,盡管她丈夫從剛才開始就眼帶精光的看著其袒胸露背的女人,根本沒怎麼注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