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開車的時候喻炙淵打來電話,大致的意思就是讓喻炙廉回去一趟,說是母親從美國寄了一大堆吃的,寫明要給一個叫瑞嚴的人。
「瑞嚴是誰?」
「媽在住院時認識的一個5歲小朋友。」
掛掉電話,喻炙廉想到的是一個孩童清澈的雙眼和純淨的笑容,以前一直認為孩子是個麻煩,現在卻覺得若身邊有這麼個小可愛也不是件壞事。
回家拿起包裹一看,什麼大杏仁,棒棒糖,巧克力,連現烤的餅干都有。
「對了,我今天去康城醫院,看到一個很漂亮的小女孩,好像和你小時候挺像。」喻炙淵一邊抽著煙一邊說。
喻炙廉卻滿不在意︰「你胡說什麼?又說小女孩,又說長得像我?」
「所以我才印象深刻嘛。」
「難道你還想說是我生的?我可沒在這里留過種。」他生于大洋彼岸,而後在中國私立學校讀完小學和初中又被父親送回美國繼續學業,期間也只是假期回來過,然後就是大學畢業直接去了香港。
煙霧裊繞中,喻炙淵微微一笑︰「也是,說不定我眼花了,再說你小時候我也沒幾歲,早不記得了。」
「你說你去康城醫院,是去看她?」
對方沒有馬上回答,只是將煙掐斷後應了聲。
「她現在還好嗎?」
「不好,今天我去,她只念著佟輝的名字。」
喻炙廉不再說話,對于兄長的事,他也無可奈何,當初也是因為父親反對而造成了今天的局面。
「對了,我過一段時間要去香港,以後有空你幫我去看看她。」
和弟弟不同,喻炙淵作為家里的長子一直被寄予厚望,將來很有可能繼承家里的集團帝國。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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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一早,芮以茉的家里就亂成一團,想給芮顏做點水果麥片粥卻發現麥片早已吃完,想給芮央做小包子卻得知面粉根本沒有發起來。
「媽媽,我只要白粥就好了。」芮央很能體諒她,把紅色的小碗高高的舉在她面前。
「小央真乖,媽媽還給你做了蛋羹,要一起吃完哦。」她一邊說著一邊將蒸鍋里的蛋羹拿出來放到桌上。然後又麻利的將一直在鞋架邊翻找著什麼的芮顏抱到椅子上坐好︰「現在別管鞋子的事了,乖乖把面包吃了。」
「嗚嗚,媽媽我的波仔星人球鞋不見了…」芮顏水汪汪的大眼我見猶憐。
「你自己放哪兒了?」
「我不知道,我昨天一回家就給媽媽了呀…」
「我沒有收到,是你自己忘記放哪兒了吧。」這孩子推卸責任的本事跟誰學的?芮以茉想著就將一塊涂了花生醬的白面包塞進他的小嘴里。
「啊嗚…」小家伙一邊大口嚼著一邊還在哭鬧︰「真的嘛,媽媽,昨天弄髒了我有給你的…」
「你少賴皮,明明是自己弄丟的還怪媽媽!」芮以茉對著他皺了下鼻子將牛女乃塞進他手里,「既然不見了就換雙鞋子穿,晚上回家媽媽再幫你找。」
肩上背著兩個書包,手里拎著兩個水壺,順便又扛上孩子喜歡的**匆忙鎖門出去,最終,芮以茉還是遲遲到了10分鐘,一個月的全勤獎沒了….